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擺出了這種姿勢,蘇北北怎麼可能不明白他接下來想做些什麼!
更何況彥謹之的嘴唇已經咬住了她的耳垂,來回舌忝/弄著,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正重重的揉/捏她匈前的軟肉。他腿間的堅硬灼灼而跳,放肆的頂在她的那里。
在他粗暴的動作下,蘇北北還是感覺渾身像過電般酥/麻難耐,這種認知讓她羞愧不安,她開始驚慌失措起來,不停的抗拒著,掙扎著︰「彥謹之!你放開我,放開我!」
一想到他剛剛踫了那個小女佣,現在又來跟她親/熱,她就覺得心里像螞蟻咬一樣,渾身不舒服!
蘇北北竭力的反抗,讓彥謹之的憤怒擴大了數倍,她就這麼抵觸他麼?這麼厭惡他的觸踫?
看來,他有必要讓這個女人好好履行一下她這個做妻子的應盡的義務。
「做妻子的服侍丈夫,滿足他的生/理需要,也是天理。」
彥謹之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趁她失神的功夫,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把她的內/褲扯到膝蓋那里,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挺/身進入了她。
沒有充分的前戲,她的甬/道還很干澀,彥謹之只進去了一點,便受了阻。
「啊!」蘇北北大叫一聲,痛得額頭冒出了冷汗,臉難受的皺成了一團。
彥謹之一愣,緩緩退了出來,「你有多久沒有找過男人了?」
蘇北北瞪了他一眼,她才不是那種婬/蕩的女人!
「難道你六年來一直都沒有過男人?」
彥謹之不可思議,看到蘇北北被說中心事般咬著下唇不說話,他心里竟有些沾沾自喜。知道自己的東西,除了他,沒人染/指過的一種輕松和慶辛。
而此時的蘇北北,揚起手臂,「啪」地一巴掌打在了彥謹之臉頰上。
讓她意外的是,彥謹之竟然沒有避開,而是結結實實的接下了她這一巴掌。
蘇北北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手上用了十分力,彥謹之的臉上迅速紅了一片。
而他卻置若罔聞,只是像個木頭人一樣,手輕輕摩挲著她小月復上的那道丑陋的疤痕,「很痛吧?听說女人生孩子,比第一次做還痛。」
當然痛!那是一種他們男人永遠無法體會得到的痛楚。她辛辛苦苦十月懷胎,其他產婦都有家人陪伴,而她一個人在醫院痛得快要死掉時,他又在哪里?
蘇北北越想越委屈,忍了好多年的淚水一下子傾瀉而出,「你混蛋!」她猛地推開彥謹之,迅速整理好衣服,沖了門去。
彥謹之的指尖還殘留著她身體的溫度,他的心底,某一處柔軟的地方,突然有點發澀乃至發疼。
*****欲知後事如何,請提前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