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緩慢的模上安橙熙的臉頰,安橙熙顫抖了一下。「你要做什麼?」
呂斯佑目光深邃,微微的勾起猶如撒旦一般冷酷的嘴角。
「我要看看這張美麗的臉,我要記住她是怎麼欺騙一個只為她動過情的男人,然後,又是如何的殘忍傷害一走了之!」
安橙熙的下巴被呂斯佑的手捏的作痛,她的眼淚不停的流著。
「呂斯佑,我真的愛過你哥哥。」
當安橙熙說出了這句話,呂斯佑已經到了冰點。
他拉起安橙熙,生拖硬拽的向臥室拖了去……
「安橙熙,愛是你這種女人可以說出口的嗎?」他關上臥室的門,反手鎖上。三年之後,兩個人再次孤男寡女的相處,卻沒有一絲曖昧,有的,只是冰涼恥骨仇恨而已。
他丟開自己的浴巾,撕開安橙熙的衣服。
安橙熙沒有掙扎也甚至都沒有反抗,就好像死魚一樣的承受著呂斯佑在自己身上的強取豪奪。
沒有絲毫的,他就那麼生生的按住她的手臂舉過頭頂。
甚至,姿勢也是卑賤的跪在地板上,他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很奇怪,她的緊致猶如當初,甚至,在呂斯佑進入她的那一刻,自己有些納悶。但是安橙熙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很快聞到了自己的血腥味道。
呂斯佑只是懲罰,把三年的怨恨都在這一夜要和這個在自己身下承受的女人算清楚不可。
「安橙熙,三年了你還是沒有進步!算算我七年前就要過你,你怎麼一點都不會取悅男人呢!」他捏住安橙熙已經虛弱不堪的身體,盡情的侮辱她的一切。
當天亮之前,他看著床上**的女人。
心中竟然沒有報復的快感,反而更加郁悶……她好像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幾次試圖用毯子蓋住自己而已。
「滾!安橙熙,從現在開始,你只是我的夜歡玩具!只要我要,你就要到。只要我想,你就要來!」
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坐起來,臉色蒼白的撿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
「我知道了。」
甚至沒有一句的頂嘴,她就服從了他的侮辱要求。
當女人艱難的腳步離開了酒店的客房,伴隨著那一聲悶悶的關門聲,呂斯佑把身邊的一切能摔的東西摔的粉碎。
安橙熙拖著被呂 擇欺負將近一夜的身子回到齊良川的私人公寓。沒有人知道,她被呂斯佑狠狠的索取,無情的嘲弄。
她哭了,只有一個人躲在被子里的時候她才會哭的這麼無助。
她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捂在被子里她居然才能不做惡魔的睡的著。
「 擇哥哥,我該怎麼辦??我好想你,我好怕。我不知道呂斯佑什麼時候能夠放過我,放過栗子。我是不是不該生下這個孩子?是不是不該剩下栗子啊!」
安橙熙不知道哭了多久,睡著了。但是她只是睡了一小會,就又醒了。她拖著生疼的身子,向浴室走去。
那些溫熱的水,救了她就要死去的知覺、
看著自己身上的青紫,她知道呂斯佑不會放過自己。
好像一個受傷的木偶,她就那麼呆呆的坐在浴室里面。
「老師,你在里面嗎?」
門外,天亮了安橙熙都不知道。
「哦!我在里面,等我一下我馬上出去!」她站起來很快的用浴巾包住自己,連頭發都沒擦就走了出來。
臉色幾乎沒有血色,眼楮哭的又紅又腫。更讓齊良川驚訝的是,她的脖子上都是青紫——那似乎不是溫存,絕對是殘忍的對待之後留下的痕跡。他生氣,她怎麼一夜就變的這麼狼狽。是誰??她這一夜去見誰了麼??
但是齊良川沒有問,因為她還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而自己對她的過去,一無所知。
「我佔了太久,你洗臉吧!」
「不是我要洗臉,是栗子尿床了!我不曉得要怎麼換,她還睡的很香呢!」
齊良川不忍心問她很多,因為她知道,她剛剛就是躲在浴室中哭泣……
「能,陪我參加一個舞會嗎?」
「額?」
安橙熙有些驚慌的看著齊良川……但是她幫了自己這麼多,自己又怎麼好意思拒絕呢!
「好吧,什麼舞會啊?」
「我爸的年會而已……哦對了,我給栗子找了一個保姆,是很不錯的幼教專家,希望栗子可以成長的很快樂。」
「謝謝你齊良川。」安橙熙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表達自己的感激。「我會拿你當親弟弟!」
汗死!
齊良川黑色臉跑掉,「快點收拾一下啦!」
心想,誰要做你親弟弟!
齊家的年會和當年呂家的宴會有的拼……新加坡的名流還有各地的朋友和商業人士都有參加。安橙熙挽著齊良川的手臂,走進了會場。
她萬萬沒有想到,和自己對視的會有那一雙藍色的眼楮。
她顫抖的往齊良川身後躲,心跳真的好快啊!
「怎麼了?老師?」齊良川有些納悶,她為什麼時而就這麼驚慌呢!
「沒事。」安橙熙小聲的回答。心里卻不知道那個人會怎麼折磨自己,他說的對,貓捉老鼠的游戲好玩,就在于老鼠的時刻害怕!
不過,呂斯佑並沒有向自己走過來,甚至連看一眼自己都沒有看。
但是,那些記者好像就對安橙熙比較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