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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莫亂說,你會好起來的……」珍珠打了一個冷戰。她不太明白三姨為什麼要對她說這些,也不明白三姨所說的「照顧」指什麼。她既像是在交待後事,又像是在暗示什麼。難道自己跟姨夫的曖昧關系讓她看出來了麼……
三姨又輕嘆一聲說︰「唉,你哄我開心哩!我的病我清楚,怕是沒有多少日子了。只是,有個心願放不下哩……」
「姨,什麼心願呀?」
「這個……怕只是痴人說夢吧!年輕女人,誰肯嫁給一個老頭子呢?珍珍,不說這個了。睡吧,天不早了。」
珍珠「嗯」了一聲,翻了一個身,閉上眼楮靜靜地躺著,想盡快入睡。是啊,天不早了,明天還要到金沙鎮去尋醫問藥哩。然而,三姨的話令她心情難以平靜,令她浮想聯翩……
珍珠覺得自己想解手了,她悄無聲息地下了床,躡手躡腳走出房間。方若愚的臥室門虛掩著,一束燈光從里面照射到過道里,似乎是相約好了的,故意給她留著門哩。珍珠猶豫了一下,便像幽靈一樣地溜進去了。
方若愚仰臥在床上,一條毛巾毯搭胸前,上身白汗衫,藍短褲,露出雪白的大腿。見她進來,一臉燦爛,立即將身子往里面移了移,空出一塊地方讓她躺下。
珍珠不及多想,猛然地撲到他的身上,一陣狂吻……她早就盼望著這一刻,盼望得太久太苦了!
方若愚也像渴望了很久,久旱逢甘雨似地緊緊地摟住她,在她身上亂模,然後翻轉身來將她壓到了身下,解開了她的衣衫,扒下了她的褲子……
他一點也不顯老,如狼似虎地親吻著她,火熱的嘴唇從她的額頭、臉頰一直吻到她的脖頸、*、……而且,那堅韌的物件急不可耐地嵌入了她的身子,一下又一下撞擊……那樣勇猛,那樣持久,酣暢淋灕。珍珠感到整個身子酥軟了,澎漲了,熔化了,輕飄飄的如入雲霧之中。
呵呵……久違了!這種讓人如飲瓊漿、如痴如醉、美不勝收的感覺,好幾年沒有過了。她興奮、激越地叫著,流出了幸福的眼淚。
「……我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我願意把自己的獻給我喜歡而又喜歡我的男人!這難道有錯嗎?」
方若愚並不說話,似乎無暇顧及,只是專心致志地埋頭耕耘土地,收獲著她給他的幸福和快樂。
「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不是嗎?姨夫,我願意給你生一個孩子……」
她扭動著身子,歡快地迎合著方若愚的撫愛,盡情享受著被嵌入、被撞擊的*……
「珍珍,珍珍……」
誰在叫她?仿佛是三姨……是三姨!三姨忿忿地走進來,對她怒目而視……
珍珠心里慌得不行,手忙腳亂地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方若愚掀開,可方若愚就像一塊死沉死沉的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拼命使勁,使勁……終于「咚」的一聲,將方若愚掀下了床——
她醒了,睜開眼楮……卻原來是南柯一夢。
那「咚咚」的響聲,是三姨用腳後跟敲擊床鋪的聲音。
「珍珍,你做夢了?夢見什麼呢?」三姨問。
「是嗎?姨,沒什麼……」珍珠臉上發燙,一臉通紅,但黑暗掩蓋了一切。背上粘乎乎的,顯然是出了一身汗;也有點濕乎乎的……她羞澀地爬起來,去了廁所。
「幸虧是一個夢……」她想。
但夢卻讓她回味無窮,讓她幸福無比,讓她心向往之。盡管面對三姨,內心有些尷尬,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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