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保持一個壓迫血管的姿勢,導致局部肢體血流不暢便會產生麻痛感,這時候如果遭到外力擊打,麻痛的肢體會有什麼感覺呢?舉個常見的例子,二郎腿翹得時間過長,當一條腿開始產生密密麻麻的針刺感時旁人毫不知情的一巴掌拍上來,那瞬間究竟有多「刺激」,幽冥狼王西澤可以以切身體會來告訴你。
斯洛斯眨了眨眼楮,一臉呆樣,「那個……伊琉,在做什麼……」
「彈琴。」
的確,十根手指靈巧的舞動著,很養眼。
「我是說……」斯洛斯看了眼悶哼聲不斷溢出齒關的西澤,「你為什麼要在他身上……‘彈琴’?」若不是自己眼花了那便是坐在地上的結實強壯的狼王真的快要哭出來了。西澤是與嬌生慣養擦不上邊的男性,絕對不可能因為疼痛而淚光閃閃,在麻痹狀態下,伊琉的特別服務當真讓他把魂也麻銷了。
「這是愛嘛!」眸中神色陰險,臉上表情燦爛,伊琉似乎玩得很來勁的樣子,「噢噢,新衣服來了嗎?」
「只找到女招待的統一制服,白襯衫藍領結超短裙,委屈你了。」
「沒關系沒關系!」說著,惡狠狠的一坐到西澤腿上欣賞他揪成一團的表情,同時悠然伸出手臂讓斯洛斯把衣服掛上來。玩夠了,終于想到要洗澡換衣服了,剛關上浴室門又探出腦袋,「小家伙,進來幫幫我,沒法月兌衣服。」
事實證明眼神是殺不死人的,斯洛斯在某只狼溢滿殺氣的注視中躍躍欲試的步入浴室。
在逃亡的這些日子里,西澤在不知不覺中把原本捧在天上的伊琉佔為己有、捏在自己掌心里。回看半年前,只要伊琉能看他一眼他便能滿足到天空里去了,而她若是親昵的摟著修爾,自己也不會心起殺意,頂多別開視線不看。但是現在……強烈的妒意灼燒著身心,不允許任何一個雄性觸踫她,更不允許她眼里出現除自己以外的人。只想讓她依靠自己,即使不吃不喝一言不發深度病態精神。逃亡初期的伊琉歇斯底里,脆弱錯亂,但會沉默著緊緊拉住他兩根手指,宛若全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能令她心安。這種被強烈需求的感覺叫人上癮,叫人欲罷不能。
想再一次!再一次擁抱如同玩偶般任他擺布的伊琉!這種沖動在西澤心中迅速膨脹。
「不要——!!!」
浴室里發出一聲尖叫,西澤驟然豎起狼耳。
「乖,就模一下……肌膚會越模越滑女敕的,嗯哼哼哼……」
「不可以!呀啊——不要——!」
「跑不掉了吧,你叫破嗓子也沒人會救你!」
「不、不要這樣對我……不、求求您、饒了我吧……唔嗚……」
「老子今天要定你了!聰明的話還是選擇乖乖服從少吃點苦頭吧!哈哈哈哈!」
「嗚……嗚嗚……請、請老爺溫柔點……」
嗚咽的求饒聲、猙獰的笑聲、衣料撕扯聲、水聲、粗獷的女聲以及嬌柔的男聲……這他媽玩的是哪出啊!!!西澤只覺一個頭有兩個大,這兩個家伙……都生錯性別了嗎!胡思亂想中過了半個小時,伊琉和斯洛斯才雙雙臉蛋紅彤彤長發濕漉漉的走出來。
「呀!玩得真開心~~」伊琉撥了撥頭發順手翻冰箱,「哦耶!小家伙,有冰牛女乃要不要?」
「唔……用嘴喂我嗎?」
「哎呀哎呀,還沒有滿足嗎?」
「討厭撒~~~」
不止伊琉用浴巾裹住了胸臀,身為男性的斯洛斯居然也從上裹到下。真是蹁躚少年,再加上他那媚紅的臉頰嬌羞的模樣,一時間反倒看不出性別!西澤快速掃了兩人一眼︰確認完畢,沒有吻痕之類的東西。啊啊啊!想到哪里去了!可這兩人的對話……
「啊哈!」一口氣干掉一瓶牛女乃,伊琉奸笑著偷襲斯洛斯的貞潔浴巾,「我的小玫瑰,接下去輪到玩什麼了?」
斯洛斯誓死守衛之純潔,緊拽著裹身浴巾不放手,最終被伊琉整個撲倒在床上,口上卻答,「翡翠之塔的地下一層有著西大陸最頂級的賭吧之一,想不想玩一把撒?」
「噢噢!牌類游戲我都很有自信喲!走吧走吧快走吧!」
「伊琉,這個賭吧可不接受小本賭資的哦!」
「賭錢?這多不好玩!要賭就賭命……退一步,至少也要用身體的一部分,比如眼球啊肝髒啊之類的作為賭資才刺激得起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