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帥氣地笑了笑,在他們點頭哈腰當中仿若老大般拿出了鑰匙。卻並沒有立即開門,只是笑得似神般不可侵犯。大哥,行行好,把門打開吧!我們還等著回去復命呢。是呀,是呀。我們也是在人手下,替人謀事。這位大哥就不要為難我們了。……那幾人以無比低聲下氣的姿態乞求到。安澤卻只是笑,雲淡風輕。他的目光飄向我,朝我微微點頭。我知道他的意思,從樹後面緩緩走了出來。我走得很慢,相信已經給了那些人足夠的時間來接受。況且見此狀態,只要他們稍微動一下腦子,想必也就能明白我也安澤非同尋常的關系。但……啊?大哥,就是這賤女人,她居然逃跑了。昨天欺負飛雪的那個一手指著我,像受了很大驚嚇一樣。更可笑的是,他竟然把安澤當成了自己的戰友。不過安澤也沒讓他失望,他伸長脖頸望著我,驚訝地問道。真的嗎,真的是她,你確定?確定確定!見安澤這樣問,那幾人更加高興,笑得臉上坑坑窪窪的皺紋全出來了。竟然確定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安澤摩拳擦掌,笑得不懷好意。嗯嗯,是該不客……兩人話未說完,就感覺一陣風迎面而來,安澤的拳頭已然砸在他的臉上。賤女人也是你們罵的嗎?接著三拳兩腳下去,幾人便都被打趴了,匍匐在地上一個勁地告罪求饒。安澤走過來拉起我的手,看也不看地上的幾人。只是冷聲說到,帶路。是,是……幾人趕緊爬起來,明明痛得臉都要扭曲,卻還要朝我們笑得比菊花還燦爛。那樣子真是好笑極了,要是制成視頻放到網絡上去,相信點擊一定是一路飆升。才走出沒幾步。那幾人當中就有人突然停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隱忍地看著安澤。怎麼了?安澤冷冷地問道,俊冷的面容完全看不出往日的溫柔。我……我肚子痛……那人彎著腰一副多忍一秒就要就地解決的樣子,看得我都忍俊不禁。安澤唇角也逸出一絲淺笑,朝他擺了擺手。知道他肚子痛的真相嗎?安澤俯身在我耳邊低語。難道是……懷孕了?我故意裝出很好奇地樣子,然後微微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安澤的臉一下子變成了豬肝紅。他說,我不要和你說話了,你簡直是火星上來的禍害。但他還是輕聲地告訴我。我也會意一笑,朝他豎起大拇指。不一會,那人果然回來。我們依然像先前那樣繼續在小巷里穿梭著。安澤用手扇了扇,一個勁地說,哎呀,好多蚊子啊,咬得我都癢得受不了了。我掩嘴笑,春天哪里來的蚊子。那幾人當然也覺得好奇,四處瞅了瞅,問道,蚊子在哪里,我怎麼沒發現?怎麼還沒到啊,我都快被蚊子吃得骨頭都不剩了。听到這話,不光是我,那幾人也笑了。誰不知道蚊子是只喝血不吃肉的啊!就到了。穿過這條巷子,124號房,就是了。其中一個朝安澤笑得傻乎乎的,估計是被安澤臨場發揮的那幾拳打得落下了後遺癥。我加快腳步往前走,只听見後面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搞定了。安澤的聲音從後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