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要做得徹底,她把古振輝的**也月兌了。
這一月兌更讓杜雅芳吃驚,東東都沒挺舉,就那麼長。在那黑黑的濃毛簇擁下,像黃瓜架上垂出的一條黃瓜。
杜雅芳內心已在**不安,好想抓在手上盡情地先把玩下。
她極力地克制自己,現在不是時候。
這一步又要開始了,就是月兌自己的衣服。她留了一點余地,文胸沒月兌。
她怕萬一被谷振輝抓住咪咪,畢竟自己的咪咪與蝶飛相比,像雞蛋對足球,差太遠。成了谷振輝醒悟的催化劑,就不好了。沒月兌假假的、厚厚的,還可頂下。
事沒成功不能讓他醒悟,這是杜雅芳早考慮好的。
杜雅芳在月兌短褲時,猶豫了一下。
最後是一不做,二不休,把短褲也月兌了。
與之相反,這一步是最關鍵的一部。就是如何讓蝶飛在關鍵時刻醒來。
做這種事杜雅芳是手到擒來,計策早已想好。
她來到蝶飛睡的沙發邊,用手抄起蝶飛的身體往沙發邊上挪。
讓蝶飛的身體一小半懸空,這樣只要一動,人會掉下來。
杜雅芳做得真夠絕的。
還沒玩呢,現在她想真享受了。
她爬到谷振輝床上,像玩打游戲的操縱桿一樣,抓住了谷振輝下面的那東東。
谷振輝醉得很沉迷,杜雅芳試著用手在鼓搗,不見有什麼反應。
男人的東東是很敏感的,那經得起女人用手古玩。
再說杜雅芳,在功夫上漸漸加勁了。
谷振輝的東東已是一柱擎天,全身的血管、毛孔已擴張。
東東也越來越長。令杜雅芳又長見識,真是長中還有長中人,
杜雅芳也有種想舌忝的感覺。
杜雅芳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溫柔地在黑茸茸的月復上輕撫著。弄得谷振輝癢癢的,只是他感覺不到。
谷振輝有反應了,嘴在胡亂地叫著蝶飛、蝶飛……,手也在亂舞,像要抱人似的,只是他的頭好像抬不起來,眼楮也睜不開。
時機已成熟,杜雅芳緊靠谷振輝身邊躺下。
谷振輝抱住杜雅芳,借勢,**的身體挪到了杜雅芳身上,頭卻垂在一邊。
這時,杜雅芳的眼楮一直盯著沙發上的蝶飛。她想知道蝶飛會不會有動靜了,發現蝶飛有一只腳已勾起來,有可能還會動。再說也睡了這麼久了。
杜雅芳偷人偷到底,本來是想做做樣子。
這大好的樂子,真是不要白不要。就來場假戲真做,這也是自己渴望的。
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杜雅芳干脆把谷振輝的頭抱上自己脖子邊,讓谷振輝很舒服地趴在自己身上。
再探手拿起谷振輝那定海神針,很容易地插入了自己偏上的海口。
谷振輝又在胡言亂語說︰「好…窄,你…咋…又…變…黃…花…閨…女…了,爽…好……。」
迷昏中,谷振輝像是嘗到了甜頭,正活躍起來。
不單谷振輝能爽,杜雅芳可是清醒的,何況這麼久以來,這是第二次享人的‘天倫之樂’。
長長的大矛直入,較老李更深入,不同的是,老李稍短點,但把她擠得更爆一點。
也是各有所長,平分秋色。
杜雅芳想不爽都不行了,更爽的是她的**。
杜雅芳想到的是,谷振輝的定海神針,就像龍王的那根定海神針。像是給她定住了她的金錢、地位。
杜雅芳的滿腦子,也是如此之想。
遺憾的是龍王的定海神針,給孫悟空搗亂弄走了。
杜雅芳的定海神針,不知道會不會也有人來搗亂,不得而知了。
谷振輝雖不是很賣力,但在杜雅芳努力的迎合下,倒也相得益彰。
兩個人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杜雅芳沒忘了另一件最重要的事。
她探手從枕頭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相機,猛按快門,從各個角度拍了一些照片。
然後把相機又塞到了枕頭下。
一切按照自己的魔鬼計劃在進行著,拍照也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手,希望將來能給自己派上用場。
真是老謀深算,疏而不漏。
杜雅芳的眼楮,也一直關注著躺在沙發上的蝶飛。
她要看著蝶飛掉下去,掉醒。這應是計劃中,不會有差錯的。
蝶飛已開始在動了,只見蝶飛想轉過身,開始轉沒從杜雅芳想要的方向轉。
杜雅芳有些急了,這樣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前功盡失。要不自己又得下去,把她再弄弄。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
正當納悶之時,情況有所改變。
也許蝶飛往里轉,睡得不舒服,一個急翻身。她以為自己在床上,沒想到‘咚’的一聲,重重地掉到了地上。
比杜雅芳預計的還摔得重。
杜雅芳見此樂開了花,把抱著谷振輝的雙手,換成欲推開谷振輝的姿勢。眼楮也換了方向。
掉在地上的蝶飛,抬起頭用手模了模後腦勺,揉了揉眼楮。
杜雅芳放她時,就把位置定好了,只要她一醒來,眼楮就能看到床上。
出現在蝶飛面前的,她有點不相信,她以為是海市蜃樓。
她重新揉了揉眼楮,定楮一看,並不是自己的幻覺。
蝶飛驚訝得連說︰「你們、你們……。」
蝶飛氣得說不下去。
谷振輝倒是迷迷糊糊在說︰「剛…才…掉…了…什…麼…東…西……。」
而杜雅芳卻故意說︰「振輝,你放開我,別……。」
蝶飛已完全清醒了,這不正應了昨晚的噩夢。
蝶飛只相信了自己的眼楮,也來不及細想。她奮力站起,來到門口打開門,順手關上門,向樓下沖去。
臥室里的杜雅芳,一把把谷振輝推倒向了一邊,她已經沒有興趣了。
因為她已滿足,還有什麼比目的更重要,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谷振輝,還是什麼也不知道,繼續昏睡而去。
杜雅芳拉了一張床單,蓋在了谷振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