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乾坐在蔣小蕊的身側，把玩著手里的已經喝空的咖啡杯。
陽光灑在蔣小蕊的臉龐上，瓷器一般得細膩，長得太像了，凝視著蔣小蕊的臉龐殷乾不自主的深處手掌，輕輕撫上‘阿玉！’不自覺的一聲呼喚好像魔咒一般喚醒了蔣小蕊一樣，沙發上的女孩皺著眉慢慢睜開眼楮。
感覺到臉龐上好像有只溫厚的手掌，溫柔得撫模著自己，蔣小蕊猛然覺得雙眼有些刺痛，睜開，卻眼前一片模糊，有那麼一個人影在面前晃動，卻看不清楚是誰，滿那都是光亮，溫柔又和煦。
「小蕊？小蕊？」回過神的殷乾發現蔣小蕊有些動靜，于是喚了幾聲。
「嗯？」一聲微弱得應答，算是回應了殷乾。
端起桌子上的水，小心湊到蔣小蕊的唇邊，輕聲說︰「喝一點。你昏了一整晚了！」
靠在殷乾的懷里，蔣小蕊腦子里很亂，很多記憶片段，卻又完全拼不起來，好像拼圖丟掉了幾塊，就再也拼不起來一樣。
微微張開嘴，喝了一小口。感覺胸口沒有那麼悶了，慢慢地適應了光亮，蔣小蕊睜開眼楮，沒想到映入眼簾的並不是昨晚在自己身邊的莊冥。
「我怎麼會在這里？」蔣小蕊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趕忙掩飾剛剛因為詫異而長大的嘴巴。
「你被魘著了。」殷乾一語雙關，然後便起身去了除非，出來的時候手上端了一碗菜粥。
「幾點了？」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蔣小蕊大叫一聲「媽呀，遲到了！」
「莊冥給你請假了。」殷乾笑了一下，然後把菜粥碗放到茶幾上說︰「餓了吧，先把這個吃了，我們再說事情！」
既然有警察給請假，自己有這麼餓，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坐下來︰「嗯，好香，你做的？」
「嗯。」殷乾翻開一本上面寫著很多看不懂得文字的書，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了起來。
「看不出來，你一個天師，做吃的還挺好吃的！」蔣小蕊嘴巴里含著粥含糊不清得說。
「嗯。」手指輕輕翻動書頁，淡灰色的眼瞳帶著那麼一絲慵懶得看著手上的書籍，眼角邊若有似無得帶著笑。
妖孽！蔣小蕊抬頭低頭間瞥見一幕，內心深處油然生氣了這麼一個善良得詞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