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仔听了,一下子變得沒精打采了起來,說︰「唉!我以為志霖兩靴牌就贏了幾十萬,一天賭它十靴牌左右,搞它十幾天就夠了,誰知道還有這麼多問題?」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這很正常,以前我們很少在沒有內應的情況下千正規大賭場,出現這些意料之外的問題並不出奇,如果賭場那麼好吃他一早就被老千千倒閉了。」
世界仔不死心地說︰「雖然問題多,但既然技術上配合上沒什麼問題?怎麼也要干他幾場才撤呀!」
「要干也得重新布置才行,這樣硬干下去隨時會掉腦袋的。」
兩個人正沒頭緒地談著漏洞的事,志霖來了電話︰「第一靴牌贏了二十六萬八千元,吃完飯後又砸了一下鐵,前後共輸回了九萬給賭場,還剩下十七萬八千元,做事的第二靴牌贏了二十八萬三千元,後來賭了一靴牌的運氣,輸回了六萬五千元給賭場,還贏了二十一萬八千元。」
做了兩靴牌的事,就取得了近四十萬元的成果,已經很多了,弄得不好賭場會懷疑的,畢竟在這樣的賭場里兩靴牌能贏這麼多錢的賭客不多。我問道︰「是怎麼下注賭的?」志霖說︰「我基本就是按你交代的贏兩手輸一手去賭,注碼有時買五萬,有時買三萬。」我一听,心里叫苦不迭。」
志霖繼續道︰「阿揚,我做事的時候太旺了,旺到賭場里的人都過來看,贏到我都不敢再贏了,做完事後在別的賭台賭運氣時手氣又黑得不得了,輸到我都不敢賭了,總感覺做事贏錢和不做事的砸鐵都好被動。」
我听了,深感要啃下賭場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做事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賭場方面有什麼異常的反應?」
志霖說︰「那倒沒有,這麼多人看著我賭,我不可能做什麼手腳,這一點賭場是知道的,但這麼多人知道我贏錢,如果我再贏多兩天錢,只怕很多人會跟著我賭,時間長了賭場可能會盯上我的。」
「你說的我知道了,今晚我和世界仔想辦法處理好它,你放心吧!。」
和志霖通完電話,世界仔說︰「先把贏錢的消息告訴小敏、英子、小玲吧!也好讓他們高興一下,振奮一下大家的士氣。」
我說︰「打吧,現在也不知他們心里有多掛念呢!」世界仔依次打了他們三人的電話,都是響了兩下就掛了,這些都是一早商量好的,他們住在公共宿舍,不知接電話方不方便,他們接到我們的電話後會在方便的時候回復我們的。
幾分鐘後英子回了電話過來,世界仔把戰果講給她听,看世界仔的神色和語氣,英子應該很開心。世界仔不停地給英子打氣︰「你看,明亮不是過關了,你改天做事把心情放松就行了,不會有事的,宗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世界仔和英子講完後,我接過電話對英子說︰「今晚不干了,明天繼續干,改天做事時就按訓練時的動作操作就行了,心里不要有壓力,以後只要確定了第二天的上班時間,給個電話我們就行了。」
英子听了說︰「揚哥我知道了。」我叫英子叫家人開個銀行賬號然後把賬號報給我們,我們會把她的那份錢匯進那個賬號的。
不久小敏也打來了電話,我們所談的內容跟剛才英子談的差不多。
和小敏通完電話後,我給電話大潮,大潮訴苦道︰「揚哥呀!砸鐵好黑呀!三百、五地賭都輸了八千多,賭到我都怕,要是兩千、三千地賭都不知要輸多少?」
我說︰「你那里的情況我知道了,我和世界仔會商量處理的,你等我消息吧。」
晚上七點左右,明亮下班忙完了其它事後打了電話過來,我問明亮︰「志霖賭完後,賭場的人怎麼說志霖的?」
明亮說︰「賭場的人只說志霖賭博膽量大,敢沖,什麼路都敢大賭,今天能贏錢只是運氣好而已,台上的人都不看好他的賭法,都認為他的賭法遲早都會輸個精光,別的沒說什麼了。」
「你有沒有感覺到賭台上的人和賭場方面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明亮說︰「沒有。」
我听了,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目前來看,還沒有人懷疑到我們,這個局還可以繼續操作下去。
我又問明亮︰「今天做事緊不緊張?」
「有點緊張,我不是緊張我自己而是緊張你,老怕你這邊出問題,直到你離開了賭桌,我心里才稍為放松下來。」
我听了不敢再問心里上的事,轉口給明亮打氣道︰「你放心吧,暫時不會有問題的,今晚我會跟宗哥檢討不足的地方的,你今天做事很成功,改天就這樣做就行了,今天志霖做事贏了五十五萬一千元,後來賭運輸回十五萬五千,還剩三十九萬六千元,大潮那里輸了八千多一點,總數贏了三十九萬左右,你叫家里人開個賬號,然後把賬號報給我,我會把你的那份錢匯進那個賬號的,記住,千萬不要報身上的卡號給我們,咱們要預防萬一出什麼事賭場查你的卡。」
小玲接到我們的電話時剛上班不久,深夜下班後,一點多才打電話過來。世界仔跟小玲比較熟,我讓世界仔跟她談,我最後只跟她講了一些鼓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