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像仙女一樣,仙女坐蓮。在水的滋潤下,忘記了新傷舊痛。坐在谷振輝的大腿上,彎著小腿勾著他的,像騎馬一樣,駕啊駕的。
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切盡在進行中。
神馬天空,終有一歇。兩個人都躺在台階上,**像要上岸的鴨子,飄到了她們的腳邊。
歡愉過後,最後是放松情緒,陰陽協調,閉目養神。
沐足,其實就是洗腳。腳是人體穴位匯集處,腳舒服了,人自然就經絡打通,覺得精氣十足。
所有的這些對娟子來說,都是新媳婦生崽頭一回,對人卻是大有益處。
才出來一天,覺得做有錢人的命真好,什麼樂子都能享。
這腳一洗一泡,一股能量直往頭頂而去,令周身血液循環舒暢。
老李與婷婷沒事後,不知不覺走回了酒店。他知道谷振輝今晚不會回別墅了,走到大門口時對婷婷說︰「你上去吧,我得回別墅了。」
「不等老總了。」
「不用了,他反正不會回去。」
「那,大哥你慢走。」
婷婷目送著老李開車走了,尾氣留下的煙霧,給婷婷留下了感慨。她覺得老李雖是個大塊頭男人,卻心地善良,性格溫馴,善解人意。年紀大了點,卻像正熟的桃子,鮮脆可口。真做老李的妻子,一定會幸福的。
婷婷的芳心有些蕩漾了。
開著車的老李也在想著這些事。婷婷對禮物的舉動,是半推半就。人是不錯,年輕漂亮,給人的感覺卻是神秘莫測。但想回來,人家還是小姑娘,自己在這里瞎想什麼,人家也不一定會喜歡我這個大男人。
老李苦笑著。堪首往事,自己感覺好失落。已是中年,家卻不知在何方,身邊積蓄是有了,總感覺缺了什麼。思來想去覺得其她沒什麼缺的,缺的是男人一生離不開的、最重要的女人。
老李覺得谷振輝突然也變了,對女人有一種特別的渴望。男人的一生注定要有女人相伴。
少來夫妻老來伴。不是說來好听的,是現實的實際意義。
人生為了什麼?為國家,為自己,為別人,為男人,為女人;歸根結底,為了一個字,那就是‘家’。人的一生要是沒有家,還算什麼。是單身,還是……,再找不出什麼能稱謂的代名詞。
我們為自己苟且偷生,為家而累,為家而忙碌,為家而拼搏,家是人最好的港灣。
老李對家有渴望了,家離不開女人;對家的渴望,得先有女人;有女人,還得自己出手;有目標,得追。
老李回到別墅,準備洗澡時,卻發現要換的衣服沒看到。
老李猜測,自己的衣服可能給付英拿去,他去到付英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老李,是不是找衣服。」付英打開門見是老李,知道他是找衣服。
「是。」
「我看你衣服有些皺,我剛給你燙了一下。」
「這怎麼好意思。」
「跟我客氣什麼,我還沒謝謝你對我們的關照。」
「嘿嘿,沒什麼,以後就都別客氣了。」
「弄好了,拿去吧。」
「那謝了。」
「你忘了剛說過的。」付英噗噗地笑了起來。
「糊涂,那我走了。」
付英的笑聲,讓剛上到二樓的杜雅芳听見了。心眼不好的她,心里又起了壞心思。嘴里嘟嚕著說︰「老公走了才多久,開始騷男人了。這對狗男女,難道這麼快熱乎上了。我用過的男人也想要,小心別給我踩到尾巴。」
杜雅芳想到這些,芳心蠢動,思緒回到了與老李翻雲覆雨,天馬行空般的纏綿悱惻。該死的是,就一次把胃口吊得老高,這不是捉弄人嗎?還有就是該死的老李,竟不把自己當一回事,‘自視清高’,愛理不理,竟要自己送貨上門,不過該要闖一回了。
什麼事到了杜雅芳的心里,都會霉爛變質。自己心地不好,因為別人跟她一樣。人家普普通通的一件事,又惹上她什麼的,莫須有的罪名加來了。
谷振輝和娟子吃過夜宵,才回到酒店。
娟子想回宿舍,谷振輝不依。他像又陷入‘初戀情人’的蜜罐里,又像一對新婚燕爾的新人。大好良辰美景,豈能白白浪費。
谷振輝顧不了那麼多,拉著娟子的手,坐電梯上到了自己的房間。
娟子進到房間,便坐在沙發上,不管怎樣已感覺好累。
谷振輝挨著娟子坐下,雙手抱著娟子的肩膀說︰「很累是不是。」
娟子沒啃聲,點了點頭。
「今晚我一定要你睡得很香,信嗎?」
「跟你在一起還能睡得香。」娟子蔽著嘴說。也在想,這做情人的實際意義在那里,為了什麼,我快樂嗎?看似快樂,也是一時的,只要一冷靜下來,覺得沒有一點意思。什麼看起來都是虛的,盡管自己想有心,看起來都是徒勞。就像是一場交易,像自己所說的什麼也不要,那這場交易是自己最大的賠本買賣。可這生意的交易正在做,已是欲罷不能。可是這樣甘心嗎?
「誰說的,你再累點,不就睡得更香了。」
思量中的娟子,听谷振輝這樣一說,奇怪地望著他說︰「再累,怎麼累。」
「等下你就知道了。」
「滿肚子壞水,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別緊張,你怕的那些游戲,我再不會做了。我只做些讓你也要開心的事。」
娟子想,在浴池已做了一次,難不成又想來,這男人吃了鐵,這麼神勇。
娟子想起了,有關男人那事,神勇的廣告,難道是他……。
娟子沒想完,以疑惑的眼光盯著谷振輝。
「干嗎這樣看著我,你以為我用了那個,我用得著嗎,我壯旺得很。讓我證明給你看看吧。」
谷振輝說後,抄起寶貝似的娟子往臥室而去。
被抱起的娟子,不解地盯著即將做總裁的谷振輝,說話竟是這般口無遮攔。這人,人前人後,真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