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我將手中握著的手握的更緊了。
「染丫頭,為什麼我總之琢磨不透你?」
感覺到額頭被人輕輕的撫模著,好溫暖的感覺。
「安兒••••••」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看到了滿眼迷茫的紅衣。
「紅衣。」
「恩?」
「白露沒事了吧。」
紅衣的眼眸突然被霧染了一層眼神,臉部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回答道︰
「沒事了。他現在正忙著在外周旋。听說有鄰國來南充拜訪了。」
「那就好。」
當我听到白露沒事的時,心中一直緊繃的弦終于松了下來。
身在帝王家的白露真的太累了,已經那麼疲倦了,卻還要繼續在外周旋。
「你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身體嗎?」
紅衣將我的身體扶了起來。
「不擔心,我活著和死去又什麼區別?以前只有花瓶一人真心待我,她的體貼將我的冰凍的心一點點的融化了開,可是現在呢?」
說著說著我將眼楮緊緊的閉了起來,深怕眼淚再次不受控制。
紅衣猛的一下將手中的勁道握了更緊了。
「你怎麼了?」
我睜開眼看向了凝視窗外的紅衣。
「沒事,你好好休息吧。傷口我已經替你處理了。枕頭底下放著還補丹,記得每早服用一粒。」
「謝謝。」
「謝謝倒不用了,就是••••••」
紅衣將他的神情又變回了那個滿臉放¥的樣子。
「就是,記得有錢的時候把欠我的錢還我!」
「我••••••」
還未等我將想說的話說完便見紅衣沒了身影。
「難道,這家伙練過神出鬼沒功?」
我滿臉開始放?的看向了空蕩蕩的屋子。
月色開始變得很淡,一輪模糊的太陽從東邊升了起來。
太陽和月亮注定了一個升起,一個就要落下,只能匆匆見上一面卻又要擦肩而過。
「啊哈!」
天還沒有完全亮我便自覺的伸了一個懶腰後洗漱了起來。
「太子有吩咐!姑娘您不能出去!」
我一打開門便看到了齊刷刷的一排人堵在了我的面前。
「為什麼啊!」
我一臉不爽的看著眼前這堵肉牆。
「姑娘您莫多問,請你回房吧。」
「咚••••••」
我狠狠的將門關了起來。
「什麼!什麼狗屁啊!」
「對了!爬窗戶!」
我一臉興奮的跑到了窗戶旁悄悄的打了開。
「太子有吩咐!姑娘您不能出去!」
又是一堵肉牆圍在了窗戶旁。
「咚!」
我再次惡狠狠的將窗戶關了起來。
「哇!神奇了!連我會想到從窗戶溜走都被他預料到了。」
我一臉不爽的在房內當起了游蕩神東走西逛了起來。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那個一身白到底想和我玩什麼啊!難道他想用精神戰術扼殺我?OH!NO!」
我渾身打起了冷顫。
「對了,屋頂!」
我開始朝屋頂蹦蹦跳跳了起來,可惜的是,怎麼跳,都跳不上去。
「為什麼啊!為什麼他們輕輕一跳就能上去!我重重大跳都還跳不上去啊!」
我一臉失望的捶胸頓足的起來。
「打不痛!」
我好奇的將捶胸的手停了下來。
「誒?對了!面皮!」
我從胸口的袋袋中取出了那張黑皮!
「哦吼吼吼吼!」
看著我再次變丑的臉蛋我興奮的開始了雞婆的笑聲。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