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夜,終于迎來天邊一縷微光。
紅燭嗚咽一聲,垂下最後一滴清淚,伴著輕煙吐出長久的嘆息。
青蚨仿佛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般,張著被吮|吸得殷紅腫脹的唇瓣,雙眼眯成道縫,勉力撐著。
身子骨像被打散了,在他掌下輕攏慢捻得重塑成另一副模樣。
商正襟緊抱住懷中棉花團似的嬌軀,大力擺動腰肢加快速度撞擊,含住她的肩頭悶悶地嗯了聲,直抵進她最深處將自己盡數貢獻進她的體內。
他雖然心里覺著舍不得,可身體確實疲累了。整一夜,食髓知味,完全停不下來。
他明知青蚨累得不行,仍是一次次狠心將她弄醒,拉著她一同墜入如痴如醉的漩渦。
因為房間里燃了一種特殊的香料,對身體沒有害處,助興的效果卻是一等一的妙。
她不僅主動嚶嚶的求他,哪怕是昏過去,只要他稍一撩|撥,很快就會配合著反應。
他歡喜的不知弄了多少次,熱切地鑽研奮斗,更不知讓她泄了多少次身,心底的滿足大過于人生任何的成就。
她比記憶中那個小胖丫頭長大了也瘦了,可還是一樣的柔軟,軟得要化進他身體里去。
該是他的終究是他的。
青蚨吊著一口氣說,「商正襟,你起來,你要壓死我了。」
說完不見他有任何反應,仍是趴在她身上,在她的頸側親了又親,這才發現自己壓根就沒說出聲。
她是筋疲力盡了,從前只听說女妖精能吸人精氣的,還沒見過男人還能吸女人精氣的。
正襟喘勻了氣,從她身上翻身側躺在床上,指尖挑開她粘在臉頰上汗濕的發絲,揉揉她的臉,起身合攏帳幔,遮擋窗稜間透入的晨光。
「睡吧。」他輕笑著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青蚨眨巴幾下眼,嘴巴開開合合,微微動了動身子看向窗子的方向。
他會意,勾過她的身子抱在懷里,下巴抵在她的發心,閉著眼拍拍她的脊背。
「沒關系,咱家沒有晨起請安的規矩,這會兒娘還沒醒呢。好寶,睡了,為夫叫你壓榨得好累……哎喲,蚨兒你咬我?」
他稍稍退離,笑眯眯望著她怨憤慘白的小臉問,「還有力氣咬我,那就是不累嘍?」
作勢將中指滑向她的臀縫。
她的表情立刻垮了,顫啊顫的無聲求饒。
正襟哪里舍得再逗她。
「哎,都是為夫的錯,不該看娘子太好吃就吃個沒完,應該合理分配一點點來,總歸都是我的。」
他朝她擠擠眼,「這回真不鬧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