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界殘兵 第三百六十六章奪魂之戰(三十六)惡雞之魄

作者 ︰ 忘我天涯

()兩個渺小的粉蝶在山澗的峭壁上慢慢的飛著。別看惡雞山地勢險峻,這里卻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山腰,或許是因為山陡無大樹的原因,簇簇綠,朵朵花兒開的爭奇斗艷。有金黃的、粉紅的、紫紅的。寒風微蕩之中,那花瓣和綠葉都帶著一層銀色的霜花,像透明的玉屑。

白涓不停扒拉著草,只要看到紫色的、紫紅色的、降紫色的,大大小小的花兒,都要停下來好好的分辨一下,甚至有時要對著晶軸細看一會兒。

呂雨,跟在白涓的身後,沒有動過一棵草,帶著漠然和玩味,看著白涓忙來忙去。時不時還深吸一下鼻子。

山間霧氣早已經沒有影子,光禿的天空只有那面火一樣的鏡子放著毒光,惡雞山間沒有樹。找多久,白涓和呂雨就感覺臉都要曬爆皮了,那半果的雙肩更是火辣辣的痛著。兩人不得不化出一頂大大的紗帽戴在頭上,這回可好,開著氣的戰裙,兜著深澗升來的寒氣,涼颼颼的。上身罩著紗帽,悶著熱氣,瞬間就在臉上透出細細的汗滴,一會兒就成了溜流了下來。

白涓不停用絲絹擦著汗,不擦不行,那汗流的轉眼就能在雙峰的夾縫間形成一灘水窪。擦過汗後,白涓拿出一個水袋,嘩的倒在秀發上,任由水沿著紗帽流下。也是深山峽谷,到處都是花草、石頭,那有什麼聖士注意這片山澗,

熱氣消了一些後,白涓又開始一寸一寸的尋找,時間隨著白涓不停的忙碌,一點點的流過。

唰,唰,一聲輕響,比白涓打草的聲音還要響。白涓猛的停下了手中的藥鋤。向一片草叢看去。

響聲傳來的方向上,是一片開著小小的漂白的花朵,像一朵朵白雲化成小花兒,落在深紅色的花徑上。花朵間還伸出一、二枝紅豆大小紫晶晶的豆兒。這紫晶豆兒分散著。遠遠看去就是紫色的露珠。

白涓迷惑的看了看那片白花兒,葉子很稀少,一眼就到葉下的岩石。白涓回頭看了一眼呂雨。

「看到是什麼了嗎」?

呂雨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眼楮卻目不轉楮的盯著白花,鼻子吸到了幾下後,收回了目光。

白涓小心翼翼的飛了過去。這惡雞山地勢陡的很。接近立陡的山,沒有落腳的地方,因為,白涓和呂雨只能在空中飛著找草藥。

白涓輕輕的扒了幾下白色的花朵,花叢中什麼也沒有,因為是白花,白涓並沒有認真的找,向遠處紫色的花兒移去。

呂雨站在白花前細細的看了一會兒,特別是那紫色豆晶兒。呂雨歪著腦袋看了半天,伸出手想去摘,想了想又放下了手。伸了伸脖子細細的嗅了嗅後,搖了搖頭向白涓追去。

呂雨同走。那紫色的晶豆兒,慢慢的動了,一點,一點緩緩的聚著。聚的非常的慢,象似非常的小心和膽怯。白涓和呂雨移出數百丈了。那些紫色的晶豆兒才聚到一形,形成一個多層的扇形物體。接著一層簿膜在扇形物體下向上簾起。一個黑洞洞,亮晶晶的黑色眼仁出現在扇形下。

黑色的眼仁里映著兩個眼影。簿膜眨了眨兩下後,回來的動了動扇形物。一張虛影的喙嘴跟著黑洞洞、亮晶晶的眼仁動了起來。

「暈哪」。這那里是什麼花兒。這明明就是一只虛影的雞頭,那些扇形晶豆不過是實體的豆形雞冠。

唰唰唰,虛影雞頭動了起來。一溜煙的踏著白花、紅花、粉花向一個方向跑去。仿佛在那虛影的雞頭下有兩只爪子在踩著花兒飛跑。

虛影消失的瞬間,呂雨魂兒一樣的,出現在這片白花前。臉先是驚愕了一下,喃喃細細的說了一聲。「惡雞之魄」。接著整個臉像似一下被小火星點燃了一般現出燦爛的微笑。

美麗的眼楮亮了,閃耀著光芒,內心深處有一股按捺不住的興奮和喜悅,豐滿的半果的胸脯波浪似的劇烈起伏著。孩子一般的笑容,快樂的想跳舞。

「你說什麼」。白涓閃身跟了過來。瞪著那雙泉水般純淨的大眼楮,長睫毛帶著幾分疑惑和不解,不停的眨動著。

「你看」。呂雨壓抑著內心的激動,伸手指向白色花叢。這是呂雨進山後對白涓說的第一句話。

白涓順著呂雨的手勢看去。一片白雲似的花兒。「呀!紫晶豆哪」?白涓立即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那些紫晶豆消失了。一種奇異的感覺滲透進白涓的心中,像似冰寒的心,被溫暖的血液包圍住,每個細胞和毛孔都像從睡夢中驚醒。驚慌的向四周看去。

