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蚨是在饑腸轆轆的狀況下幽幽轉醒,醒過來第一感覺是有些胸悶,原來她正趴在床上。
她正想翻身挪動,又覺得癢,揮手過去撓,就听到「哎喲」一聲慘叫。
正襟捂著鼻梁骨,哭笑不得懸在她身上看她倏然瞪大的眼。
「你在我上做什麼?!」
青蚨滿面通紅,腦子混鏘鏘的,說完恨不得咬斷舌根。
她呲牙咧嘴的挪動散了架的身子,想要拽薄被來蓋,可叫正襟輕松阻止了。
他的掌心按在她一側臀上,輕柔的打圈摩挲,眼眸倏爾幽深,原本掛在俊朗面容上的笑意也消失無蹤。
「現在還會疼麼?」他的聲音柔了又柔,還帶著情潮剛剛平復的慵懶,倍加纏綿噬骨。
「啊,你說那個,」她臉上閃過一絲赧然,「不要看,很難看的。」
想扳開他的手,用了力也是徒勞。
她有些惱,誰不想給愛人看毫無瑕疵的一面呢?
她可沒想過「這是為了救你造成的,你愛接受就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你這人真討厭,快松開啊。」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與他抗爭。
駭人的狀況出現了!
他居然、居然直直照著碗底大的疤痕親了下去!
青蚨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揪起已經皺巴得不成樣子的床單,臉深埋進枕頭里,腦仁里嗡嗡地響,心底哀號不止。
「你到底在干什麼呀?」她有氣無力的好似撒嬌。
「對不起,那時候我……太沒用了。」
他的聲音摻雜了絲絲哽咽,她驀地回頭,借了帳幔縫隙間滲入的陽光,看到他湛若清泉的眸底涌起的水霧。
「哎,說什麼呢,」她對他各種禽獸行為恨得咬牙切齒,這會兒于心不忍怨氣全消,抬手拍拍他的臉,「又不是你招來那東西咬我的,都是它自己做出來的,你有用也管不了它呀。」
「蚨兒,你......不怪我?」他捉住她的手剛要揚起嘴角,又凝住。
「嗯......」她的沉吟讓他手指收得更緊,「那你嫌棄我麼?我自己就算看不到也模得到,很明顯的。」
她還沒說完他就把頭搖得好似撥浪鼓。
「那不就......兩清了。」
她的肚子咕嚕嚕響了兩聲。
「喂!不許笑!」
「我沒有笑!
「你分明有笑!都怪你,你看這都什麼時辰了,能不餓嘛!」
「是、是、是,娘子教訓的是。我也餓了,起來吃飯......唔,你起不來,我叫人送進來喂你。」
他無視她又羞又惱的怪臉,套上衣服下床,重遮好帳幔出去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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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節日快樂喲喂!o(≧o≦)o[听我在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