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壇風雲—還你一個真實的老千世界 第八章︰19、不虧錢的砸鐵

作者 ︰ 揭育潤

吃完晚飯,我叫大潮把六十三萬籌碼全部帶上,交代他跟我一起去賭場,賭博時和我坐一張台賭,並約定了大潮的賭法。賭博時我有,頭向右歪,向左歪,右手掌向下離開台面或左手掌向下離開台面,雙掌向下離開台面,將籌碼靠在台邊這六個動作中的一個或兩三個,大潮就反方向買,我買莊他就買閑,我買閑他就買莊。沒有這六個動作,我買什麼他就跟著我買什麼。注碼上他平時怎麼下現在就怎麼下,只是我手上拿有東西,喝水,抽煙,身體向後,就買滿它。大潮很少做事,過于復雜的指示動作,我怕他應付不來,另外今晚不做事,也不需要太復雜的動作。

賭百家樂我技術相當好,極少有一上場就輸錢的,我經常帶三十萬去賭場賭,十之*都能先贏個五六十萬,但成也技術敗也技術,最後都會連本帶利輸個精光,並且還會輸掉大大的一筆錢。我下過幾十次贏了一點就走的保證,但都沒有一次有用,贏了,什麼保證都沒有了,別說走,就是八台大車拉都拉不動,腦子里只想再贏多一點,多一點,到了輸錢了就更加不肯走了。其實想想也是,既然走了下次還要來賭,又如何做到現在不賭呢?

賭博這東西,不管你技術多麼高超,性格多麼沉穩,要真正戰勝賭場基本是不可能的,因為賭場佔有太多的優勢,它資金雄厚,一天三班制,不存在體力不足精神不足的問題,台面上的工作人員都是聘請的,賭場輸贏與她(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她們不存在緊張不緊張,興奮不興奮的問題,你賭多大她都象木頭一樣跟你賭,並且賭場還有抽百分之五水錢的優勢。

反之,賭客會面臨,精神不足、體力不足、資金不足、心里緊張、心情煩躁等許許多多不利的因素。

不管賭徒研究出什麼高明的賭法,充其量也只能佔有一點點的優勢而已,這種優勢贏錢很慢很慢,它是在輸輸贏贏中慢慢贏上去的,無法做到一直往上贏,天天贏。賭徒剛賭的時候,本錢是自已的,頭腦也清醒,所以輸贏都能按計劃好的方法和設定的注碼去賭,但贏了幾天錢後,想法就不同了,這時的賭徒很容易沖動,往往嫌贏錢太慢了。三天贏了三十萬,他會想,如果賭大點,那三天不是能贏一兩百萬嗎?三天贏了一百萬,他會想,如果賭大點,那三天不是贏了三四百萬了。這種貪婪的心是無限的,贏再多他都會往上想,贏了幾天原先設定的注碼就會被打破,大賭起來。贏了會賭得更大,期望用同樣的時間贏取更多的錢,輸了老想一下贏回輸掉的錢,會比贏時賭得更加大,沒幾下就會方寸大亂,隨後就是體力不足,精神模糊,資金不足等一系列不利的問題伴隨他,用不了多久就會輸得毛都沒一根。

賭徒能逃過上一關,下一關他也難逃,比如︰十天時間他贏了四十萬,這時踫到手氣比較背兩天輸了二十萬,他往往無法忍受五天的成績就這麼一下泡湯了,只想下大點注碼去賭,好趕快贏回輸掉的錢,然後再改回按計劃去賭,畢竟這時按計劃去賭,要贏回這二十萬要五六天或七八天甚至更長的時間,太慢了。如果這次下大注賭成功了,下次某個時段輸錢多了,肯定又會這樣再干,采用這種賭法贏了也就贏回二十萬而己,輸了就輸上加輸,越發沒法控制,沒幾下就會連本帶利輸個精光,往後再追加賭注,只能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輸到了這個程度,賭徒已經失去控制力了。

