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羅瑋一個樣!鄭焱心如刀割︰「蘭蘭,不要掛電話,我現在就訂機票,明天早上七點即可到達,等我一會兒。」
鄭焱訂好機票,重又拿起手機問︰「蘭蘭,頭什麼時候開始疼的,啥時住的醫院?」
「這些天頭一直在疼,昨天上午疼得實在受不了了,才看了醫生。」
「醫生怎麼說?」
「檢查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可能是用腦過度吧。」
「用腦過度?……你都干什麼了?」鄭焱疑惑地問。
「我……」曉蘭欲言又止,「等你來了再說吧。」
「那好,你休息吧,我掛了,明天見。」
「我等你。」
第二天一早,鄭焱即飛抵雲州,趕到了醫院。當走進曉蘭所在的單人病房時,原本躺著的姑娘立刻坐起身來,高興地向他張開了雙臂。
鄭焱走過去,遲疑一下,最終將姑娘攬在了懷里。曉蘭則緊緊地抱著他熱烈地親吻。
過了好久,姑娘才松開鄭焱的嘴,喃喃地說了聲︰「焱子,我好想你。」便將通紅的臉貼到了他的胸前。
鄭焱呢,被曉蘭的一通熱吻弄得意亂神迷,不知所措,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問︰「蘭蘭,到底怎麼回事兒?」
曉蘭抬起頭,和鄭焱對視著說︰「沒有休息好。」
「為什麼?」
「想你。」姑娘吻了一下說,「時刻都在想。」
「你呀,自討苦吃。」
「白天,猜想你和李璇都會去哪玩兒,晚上……晚上則擔心你們會不會住在一起,就這麼越擔心越睡不著,越睡不著就越擔心;幾天來,我也不清楚到底睡過沒有,睡了多長時間。」
「好個傻丫頭,純粹是杞人憂天!」鄭焱欲推開曉蘭,而姑娘卻不願松開︰「焱子,我真是多慮了?」
「不是嗎?」
就在這時,查房的醫生敲敲門走了進來︰「兩位,還沒有結束啊!」
鄭焱聞听急忙站直身子,轉過身來對女醫生說道︰「對不起,讓您見笑了。」
女醫生看到鄭焱,吃驚地說︰「我的天,好帥呀!你們倆可真是天生的一對兒!小伙子,姑娘的病恐怕是因你而起吧?」
鄭焱歉意地一笑並未回答。
女醫生轉而對張曉蘭說︰「怎麼樣姑娘,頭不疼了吧?」
「謝謝您大夫,我好多了。」
「嗯,你的病還要繼續治療,不過,我已無能為力了,你既然請來了高明的大夫,那就馬上辦理出院手續跟他走吧。」
鄭焱避開女醫生投來的目光,轉而看著曉蘭,四目相對姑娘不由羞澀地垂下了頭。
鄭焱為張曉蘭辦理了出院手續。二人回到公司,剛將曉蘭扶到床/上躺下,便撥通了瑪瑞的電話,要她立刻到辦公室來。
瑪瑞一臉憂怨地走了進來,還未開口,便被鄭焱高聲訓斥︰「作為助理,你整天都在干些什麼,為什麼不給張總安排個陪護?!」
瑪瑞臉生怒容,很是不忿︰「你問完了嗎?告訴你鄭焱,是我送張總住的院,這兩天也是我一直在醫院陪護她;知道你要來,我才回避。而你呢?一走幾個月音訊全無,你又關心過誰?這幾天你陪著小丫頭游山玩水,春風得意,享盡纏綿,你可知道別人又是何種滋味在心頭嗎?本以為見了面能听你幾句問候,可誰知竟遭到無端訓斥,你……你氣死我了!」瑪瑞說完哭著跑了出去。
鄭焱聞听一時怔住了,心中不由暗暗自責。
張曉蘭見了,言道︰「焱子,去向瑪瑞道歉。」
「我……」
「是你不對,快去快回!」
鄭焱走出門去,下樓來到瑪瑞辦公室門前,輕輕敲了兩下。不一會兒,門開了,門內的瑪瑞看到鄭焱,一把將他拉進門里並隨手關上門,抱住頂在了牆上,近乎瘋狂地親吻著這個讓她日思夜念的男人。溫潤的雙唇,翻卷的滑舌,堅挺的雙峰,猛烈地轟擊著鄭焱的自制力,幾乎使他失去克制。好不容易逼出瑪瑞的舌頭,月兌開她的雙唇,說道︰「瑪瑞,冷靜點,張總讓我來給你道歉,要求我快去快回,不要這樣,快松開我。」
捉不住鄭焱的嘴,瑪瑞就吻他的脖子。鄭焱用力推開姑娘,提高了聲音說︰「瑪瑞,現在是工作時間。」
听了這話,洋妹妹立刻停止了親吻。喘了一會兒,一雙藍眼楮盯住了鄭焱︰「你想怎麼向我道歉,說聲對不起嗎?」
看到瑪瑞轉變如此之快,鄭焱不由笑了︰「要不,我請你吃飯?」
「不要笑!」
「怎麼了?」
「你笑的樣子更加迷人,我會控制不住的。」
鄭焱听了立刻收起笑臉。
瑪瑞撲哧一樂︰「請我吃飯可以,但時間地點都由我定,否則,你就是天天請我也不算數。」
「行,听你的。」
姑娘的笑意更濃了,踫了踫鄭焱的嘴唇,問︰「想不想走?」
「當然,張總還等著我呢!」
「那好,你主動吻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鄭焱無奈,只得輕輕踫了一下她的嘴唇。
辭別瑪瑞,鄭焱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本想進去休息會兒,可當想起曉蘭那「快去快回」的叮囑時,只得移步樓上。此時的他身心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腳步也變得沉重難移;穿行在這幾個女人之間,深受著情感的煎熬,真是苦不堪言。
「焱子,怎麼了?情緒如此低落,是不是瑪瑞欺負你了?」曉蘭望著走進屋內的鄭焱問。
「沒有,只是感到有點累。」
「你怎麼一到我這兒就叫累,而在她人面前卻可著勁兒瘋?」
「不是的。」
「那是怨我給你的擔子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