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過境遷,他的記憶里已經幾乎不再有深圳特別亮的太陽,也很少再想起雙黃的荷包蛋和那間滿是竹子味的小屋。
方登月很少回憶從前的苦難以及苦難中的第一次。在他看來,是男人就應該不被情傷,不為情累。傷春悲秋,纏綿悱惻,那是女人的事。
是男人就不能老把從前的成敗榮辱當回事,整天靠回憶過日子的人要麼是沒到七老八十就蔫巴了,要麼是已經七老八十了還太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