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剛開始麼?蘇北北尷尬極了,自己這個時候闖進來,不是打擾了別人的好事麼?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哈……我只是個路過送咖啡的……」蘇北北把咖啡擱在門口的地上,轉身準備走人。
「慢著,你進來。」身後傳來彥謹之毫無感情的命令。
啥?不是吧?難道這彥謹之還有特殊的性/癖好,想要她留下來觀戰?
蘇北北犯了難︰「那個……我繼續留下來打擾你們的話……不太好吧?」
「我說了,叫你進來!」彥謹之的聲音帶著一絲慍怒。
他看著身下,緊抓著他衣領不放的女人,冷冷的吐出三個字,「滾出去!」
女人被他嚇得渾身一個戰栗,松開他的衣領,哆哆嗦嗦的從他身下爬了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捂著赤/果的身子沖了出去。
那個女人經過蘇北北身邊時,蘇北北認出她就是負責照顧囝囝的那個小女佣。
她還只有十五六歲,彥謹之那個禽/獸,竟然對一個未成年少女做出這種無恥下流的事。
「把咖啡給我端進來。」彥謹之站起來,靠在跑步機旁,慢慢整理自己的衣著。
蘇北北端起咖啡,「砰」的一聲重重擱在彥謹之面前的跑步機上,有幾滴咖啡濺到了彥謹之白色的襯衣上。
看著衣襯衣上的咖啡漬,彥謹之皺起了眉頭,「你這是干什麼?」
「不干什麼,只是覺得好笑而已,明明是個禽/獸,還學人喝什麼咖啡!」蘇北北翻了個白眼,話中帶刺。
她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彥謹之壓在了牆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她的鼻尖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
他的領口大開,露出了里面白皙精健的胸肌,被汗水濕透的襯衣下面,隱約可以看見他胸口上的兩個小紅果,粉女敕女敕的,已經挺/立起來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蘇北北碎碎念,偏開了臉不去看男人充滿了誘/惑力的身體。
彥謹之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搬正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一手牢牢抓著她的手腕,臉色陰沉,「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換作別人,我早讓她死上千百回了。」
蘇北北手被他捏得生疼,奈何又掙不開,她嘴上卻依舊得理不饒人︰「怎麼了,自己做了虧心事,還不讓別人說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做天理。」彥謹之擠進她的雙腿/之間,抬高她的雙腿,讓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用力的把她的上半身頂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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