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不是凡人的不只娘親呢?蚨兒有沒有覺得自己也是受老天垂青的,所以才能嫁給我。」
商正襟抬起手指點在自己懸膽般的鼻尖上,嘴角高高翹起,再一偏頭,讓山巒起伏般優美俊雅的側臉朝著她。
「來,親親,把你的歡喜表示給我看,讓你相公深深體會一下。」
青蚨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從這個角度細看,他笑起來時頰邊竟有一道極淺的凹陷,梨渦一樣的,若不是笑容甚深,平日里等閑看不出來。
她還是頭一回發現,正覺有趣,要伸手去踫,琢磨過來他的話,登時就有翻白眼的沖動。
「你還真是大言不慚,也不知當初是誰死乞白賴的求著咱下嫁的!」
「嘁,親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他像沒听到她的話一樣,摟過她主動親下去,唇瓣開合是會細細癢癢的擦蹭過她的嘴角,他是故意的,非要這樣講話。
「你不親,那就我親你,反正我就死乞白賴了,這名頭坐實了,怎麼著?」
「你無賴!」
「誣賴?沒有啊,我說的是大實話,實事求是的檢討自己!」
「你這人……太壞了!」
「哪里壞?」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他壓她在榻上,翻滾著玩鬧,牽她的手在身上各處游走,但見她臉頰緋紅,伸胳膊蹬腿抗拒著,玩心更勝。
正襟窩在她頸側,輕咬吹氣,手指在她腰側輕輕揉捏,曉得她怕癢,怎麼怕怎麼來,直叫她笑得眼角都逼出淚花來。
巍祚下了學,蹦跳著來找哥哥,打門外就听到這兩人嬉鬧,也不知有什麼值得這般高興的。
他也想跟著湊熱鬧,問也沒問一聲,推開門就進去了。
若是正襟和青蚨在床上做些親密互動也就算了,隔著屏風巍祚看不到。
壞就壞在他們在一進門就看得到的軒窗下的矮榻上,一個壓另一個,無所顧忌的胡鬧呢。
巍祚人小鬼大,什麼都懂,就是不懂他們真就是在鬧著玩,就算擦槍走火也不是現在。
小男人傻眼了,扶著門框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
那邊廂的一男一女轉頭看到他,灑了滿室的笑音止住了,凝在唇邊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還是正襟最先反應過來,他面露不郁,從青蚨身上飛身下榻,擋在她身前。
「巍祚,怎的也不知敲敲門?咳……你有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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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三更,木哈哈哈~~~膩歪什麼的寫起來真的好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