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一眼何思藝,依舊無語,似乎在等待著她的下文。
「能做到這般無情,我想你是第一個。」何思藝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淡淡的憂傷在這不大的巷子里蔓延著。
霍詩月淡然一笑,隨即道;「很感謝你的夸獎,從小到大就學著怎樣做一個冷血無情,沒心沒肺的人,找你這樣說,我想我是成功了一半了。」
「還有,你剛才應該會有一種對我愧疚的感覺吧。」霍詩月眼里閃爍著精光,嘴角扯出一抹夸張的弧度,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樣。
放下交叉著的雙手,再次插進了褲袋里,緩緩地說道;「我喜歡讓人帶著對我的愧疚感死去,這會讓我有著極大地快感,也歸于樂趣。」
听到霍詩月這突如其來的話語,何思藝猛的一驚,臉上布滿了驚訝,眼楮睜得大大的。
但隨即她慘淡一笑,心里暗道;原來如此,難怪會突然變得那樣溫和,原來這只是你的陰謀。呵呵呵,虧我還感到愧疚,真是夠傻啊。
何思藝看向霍詩月,無奈的笑了笑,接著一個踉蹌,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與地面的撞擊痛感直痛得她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個川字。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血,毫不吝嗇的傾瀉而出。
霍詩月看著坐倒在地上一臉痛苦模樣的何思藝,沒有絲毫不忍。
她緩步向前,知道走到何思藝的身前才停下,面無表情的俯視著何思藝。
何思藝仰頭看向面前的霍詩月,沒有說話,舉這樣眼楮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很痛苦嗎?」霍詩月空洞的聲音響起,與這暗夜融為了一體,讓人無法真正的看清她的真實模樣。
她緩緩地蹲子,微微笑了笑,輕聲道;「知道嗎?這不算痛苦,這只能說是解月兌,你要感謝我,因為我並沒有折磨你,讓你死個痛快這是你的榮耀。」
「知道什麼才叫殘忍嗎?當你看到一個懷著身孕的女人,被人直接破開肚子,看著還未成人形的嬰兒被取出,再放在一個透明玻璃瓶里,你說這是什麼概念?」她頓了頓,臉上依舊是笑意,沒有任何其它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