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事方面,人其實是平等的,沒有文雅、粗俗之分。
人的本性回到了原始,還談何言態文雅,豈不是太虛偽了。
這位月復黑的老總,神勇不是自吹的。
做起事來,像做事業一樣,叱 風雲,威力無邊。
前後左右,翻來復出,趕趕拋拋,直弄得娟子嬌慘兮兮,嗚呼嗚呼。
臨收戰果時,娟子四肢一伸,如谷振輝所願,讓娟子疲憊極致。
娟子無奈之而樂享其成,甜甜而睡。
谷振輝懷擁溫香軟玉躍入仙夢。
谷家的別墅,也在這寧靜祥和的夜晚,暗涌波濤。
宅內的人,都已各自就寢。
杜雅芳的心情,不像夜色這般平靜。
心里總惦記的事,沒做總讓自己不踏實。
翻來覆去睡不著,但又不甘心自己老是要主動,可自己不主動,天煞的老李雷打不動。而且也有顧慮,雖然谷振輝不在家,但三樓多了個付英狐狸精。
杜雅芳思來想去,與其在這忐忑難受,不如夜闖麥城。
她像做賊一樣,踮起腳尖上三樓往老李房間而去。
正如杜雅芳所料,自己上完三樓樓梯,付英听到了聲響。因為她惦記著老秀芹晚上會有需要,所以沒完全入睡。她想看個究竟,輕輕地下了床,偷偷地把門開了一條縫。
杜雅芳的背影出現在付英的視線中。只見杜雅芳踮著腳正一步一步地朝老李房間的門口走去。
付英輕輕地關上了門,心里感到奇怪,自是不必說。但不想戳破,反正老李是單身,杜雅芳有家室,一個女人家不要面子,他一個男人也沒什麼丟的。再說,也不清楚她們是種什麼程度。捅破了對大家都不好。對自己也無關緊要,不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落個相安無事。
付英安慰自己還是睡大覺吧。
杜雅芳進去,關了門後,靠在門上,先穩定了一下緊張的情緒。她沒想到這偷人賊也不好當,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要不是另有所圖,也不會讓自己如此低賤。但主要還是欣賞老李這身塊肉。
她覺得沒有人會像她這樣偷人的了。
來到老李的床前,房間開了空調,平躺的老李蓋了一張床單。
杜雅芳猶豫了一下,怕老李抵觸,還是要故技重演,先把老李制服再說。她輕輕地把手伸向了男人寶貝的鋼珠。
這一舉動,令剛睡不久的老李,驚跳了一下,眼楮瞪得像銅鈴一樣,盯著杜雅芳小聲地說︰「你、你想干什麼?」
「老實一點,你是知道的。先回答我的問題。」杜雅芳低聲重口氣說。
「又發什麼神經。」
「谷振輝夜不歸宿是怎麼回事。」
「人家的**,管你什麼事,吃多了吧?」
「我愛管,咋的啦,不說是不是,我可要加手勁了?」
「你可真是死皮賴臉。」
杜雅芳加勁一捏,老李‘哎喲’一聲說︰「人家有情人,管你什麼事,那點妨礙你了。」
「這還差不多。對不起,沒弄痛你吧,我不是有心的。」杜雅芳突然溫柔起來。反著另一只手在老李胸上輕撫著。
杜雅芳這句話是真的,真要把老李弄痛,自己不是白來了。這可是花了心思的,問谷振輝的事,有一半是幌子,也算是給自己來編點理由。
「與振輝有關,我都得管一下。」
「你就不要做你的千秋大夢了。」
「我做不做夢跟你無關。
「那你放開我。」
「你就別裝了,看你那猴急樣,這里已不安分了。」杜雅芳邊說邊旋動像游戲操縱桿一樣的東東。
杜雅芳這次來,算是來對了。
自谷振輝變了,老李不由自主地也想變了。對女人也特別渴求,也記得與杜雅芳纏綿一夜的甜頭。
這杜雅芳一來是雪中送炭,激起了他的**。
自是饑不擇食寒不擇衣;口干不怕泥漿水,老單身不嫌丑女人。何況杜雅芳也是不錯的女人。
杜雅芳看出了他的心思,處于下風的杜雅芳,反過來調老李胃口,讓老李處了下風。變得老李求她似的,雖然是自己送來的,這樣的話顯得平衡。杜雅芳也就滿足了自己的心態均衡。
杜雅芳一佔了上風,便得意忘形。
老李把杜雅芳按倒在自己身上說︰「急你個頭,我干嘛要急。」說後,手在杜雅芳身上想動作。
「慢住,還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問你。」
「又有什麼屁要放。」
「說話客氣點,回答問題要老實點,不然,你知道的。」
「我總有權保持沉默吧。」
「不行,必須得回答。」
「無聊的,拒絕。」
「由不得你,無條件接受。」
老李干脆閉嘴不說。
「沉默不是代表你的錯,表示默許。正式問你,付英是不是騷你了。」
「什麼狗屁,你以為人家跟你一樣。」
「大膽,敢這樣說我。」杜雅芳故意做了個嚇他的樣子。
「虧你說得出口,人家還在悲傷中,那有心思跟你一樣無聊。」
「你就罵吧,都見你們熱乎上了。」
「說說話,就是熱乎,母豬能上樹了。」
「我就不相信,你對那狐狸精沒好感。」杜雅芳想探探老李的口風。
「有啊,對你也有。」老李這句話,說得夠絕,令杜雅芳想生氣而又不好生。
「貪心不足,兩邊想抓。」
「當我收爛佬。再說我也沒你貪,也想想你自己吧。」
「喲,也不看看你自己,值幾斤幾兩。能娶到我們這樣的,算是走運了。」
「是嗎,可我還沒想好娶這樣的。」
「誰要你娶,但那狐狸精你也不能娶。」
「人家那里得罪你了,這樣叫人家。」
「就心疼,我喜歡怎樣就怎樣,你管得著嗎。」
「那你繼續,什麼髒話全放出來,反正她又听不到。」
「反正你不準打她的主意。」
杜雅芳的這句話,蠻橫而又自私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