呂雨興奮的眼楮里流著血色的紅光。瞬間就紅了眼,臉頰紅了,耳朵紅了,脖子紅了,像似情竇初開的少女被人吻去香唇,那般的羞澀和激動。

「快千丈之內一定有千年惡雞草」!呂雨終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叫了起來。這是祖爺爺告訴她的。惡雞草吸食血之精魄後。千年內就能化出惡雞之魄,見到惡雞之魄,千丈內必有千年惡雞草,決傷草必然就在惡雞草密級的刺下。而此決傷草一定是千年決傷草。這兩咱草的藥精有提魂鍛魄之效。

白涓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呂雨不吱聲不多語的。在藥識上有這麼一手。雍新都沒有說過惡雞之魄的事,只說惡雞能吸食精魄。原來那唰唰聲,還有那紫色的晶石就是惡雞之魄。

白涓雖然不知道,這惡雞之魄有什麼用,但是看到呂雨那樣的激動。一定有不小的用處。不過白涓關心的不是惡雞之魄,而是惡雞草下的決傷草。

白涓和呂雨立即分散開,以白花為中心,一片片的找了起來。此時,呂雨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小藥鋤,只是這把小藥鋤比白涓的好看多了,一看就是女子專用的藥鋤。

天空中的陽光,放著分外亮的強光,似乎知道兩位女子到了關鍵的時候,噴射出來光把深澗中不停上涌的陰寒之氣都壓了下去。白亮亮的,白里透著點紅,將青山都要蒸熟了。

兩個美女沒有感覺到火一樣的爆曬。汗水嘩嘩的流著。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想熱的問題,兩位聖女直起腰,四下尋找時,一汪水出現在兩峰之間。

移到下一片綠葉、紫花之間,彎腰細找時,那一汪水嘩的濺到綠葉上。白涓只是掃了一眼,沒有用絲娟去擦的意思,手中那絲娟飛哪了,落哪了,早就忘記了。

唰,唰,唰幾聲輕響。刺的白涓激靈一下,愣了愣。尖尖的叫了起來。「呂雨,快來,在這里」。

「嗖」,呂雨出現白涓的身邊。「在哪里」。聲音簡短而帶著急促。

「就在這附近,我听到聲音」。白涓心  的跳著,有些心慌,興奮的說話都帶著顫音。手不停的四下指著,卻指不出聲音的來源之地。

「你找,我看著」。呂雨感覺到了,這惡雞之魄就在附近,只是有草之身,人之魄,鬼魅的找不到蹤跡。祖爺爺說。這惡雞之魄本來就是草體,因為吸了聖士的精魄化出了魄識。喜歡烈日嬌陽,天越熱,他就越活躍,會在惡雞草周圍千里內追趕鈍陽之氣。

決傷草,因吸得聖士精魂,喜歡陰寒,因此在白天不會化魂,會藏在陰涼之處,只有到夜晚才開始到處活動。追趕鈍陰之氣。

因此白天想到找到決傷草,必須先找到惡雞草。如果能遇到惡雞之魄,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是天大奇遇。比找處男難多了。祖爺爺當時打了這個比喻,羞的自己閃身就消失了,剩下的那些廢話再也沒有听。

呂雨將四大神識全部放開。罩住方圓百丈的石崖。白涓揮動著藥鋤一片片的找著。別看這是惡雞藥山山勢立聳,可是山上的草找的有二尺多高,四分著草葉沒有因為山勢而垂向山澗,而是直直的向前伸著葉子。

很快白涓已經找便了白丈範圍,那個神秘的惡雞之魄並沒有找到。

呂雨忽然地笑了。從嘴角、臉上,波及身上,整個身體都隨著臉上的笑容顫抖了起來,一幅天真,活潑、浪漫的笑,咯咯咯的使人心情蕩漾。

笑得白涓都停下手中的活,驚異看著呂雨,心里像揣了個免子,心兒忐忑,跳個不停,听這沁人身心的笑聲總有些慎人。

「看來祖爺爺說的沒錯,這惡雞之魄膽小如鼠,還喜歡捉迷藏」。

「少主,回來,我們走」。呂雨叫回白涓,向白涓使了一個眼色,帶著白涓向遠處飛去,飛出數百丈之後。呂雨停了下來。拉了一下白涓隱身于綠草中。

時間一點點過去。突然,就在白涓剛才站的那個位置的側後,一大片白色小花里,透出一個水氣一樣的虛影,一層簿皮輕輕的拉開,黑洞洞的小眼楮瞪的大大的,看向呂雨和白涓消失的方向。唰,一團紫色的晶豆立在虛影上,來回的晃了兩下。虛影的腦袋仰了仰,似乎是在看看陽光。

唰唰唰,又是一陣輕響。一溜煙的向一個方向跑去,在紅的、紫的、粉的、黃的,在一塊綠色大地毯上的燦爛花朵上留下一串紫色的身影。

嗖,嗖,呂雨和白涓同時出現在這里,接向紫色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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