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到了真正三伏天,學校才按年級輪流到離校數里外的四明湖游泳。湖底原來有條大路,路的兩旁是大片的梯田。現在,這路,這田都被淹在水底了,梯田成了平坦的游泳場,而大路成了男、女泳場的分界線。這條分界線不知比原來的大路寬了多少倍,沒有學生敢越雷池一步,包括他們和她們的目光,青春的詩情畫意在現實的腐朽中埋沒得連氣都不敢大聲喘息。
Onlyintherealdogdays,theschooluchwiderthantheoriginalroad,nobodydaredtocrosseventobeclosetoit,whichincludesnotonlytheirbodiesbutalsotheirsigh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