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白露。」
我將求救的眼神看向了一臉迷茫的紅衣。
「女人!讓我殺了這個女人!」
白露的雙眼完全被血染了層顏色。
「你舊病復發了?」
紅衣將頭抬了起來,看向了天空的月亮。
「原來,快圓月了。」
紅衣的話才剛說完便見白露瘋了般的沖了過來。
「女人!我要殺遍天下女人!」
「不要怕。」
紅衣抱著我以一種根本看不清的速度移動著。
看著瘋狂揮著簫的白露,我想起了曾經的那個我,為了復仇而開始棄學,結交黑幫,抽煙,打架,幾乎無惡不作。
瘋狂的一切只為了有人肯幫我殺死那個害我和安兒沒了家的賤人。
想著想著我腦袋突然一熱的掙月兌出了紅衣的懷抱。
一步一步的朝著紅眼的白露走了過去。
「你不能再繼續這樣了,你這樣,她不會心疼你,她看不到,看不到你所做的一切。」
我一把從後邊抱住了白露,只見他依舊不安的在我懷中掙扎著。
「你為什麼要這樣?這樣痛苦的只有你自己而已,你恨的人不會為你而痛苦的。」
「小心!」
伴隨著紅衣焦急的聲音,白露將手中通透的玉簫從我胸口刺了進來。
「你和我說過的,每個人都會有一段不如意的回憶,如果沒有那段回憶,怎會造就今天的我們。」
我笑著暈倒在了有些回神的白露懷中。
「染兒,染兒,染兒••••••」
隨著微弱的呼喊聲,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紅衣呆呆的站在白露的身後,之所以呆是因為他看到了從來都倔強的不肯流一滴眼淚的白露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哭。
夢,又夢到了那個噩夢。
「啪!」
嚴肅的男人將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少女的臉上。
「以後你不要說我是你父親!我沒有你這種不入流的女兒。」
少女捂著臉發出了冷冷的笑聲,瞳孔被血完全染了層色。
「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是她殺死我母親的!為什麼你們不相信!為什麼!」
「小妹妹,可是你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那個阿姨殺的人。但是這個阿姨有證據控告你找了一群社會混混去騷擾她。」
一臉微笑的警察叔叔拍了拍少女頭頂的黑色鴨舌帽。
「證據!我親眼看到的!這不是證據嗎?你們這些警察都是人民養著的廢物!」
少女大吼的一腳揣在了警察的小腿處。
「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是你害我沒了家!」
少女將兜里的彈簧刀掏了出來朝一臉濃妝的婦女跑了過去。
「啪••••••」
又是一個狠狠的巴掌打在了少女的臉上。
「你不要再給我們齊家丟人了!以後我不準你在告訴別人你姓齊!」
「不許你打姐姐!」
一個俊秀的男童突然從公安局門口沖了進來。
「姐姐,你沒事吧。」
「齊安,和爸爸走,這不是你姐姐,你姐姐是青青。」
嚴肅的男人臉上出現了難得慈祥。
「啪!」
男童一把打開了男人的手,冷笑道︰
「這位叔叔,我不認識你。你不許姐姐姓齊,好,從今天起我們只和媽媽姓。」
「安文染姐姐,我們走。」
男童一把拉過了少女的手。
少女一臉驚訝的看向了男童。
「姐姐,你瞧,以後我名字安安、安安的多好听啊。多叫叫後我便可以平平安安了。」
「安兒••••••」
一臉倔強的少女突然抱著男童痛哭了起來。
「安兒•••••••」
「我在,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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