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涌出很多人,李斯爵下意識的去拉莫關關的手,卻拉住了一雙陌生的手,回頭看,是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人。甩開他的手,四處尋找,卻再也看不到那個靈動的身影.
莫關關被兩個人架著迅速消失在喧囂的廣場。半個小時後,出現在一座古老的府邸里。院子里停著一兩直升飛機,那兩個人架起莫關關往飛機上送,她扒住扶手,死活不上去,「你們是誰?」
那兩個人沒有吱聲,飛機已經發動,嗡嗡的,這時從里面伸出一直手,「小豆子,別鬧了,快上來。」
听到熟悉的聲音,莫關關怔了一下,赫連俊拉起她的手,一個用力,穩穩地坐上來。
機翼轉動,轟轟的聲音過後,已經飛上天空。
對于莫關關來說,最初的驚嚇過後,更多的是憤怒,她看向赫連俊,聲音夾雜著怒火不可抑制提高,「你到底想干嘛?又想玩什麼游戲?」
赫連俊彎彎嘴角,並不惱火,撫著下巴,直勾勾的看著她,笑意加深。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惱。
莫關關看他這幅樣子更是生氣,扭過頭,看著外邊的天空腦。
赫連俊可以忍受她的脾氣,她的任性,就是不能忍受她的無視。他單手把她攬向懷中,她掙扎,未果。
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循到肩上,模到一片凸起,「一定咬疼了是不是?」他的頭扎進她的肩窩里,聲音軟軟的,透著些心疼,還有些可憐。
莫關關動了動,被他按住,「讓我抱會兒,已經四年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莫關關掙扎的動作停下,任他抱在懷里。一路上,他都沒有放開過她的手,無論到了哪里。
飛機起起落落,輾轉數次,兩天後,到了美國。
一輛車靜靜地行進在路上,碾過薄薄的雪,發出悶悶的聲音。不久開到一片莊園前,門開啟,車子很快消失在路邊軼。
莫關關閉著眼楮,歪在赫連俊的身上,剛下飛機就已經睡著了。司機把門打開,他輕手輕腳的下車,然後抱起她,向里面走去。
莫關關醒來的時候,望著屋頂的水晶吊燈,一瞬間的恍惚,好像自己做了一場夢,夢醒了又回到了這里。
如果可以,她倒寧願沒有來過這里。
莫關關從床上爬起來,一打開門,就看到兩個女佣站在旁邊,「您醒了,少爺在花廳里。」莫關關輕輕嗯了一聲,沒有讓她們帶路,在這里住了一年,她當然知道花廳在哪兒。
下了樓,穿過長廊,沒走幾步就到了。
遠遠便看到赫連俊穿了一件白的毛衣,慵懶的半臥在羊毛地毯上,逗弄著小貓。那副樣子竟讓人不忍心打攪。
那只小貓,一半身子是白的,一半是黑的,它叫狐狸,是莫關關給取得名字,只是沒想到過了四年,它還在。
許是感應到了,狐狸一個翻身,喵嗚的叫著跑到莫關關的腳下,她低子,把它抱在懷里,狐狸蹭了蹭她的前胸,喵喵的叫著。
赫連俊左手支頭看著這一幕,輕輕的笑。樣子很是迷人。他本來就是極美的男子。
莫關關抱著狐狸,走到他的面前,「我想跟你談一談。」
「談什麼?」他挑眉問,一只手拉向莫關關,猝不及防,與他一同跌坐在軟軟的地毯上。他又去抱她,被她躲開,「赫連俊,我已經結婚了,我有自己的家了。」
「我要你跟他離婚。」他聲音驀然變冷,捏著莫關關的下巴,讓她看著他,「小豆子,你忘了嗎?咱們才是一家人。要嫁只能嫁給我。」
「不,我不會跟他離婚。如果你真的當我是一家人,就該放了我,不是像個綁匪一樣綁架——」
「小豆子!」他叫她,眼神發狂,手指握著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傷口又犯了疼。
莫關關喘著氣,不再說話,就連狐狸都變得格外安靜。
過了一會兒,赫連俊慢慢的靜下來,松開莫關關的肩膀,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完全看不出剛才的樣子,「餓了吧?咱們吃飯去。」
莫關關知道他的脾性,當下不再說話,安靜的被他拉著走。手心卻已然浸濕。
華麗的餐廳散發著誘人的食物香味,莫關關坐在赫連俊的對面,等布好菜,匆匆吃了幾口,不等赫連俊吃完,就自己一個人上了樓,把門鎖緊。
她拉開櫃子,入眼全是新的衣服,各種各樣的,全都是名牌,有的甚至是獨家定制,不由看著這些衣服發呆。
過了很久,才回過神,猛然把櫃子拉上,隨便尋了一件睡衣,拿著走向浴室。
洗過澡,躺在床上。她想了很多事情,許多念頭都跑到腦子里,攪得她一團亂,也不知道想到什麼時候才睡著。
莫關關睡覺輕,有點兒聲響就醒了,更何況是在這里。所以听到門把轉動的聲音,莫她一個翻身,睜看眼。
昏暗的燈光下,她看到赫連俊穿著黑色的睡衣,手里抱著個枕頭,站在她的門外。
「小豆子,我睡不著。你陪我。」
****平安夜平安******
大年初一那天,葉莫桑和齊銘到了雲南,按照地址找到了莫關關小時候住的地方。出乎意料,這里根本沒有人,也沒有任何居住過的痕跡。在麗江呆了一天,又回到北京。
這個時候莫關關已經到了巴黎,她怕顧悠擔心,就讓李斯爵打電話給公司的人告訴林非白。
所以這事就巧了,葉莫桑剛下飛機,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一個未接電話。是顧悠的。當下撥過去。
知道莫關關跟李斯爵在巴黎,兩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