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焱此時也近乎熱血沸騰,但天性使他保持著固有的克制。只見他輕輕合上了眼楮,不敢再看面前那半果的雙峰,腦子里在思忖著如何來澆滅田恬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欲、火。幾秒鐘過去了,他又睜開了眼楮,抱起田恬進了衛生間,打開淋浴調出冷水,而後摟著田恬一同站在了噴頭下。
清涼的水線刺激得田恬打了個冷顫,原本迷醉的雙眼立時變得清澈而有神,只見她反抱住鄭焱,雙雙離開噴頭,嬌嗔道︰「臭小子,你就這麼給我滅火呀!」
鄭焱抹一下臉,笑道︰「水火不相容嗎,你體內有火正可用水來澆滅。」
「可是體內之火,你澆外面頂個屁用!」
「那怎麼辦?」
「笨蛋,向體內注水呀!」田恬言畢拉著鄭焱出了衛生間,進了她的臥室。
鄭焱明白她的意思,心里漸生一絲不安,怯怯地說︰「田姐,你忘記那天是怎麼說的了?」
「我說什麼了?」田恬扯下鄭焱身上被淋濕的睡衣,將他推倒在床上,「臭小子,敢澆冷水,不怕著涼啊!」
鄭焱扯過毛巾被蓋在身上,用手指劃著臉羞臊道︰「你說從那時起我們就是純粹的姐弟關系了,再也不做那荒唐之事。」
田恬扯掉身上的浴巾,挑起毛巾被將白花花的身子壓到了鄭焱的身上,張口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言道︰「我是說過那樣的話,但那是有前提的。」
「什麼前提?」
田恬親親鄭焱的臉︰「你須與我朝夕相處,免使我因見不到你而日思夜念。」
鄭焱捏捏她的鼻子,笑罵道︰「真是個蠻不講理、又說話不算數的臭丫頭!」
田恬沒有理會,趴在鄭焱身上……不由使他緊緊地閉上了眼楮。要說絲毫不為色誘那是撒謊,被一個為自己喜愛而尊敬的美貌女子伏在身上發泄情,欲,對一個健康而生機勃勃的小伙子來說……而更使他感到惶恐的是,當欲用對張曉蘭的愧疚來轉移注意力時,腦海中竟然浮現出曉蘭與小諾曼相親相愛、甜甜蜜蜜的影像,致使他心中那道長期固守的情感堤防轟然倒塌,而那長久壓抑的欲/望,經田恬的瘋狂挑逗,猶如決堤的洪水轟然狂瀉。須臾間,抱住田恬打了個滾兒,伏到了她的身上……
戰火不知燃燒了多長時間,大汗淋灕的鄭焱最終癱伏在了田恬的身上。
又不知過了多久,魂靈仙游歸來的田恬扯過毛巾被為鄭焱擦拭背部,而後將他推來,折身跪著為他擦拭前胸。鄭焱睜開了眼楮,望著田恬那充滿幸福的臉,抬手抓住了她那俏立的雙峰,微微一笑道︰「怎麼樣,沒有嚇著你吧?」
田恬一臉羞澀,伏去壓在鄭焱的身上,柔聲說道︰「只知道你那……沒想到還如此勇猛,臭家伙,你怎麼這麼完美!呵呵,我現在才算明白你為什麼不近了。」
「哦,為什麼?」鄭焱撫模著田恬的肩笑問。
「……你的英俊與才華足以打動任何姑娘的心,倘若再得到像你剛才對我那樣的,可以毫不夸張地說,要讓她離開你除非殺了她。所以,不是你的最愛你便不會輕易觸踫她們,免得她們做鬼也纏著你!」
「一派胡言!」鄭焱拍了一下田恬的頭,「人所以為人,就有別于其他動物。性/愛雖然美妙而甜蜜,但不可隨意亂/婬。如果說一個男人對姑娘見一個愛一個用情不專、會為人所不齒的話,那麼見一個婬一個就不配做人了。鄭焱自思凡人一個,沒有什麼可以炫耀的,但會秉持做人的原則,不忘自尊與尊重他人!」
「虛偽!」田恬抬起頭,捏捏鄭焱的鼻子,笑道,「如果說我們前兩次的接觸,算我強加于你、而你秉持了原則的話,那今天你的行為是不是有悖天道呢?」
鄭焱聞听張了張口說不出話。
田恬刮刮他的鼻子︰「無可辯駁了吧!」
鄭焱張口欲咬她的手指,卻被她躲開了。隨即笑罵道︰「臭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麼拼命還不都是為了給你滅火、怕你**嗎!我這舍己救人的行為足可載入史冊了!」
「嘻嘻,真會自圓其說。不過你的工作做得不夠徹底,我體內的余燼又復燃了,來,接著滅!」田恬言畢……鄭焱在她臀部擰了一把,笑著嗔道︰「饞貓!」便又翻身壓倒了田恬的身上……
晨曦透過窗戶照在鄭焱粉女敕的臉上,那麼的俊美與安恬。悠揚的鐘聲傳來,將他從睡夢中喚醒。揉揉惺忪的睡眼折身欲起,忽覺腰部又酸又困,想了想便又躺了下來。
門開了,田恬走了進來,笑意盈盈的她看到鄭焱醒來,近前俯子吻了吻,柔聲說道︰「早點做好了,是在這兒吃還是去餐廳?」
鄭焱故意瞪起了眼︰「都怨你,累得人家腰酸得起不了床!」
田恬捏捏他的鼻子,一臉羞澀地說︰「該怪的是你,走了一年多才想起過來看我,讓人家想得要命。快起來吃飯,補充點兒能量,晚上接著滅火!」
「啊,還要滅火呀?」鄭焱夸張地咧著嘴,「田恬,你把我滅了得了!」
田恬禁不住格格格一陣嬌笑。少時,伸手拽起鄭焱,將睡衣披到了他的身上,柔聲說道︰「去洗一洗,完了吃點東西再過來躺著;嘻嘻,不瞞你說,我也累得夠嗆,腰腿酸困得不行。不過,心里感到特別滿足,特別幸福!」
「真的?」
「嗯。」
「不害臊!」鄭焱笑罵一句,轉身捂著腰緩緩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