另外,贏了想再贏,輸了想贏回來的人性弱點,會把賭徒拖在賭場里欲罷不能。我在賭場賭博時,經常兩天兩夜不睡的泡在賭場里賭,賭得頭暈暈的,但就是不想睡不想走。能拖住賭客在賭場里沒日沒夜地賭,賭場里的錢當然是一個主要的因素,不過賭場的設計也是很留人害人的,賭場的裝修都很鮮艷,用這種顏色裝修的目的就是讓賭客興奮,人興奮了就容易沖動,也不想睡,房子的設計一般也不開窗戶,目的是讓賭客沒有時間的概念賭到深夜的時候也感覺象是在白天一樣,如果房子開有窗戶,賭客晚上老往外看就很容易老是想時間。人一天到晚都耗在賭場里,再好的忍耐力都有沖動的時候,再加上頭腦不清醒,下注時心里又緊張、猶豫,所以賭徒想真正贏賭場,談何容易。

大潮最完美的撤退是一進賭場,賭場就不讓他賭,但我和大潮座上賭桌開始賭了,也沒見賭場有什麼動靜,我心里有點沮喪,看來大潮要贏錢才有戲出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多少拿點毛而已,今晚賭得沒有壓力,我有信心贏賭場,至少應該也能保本,但要大潮贏得顯眼引起賭場的注意,也得出了對應上我的賭法的路才行,因為你什麼賭法,都不可能提前計算出你這手牌一定贏,你要贏只能寄望你的賭法運氣好,牌路剛好對應上你的賭法,另外懂得避免手氣差時輸太多。我本想選十萬元的賭台去賭,那樣要是能贏的話會顯眼很多,但我們以前都是在五萬元的賭台賭,為免出現意處,我決定在五萬元的賭台賭。賭了兩靴牌,出了幾次好路,不是一賭就斷,就是只贏兩手就斷了,兩靴牌大潮只贏了一萬多元,對于經常下四五萬的賭客來說,兩靴牌近百手牌,贏一萬多元等于沒贏,看來把握不住一口氣連贏五手牌以上的好路,賭場是不會叫大潮走的。

本來我是寄望大潮一座上賭桌賭場的人就下逐客令的,但賭場的人卻沒反應。後又期望運氣好一兩靴牌讓大潮大贏一筆,現在兩靴牌過去了,卻沒贏到錢。

我知道監控室的人在盯著大潮,整張賭台的人監控室的人也看到。這回麻煩了,因為之前的做事,我給大潮照完牌後,雖說和他賭多少手牌才走也沒定論,有時賭幾手,有時賭十幾二十手,有時賭三四十手才走,也有從頭到尾和大潮一起賭的,但兩個人連續兩靴牌都從頭賭到尾的現象很少,再和大潮座一張台賭下去,贏了,我怕賭場看出我和大潮是一伙的。

賭完第二靴牌,我走出賭場外給電話世界仔︰「你過十五分鐘左右給電話大潮,叫他暫停一靴牌跟我座一張台賭,你讓他只听不說,听完後哼哈一下就行了。」

打完電話,我趕緊走回賭場,我不想我不在賭場里時大潮在接電話,誰知道賭場對我們的關系有沒有起了疑心?這個時候是不能有一絲的差錯的,我走進賭場四處轉了轉,眼楮不時往大潮那邊偷偷瞟看一眼,直到看到大潮接電話了我才找了一張五萬元的賭台坐下。

明亮、小玲的賭台我沒敢去,我怕萬一大潮在他們的賭台上贏了錢,會留下手尾給賭場,畢竟大潮最後從明亮或小玲那里贏了大錢後被賭場趕走,賭場事後不想則已,一想想象的空間就大了。

我人雖在這張賭台,心卻在大潮那里,賭了二十幾手牌,見大潮那張賭台聚了不少人,想必是他那張台出了好路了,希望他能好好把握住時機,又賭了約模兩手牌,人群突然散去了,斷路太快了,看來大潮贏不了多少錢。

