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蚨無力的哼哼,「怎麼回事?我想……想……」
想什麼卻說不出來,她只是無意識的在他的身下扭來扭去,眼角滲出滾燙的淚珠,探出粉女敕小舌來輕刷過唇瓣,水潤後的亮色更是誘人。
正襟的呼吸凝滯了一瞬,某處更是脹得生疼了,他忍得面色緋紅,仍是壓著沙啞的嗓子,慢條斯理的,「想什麼呢?」
他略抬身,幽深的眼像無垠的海,直直凝睇她,翻起微瀾,越掀浪頭越高,朝著她蔓延撲蓋。
青蚨如溺深海,呼吸困難,方才一直縈繞鼻端的香燻也聞不到了。
「告訴為夫,你想要什麼?」
他握著青蚨的手,牽著踫觸自己的身體,撥開堪堪掛在肩頭的衣襟,坐直身,讓滑如細瓷的布料順著女敕滑的肌膚垂墜在床鋪之上。
再低低彎下來,鼻尖在她臉蛋上簌簌描畫,讓她的指尖在胸前以相同的頻率隨意勾勒。
他暗暗抽氣,沉黯的聲音像是壓抑到極點,「蚨兒,說出來,什麼我也給。」
她不確定自己想要什麼,筋脈里像有無數小蟲在嘰里咕嚕的滾爬,攪動起血液似要沸騰。
他的身體貌似比她的還要熱,可是貼著他,說不出的舒服,像盤了千百年的溫玉。
青蚨的兩條細腿兒蛇一樣緩慢攀爬上他的腰肢,咬著手指眨了眨迷茫的眼,躊躇了一瞬,才牢牢纏緊。
正襟猛然揚起優美的脖頸,閉上眼狠狠抽氣,掐上青蚨腰側軟肉,惹得她嗚咽一聲。
「商……正襟……」她難受得甩頭嗚嗚的喚他,手心在他身上胡亂抓撓。
商正襟劇烈喘息,顫著手解開她肚兜的活扣,極慢的動作扯開,讓她玲瓏縴細的身子羞澀的顯露在他眼底。
小而飽滿的乳,在他手心的熨貼下悄然綻放。
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震顫著他微微抖動的手掌。
她幾乎尖叫,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商……」她想摟抱他的肩膀,卻被他單手固定雙腕鉗制在頭頂。
她困惑地望向他,听到他斷續的聲音,「不是、這樣……叫相公。」
她再度扭動,帶著哭腔,「相公。」
他咬牙滿意點頭,給她一個鼓勵的笑容,「蚨兒想要什麼呢?是不是……相公?」
她嘟起嘴,歪頭看著他,點點頭。
「那,蚨兒說給我听,說你想要我,想要相公,就給你。」
他等不來她的回答,指尖撥弄她胸前的茱萸。
「嗯!蚨兒想要你,想要相公!」
他終于長長呼出口氣,飛快地除去她僅剩的束縛,托起她的縴腰,找準她濕潤的入口,在她耳畔呢喃,深深的與她化為一體,從此再不離分。
-------------------------------
一個寫船完全不咋地,還堅決不做拉燈黨的作者是有多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