看到了!看到了!
青蚨耳孔里嗡嗡的震響,她看到了他平坦的肚月復,以及……
坑人吶!沒人告訴她成年男子那里和小孩子完全不一樣啊!
差別太大了!就是要用那東西鑽進身體里去麼?!怎麼可能!
青蚨拿到手中的畫卷是唯美意境版的,上書一些行|房的大體事宜,最末總結一句——具體參照夫君指示即可。
她見過很小的小男孩光光的樣子,知道和女孩子不同之處。
她照著說明琢磨了一下,多少弄明白了些,有了些心理準備。
可她忽略了前提,就是那物什的大小!
「商正襟!你為什麼不穿褻褲!」
「左右是要月兌掉的,你也要月兌掉。」
她因心慌緊張,來了個大嗓門的先發制人。
不料他這般不知羞,她雙膝一劈,躲開商正襟那張放大的絕美面容。
正襟滿心滿臉都藏著引∣誘,心思不查她猛然的動作,上半身栽倒下去。
他栽倒的位置很是奇妙,不偏不倚落在她恥骨處,沖擊不重卻造成了雷鳴般的刺激。
青蚨倒吸口氣,只覺周身血液倒流,直沖天靈蓋,臉蛋兒幾乎要冒出熱氣來。
她抬腳猛地踹上他的肩膀,惹得他悶哼一聲。
「蚨兒,你輕些,你相公是肉身呀。」
他顫著聲音哀怨道,動作卻很是利落,扣住她兩條掙扎的小腿兒勾在手臂上,身子向前一竄,壓在青蚨身上,與她面對面,身貼身。
青蚨的腿搭在她的臂彎里,他躋身在她雙腿間,這樣子讓她羞恥得想要撞牆。
她搖晃身體,伸展雙臂去撓牆。
「商正襟,你先寬限幾日好不好?我不想......你別......」
她嗚嗚的懇求,讓他好看的眉心糾結的能夾死蚊子。
正襟松開她的腿兒,改扣她的作亂的雙手,扳正她的小臉面對他。
「該叫我相公了,我們拜堂成親了,叫全名一點也不親密,我不喜歡。還有,我又不是你的東家,什麼寬限不寬限的,傻孩子。」
他捏起她的下巴抬高,與她額頭相貼,嘴唇沾上她的唇瓣,水亮的眼珠含著寵溺的笑意柔柔望進她眼仁深處,靈魂深處。
他絮絮的說著話,每一次開合都要撩撥似的磨蹭她的唇肉,細細簌簌的癢。
「娘子,有沒有覺得身子骨軟綿綿,像浮在水上,身體里有一**的水流在拍打?」
他的話像咒語,一步步的應驗,侵蝕她的感官。
在他或輕或重,或急或緩的熱燙掌心揉弄下,她幾乎要化成一朵面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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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不CJ的孩紙——據說今兒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