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詩月這突如其來的話語,不知為何,她的心底竟會有種莫名的悲傷,感受到這悲傷,她有著小小的驚訝。
臉上有著一絲震驚,又略帶疑惑的看向霍詩月。
看到何思藝這默然的表情,霍詩月展顏一笑,盡顯誘惑之色。
不錯,霍詩月剛才所提的事正是她小時候所見的事,那個女人便是她那早已逝去的母親。
「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霍詩月抬頭望向天空,聲音顯得極其的飄渺。
何思藝微微一頓,卻沒有說話,眼楮微弱的看著霍詩月,等待著答案。
收回視線,眼楮直視著何思藝,笑著說道;「我母親,不錯,正是我的母親。在我十歲生日時,就這樣死在了我的面前。」她沒有任何過激的表現,靜靜的,就這樣靜靜的與對面的何思藝對視著。
眼里看不出任何悲傷的情緒。
可以想象,一個在提到自己母親的死,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境界,這是冷血到了何種地步。
何思藝微微一愣,隨即無比震驚的看向霍詩月,她不想到,一向安靜,無情,對什麼都莫不在乎的霍詩月竟然會有此等遭遇。
天啊,這是何等的殘忍,她是第一次听到這荒緲的事,要做到殺一個人很簡單,但是能做到將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殺掉就少之又少了,更何況是將未成人形的嬰兒取出來,這簡直可以用「喪心病狂」四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
何思藝看向霍詩月,並沒有情理中應有的悲傷模樣,而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淡然樣子,這令她心底緊緊的揪著一般。
「霍詩月,我無法看透你。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眼神里透露著暗光的看著霍詩月,仿佛要深深地抓住她的心思般。
「冷血?你不覺得這個詞很好笑嗎?試問,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怎樣做到‘冷血’二字?除非她已經死了。又或許只是偽裝,面具下藏著的才是真實的自己。」她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這也許只有你知道了,亦或許連你自己也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