我賭完這靴牌,座在荷手身邊的椅子上邊等她洗牌邊跟她聊天,開牌後賭了五手牌大潮過來了,我看了一眼他拿出的籌碼,知道他在剛才那張桌子贏了六七萬元左右,

賭了三十多手牌,這靴牌出了兩次三個靠的路,我決定後面一出路馬上賭靠,所謂的「靠」是指出了一個連贏了兩次以上的長莊又出了一個連贏了兩次以上的長閑,或者出了一個連贏了兩次以上的長閑又出了一個連贏了兩次以上的長莊。通俗一點講,就是兩行以上的兩個以上的長莊和長閑或兩行以上的兩個以上的長閑和長莊的中間都沒有只贏一次的莊或閑。

這種靠很難說會靠幾個,兩三個,六七個甚至更多都有。這種靠有時一靴牌會出幾次,比如出了兩個以上的長莊又出了兩個以上的長閑又出了兩個以上的長莊,然後出了一個以上的單跳後,又出了兩個以上的長閑又出兩個以上的長莊又出了兩個以上的長閑,然後又出了一個以上的單跳又出靠‥‥‥靠的賭法有很多種,在此就不多說了。

第二次靠斷路後,後面出了兩次單跳,跟著出了兩個閑又出了一次莊,我趕緊下了三千元在閑上賭不靠,同時示意大潮買滿莊賭靠,大潮手快下了五萬元在莊上,其他的十幾個賭客只得大部分都轉賭閑了,這手牌大潮贏了,賠碼一收賠完注碼,我立馬下了五千元在莊上,並提示大潮買閑,因為前面的兩次靠莊閑都只出了兩個就斷了。

大潮看了我的提示,下了五萬元在閑上,其他的賭客只好大部分都去賭莊,這手牌大潮又贏了,等賠碼收賠完錢,我下了一萬元在莊上賭單跳莊,並提示大潮繼續賭閑,大潮忙下了五萬元在閑上。有一些賭客可能看出了牌路,緊跟著把閑余下的注額買滿了,荷手發完牌,大潮開完牌是個8點牌,我看了,內心一陣歡喜,8點牌很穩了。我伸出右手把兩張牌按著橫拖到身前的位置上,用右手按住牌的右邊,用左手把兩張牌的左里角,大約是整張牌的四份之一左右往上翹折起來,上面的一張是公牌,下面的一張是四邊牌,我看了有點頭痛,下面的四邊牌如果是9,那大潮就輸了。

我把上面的公牌撥過一邊,雙手按著四邊牌,兩個拇指捏住翹角處,裝著緊張的樣子,低下頭往牌上看,心理暗叫「快頂、快頂」,口里卻違心地附合著買莊的賭客「吹、吹」聲地叫。

隨著左里角慢慢翹高,牌的中間線的左上方出現了一個黑點,我心里松了一口氣,嘴里卻罵道︰「媽的,9沒來去卻來個10!」說罷,把牌打開大力扔到桌中。

這時很多賭客圍了過來準備賭兩閑兩莊的路,我看了一下站在賭桌邊的賭客和旁眼,其中兩個賭場的內保木無表情的站在賭桌邊看,有點像是來看大潮的樣子,看來大潮只要運氣好,再贏個兩三手牌,很有可能收到逐客令。

這手牌賭客都看好莊家,因為前面出的兩次靠和這次的靠都只出了兩個長。賠碼剛收賠完籌碼,還沒容我和大潮反應,賭客個個好像餓狼搶食一樣,搶著往莊上扔注碼,我一看趕忙下了三萬在莊上,大潮跟著我下了四萬在莊上。

賭台上的監台、賠碼和荷手大喊道︰「超注了,超注了,別下了,別下了。」等賭客都停手了,我一看莊家起碼有十萬多萬,閑家只剩下一個傻B下了一千五百元,賠碼和監台不停地動員遲下注的賭客收回注碼,買莊的賭客個個都好像知道莊會贏一樣,個個都說他的注碼比別人下得早,誰也不願收回自已的注碼,一堆人吵吵鬧鬧了好一陣誰也不讓誰,監台和賠碼只好下手把遲下的注碼拿起來給回賭客,我和大潮的注碼也被退了回來,大潮不停的發著勞騷說監台的話。

