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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大門的位置並不難,穿過花園就到了。簡單走進,恰巧看到一名男子在門口處和類是警衛著裝的人爭執著。
怎麼回事?
而那男人好像還不罷休,一邊不停的按著門鈴。
「Whathappened?」(發生了什麼?)
這座別墅里請的佣人大部分是菲佣,交談起來都用英語。
誰知簡單一出聲,就發現剛才那個不停摁著門鈴的男人轉過頭來,犀利的眼神直接看向他。
簡單一時沒反映過來。
南臣皓?他來這里做什麼?
簡單大概是蒙了,直直的站在那不懂沒反映。
南臣皓大步走過來,一下狠狠的拽住簡單的手臂,將她往自己的身邊拉,然後和剛才的那個警衛接著說。
「Isaidthatshe。」(我說的就是她。)
這下子,警衛也蒙了。這女人是先生帶回來的,可是這男的又說這女的是他老婆……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南臣皓你來這干什麼?」簡單想甩開他的手,卻發信他用勁太大根本沒用。
「跟我回去!」他口氣有些沖,「人家找小三好歹都要藏著掖著,像你這樣光明正大來別人家住的,也就只有你簡單了吧嗯?」
「瘋子。」
簡單的手臂疼,又只能這樣給他駕著不動彈。南臣皓剛想繼續說什麼,就听見簡單的手機響了起來。
簡單另一只手剛要伸進口袋里,就被南臣皓搶先了一步。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又看了眼警衛處的男人,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你的情人來的電話。」南臣皓低聲笑了笑,將簡單的兩只手都板在一起。就算簡單會些功夫,以他這個軍人的力道來說……能有什麼用呢。
「單單?你現在在哪?」西蒙接著電話,聲音莫名的有些著急。
「簡單不在我身邊,會在哪?」南臣皓抓著簡單往下走。車子被他停在了一旁的路上。
「南臣皓!」
「是我。」
將手機夾在脖子與肩膀之間,南臣皓空出另一手拿了鑰匙開了車門。
「你要帶簡單去哪。」
以西蒙的脾氣來說,這個點已經是極易爆發的了。作為一個黑手黨老大,在自己有好感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帶走的情況下。他沒帶著槍見他就是不錯了。
「當然是我們的家。」南臣皓刻意加重「我們的」三個字,像個孩子那個不停的刺激著西蒙。
那頭沉默了會,沒說話。
「單單,等我去找你。」西蒙說完最後一句就把電話給掛了。簡單在後座,南臣皓在旁邊抓著他的手,而另一只捂著她的嘴。
他松開了脖子,手機順勢滑落在地。
前面司機已經開車了,習以為常的等著後面上演什麼大戲。
簡單終于獲得了些自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將肺中填的滿滿。
「他踫過你哪里。」南臣皓冷下臉,聲音像二月寒冰。
簡單一證,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
「沒有。」
「沒有?我老婆可是越來越愛開玩笑了。」南臣皓嘲諷極了,將手機上的照片給她看。
「真的是——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