監台把注碼退到還超三千二百元時,剩下的兩個賭客誰也不想拿回自己的注碼,監台說︰「你們不拿回三千二百元怎麼開台?你們誰風格高拿回三千二百元啦。」

現場的情況是,閑家有一千五百元,莊家最大能買五萬一千五百元,一千五百元跟閑家賭,五萬跟賭場賭。監台、賠碼叫嚷莊家超注三千二百元,那莊家現在的注碼就是五萬四千七百元了,我如果在閑家買五萬元,閑家的賭注就是五萬一千五百元,莊家總賭注可以買到十萬一千五百元,也就是說,我只要買五萬元下閑家,莊家那邊還可以多下四萬六千八百元。

我裝著有點不忿的樣子大喊道︰「個個都信莊,老子偏不信邪,我買五萬閑。」說罷,將五萬元放在了閑上,大潮手快下了四萬五千元在莊上,剩下的一千八百元馬上就被別的賭客補上了。

莊上的人都大笑著說︰「你夠英雄,好樣的。」言語中的意思是︰「你是個找死的傻瓜。」我賭百家樂賭得多,不時也見過一些懂賭一些好路但又不太成熟的賭客,賭不上好路火起來了,就下大注反賭起來,這樣的人由于幫到一些賭客不被退回注碼,又能幫到一些賭不上好路的賭客賭上好路,所以很能活躍氣氛,由于賭法傻傻的往往都能引起哄堂大笑。不過也有一些賭客是開玩笑的,等別人笑了一通後,他又把注碼收回來了。我下五萬元在閑上,如果大潮趕不上下大注在莊上,我也會把這五萬元收回來的。

我想幫大潮把賭場贏痛,只好這樣賭,畢竟我感覺莊贏的機會大,但莊能不能贏得看運氣了,我心里默默為大潮祈禱。荷手發完牌,我六點牌,我心里有點擔心大潮,如果大潮不能一槍贏了我,要補牌贏我就有點難,和我一起買閑的小傻B安慰我說︰「老板六點夠了,我們贏七成了。」

大潮看牌時,滿桌的人都幫著他大喊︰「七點叉燒他,七點叉燒他。」

大潮低下頭看了一下牌抬頭說︰「公配三邊牌了,最少平局了。」滿桌的人又「頂、頂」聲地大喊,大潮又低下頭看牌,突然高興地把牌打開,叫喊道︰「七點叉燒他了。」我裝著沮喪的樣子拍了一下賭桌,賭莊的人個個興高采烈地說︰「叉燒得漂亮。」

別人在歡笑,我卻在琢磨著下一手牌怎麼賭。前面出現的兩次「靠」都是只靠了三次就分開了,現在這個靠已經靠了三次了,再賭靠我感覺有點不踏實,但現在出的路是兩閑兩莊又兩閑,這樣的路是很容易一直兩閑兩莊一直出下去的。

這手牌大部份的賭客都賭莊,因為賭單跳,如果牌路繼續出兩閑兩莊的路,他就輸了,再轉回賭兩閑兩,要是斷路了,他就輸兩手牌了。賭這些路的人,很多心里本來就是裝著只輸一次就不賭的心里來賭的。我想了一下,覺得大潮要找準時機和大多數人反著賭且又贏了別人,賭場下逐客令的機會才會大增。

我研究過各種各樣的牌路,前面只靠三次,後面也只靠三次的現象非常多,這手牌我感覺莊、閑輸贏各半,但心里又似乎覺得不再賭靠踏實些,我決定讓大潮轉賭單跳,不賭靠。

我裝著有點輸得不服的樣子,下了五萬元在莊上,大潮下了五萬五千元在閑上。上一手牌下五萬元是為了幫大潮能賭上好路,這手牌下五萬元,一是有點騎虎難下,因為上一手牌我下了五萬元,這手牌我下回小注,不太符合賭徒的心理,二是為了保本,賭博勝負難料,我和大潮注碼基本一樣,輸贏相低我贏了我們實輸五千元而己。

這手牌,大潮一張5、一張J,5點牌,我開了一張A、一張4,也是5點牌,荷手給大潮補牌,我心里暗叫「1、2、3、1、2、3」,只要大潮補了這三張牌中的一張就贏了。百家樂的賭法是,莊、閑都是5點,閑家補到1、2、3、8、9、10、J、Q、K莊家不能再補牌了。

大潮看了一下牌,嘴里叫道︰「贏了!」說完,把手上的牌打開,是張紅桃2,我心里暗舒了一口氣,賭莊的人一看「哄」的一聲走了大半,剩下的大部分轉賭單跳。

往後的一手牌,我隨賭客下了四萬元在莊上賭單跳,大潮隨我下了五萬元在莊上,監台對大潮說︰「莊滿了,你要賭就賭閑。」

大潮說︰「不給賭莊,我就不賭了。」

說完,坐在椅子上看我們賭,這手牌莊贏了。

大潮叫喊道︰「媽的,我就看準是莊贏了,可又沒得賭,白白不見了四萬元。」那兩個賭場的內保滿臉不高興地看著大潮。

往下這手牌我十分喜歡賭,因為前面的兩次靠之間中間都只隔著兩個單跳,現在出了三個單跳,這手牌很有可能出莊,這樣前面的靠與這次的靠中間剛好是兩個單跳,我下了五萬元隨大多數的賭客賭單跳閑,示意大潮去賭莊,大潮下了五萬五千在莊上。

這手牌,我一張9一張4,3點牌,大潮一張7一張8,5點牌,我補了一張7,變成了0點牌,大潮補了一張A,變成了6點牌,大潮贏了,和大潮一起賭莊的賭客大贊大潮賭得好。我掃了一眼賭客和那兩個內保,發現兩個內保身邊又站多了一個內保,三人都黑著臉看著大潮,看來賭場準備動大潮了。

這樣的環境,大潮再賭下去沒什麼價值了,前面大賭是不得己的事,能贏錢也是運氣好而已,既然達到目的了,再賭下去,有可能前功盡棄,誰知道牌路什麼時候會斷?賭不準就不值錢了。

我示意大潮不要再賭了,大潮站起來說︰「這靴牌沒有多少牌了,不賭了。」說完,收起籌碼走了,賭場的三個內保跟著大潮也走了,大潮一走剩下的賭客也走了大半,我收起注碼也走了,只見那三個內保在三十多米外圍著大潮在講話,幾人談了兩三分鐘,大潮就隨那幾個內保向賭場辦公室走去。

我轉了幾張賭台,找了一張能看到賭場辦公室門口的賭台站著釣魚,用眼角偷偷看著賭場辦公室的門口,經過志霖的那一次事,這次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大潮是老油條,賭場沒根沒據是嚇不到他的,何況賭場不小,打開門做生意,也不太可能做什麼下三爛的手腳,否則還有什麼人敢去他那里賭?

三十分鐘左右,只見大潮走出來向洗手間走去,出來後經過我這張賭台的對面,停了一下,故意伸頭看了一下賭台,拿眼角掃了我一眼,看到我看到他了,徑直向賭場大門的方向走去。

我在這張賭台釣了十幾分鐘的魚,又在別的賭台轉了轉見小玲那張賭台沒人賭,就走去她那張賭台座在她身邊叫她開台,小玲問我︰「老板今晚贏了多少?」

我說︰「今晚手氣很黑輸了十幾萬。」

監台小姐笑著說︰「我們又沒叫你給小費,你不用一來就向我們訴苦的。」

我說︰「騙你們又沒飯吃,幾手牌輸的,越輸越買大,總想一手贏回前面輸掉的幾手,誰知注碼越大手氣越黑,」

監台說︰「你這樣賭是不行的,很多賭客就是這樣賭一下就死掉了。」

我開玩笑對小玲說︰「發點好牌給我,我贏了錢給點小費你們。」

小玲回話道︰「好呀!贏了記得給小費呀!」

這個千局的中後期,我等荷手洗牌時都會跟荷手,賠碼、監台聊一下天,照牌時跟英子、小玲、小敏、明亮他們也會聊一下。老坐著等荷手洗牌,又不哼聲,沒事都會坐出事來。在英子這張台賭完後,隔了一靴牌,我到明亮那張台賭了十幾手牌就回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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