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這炎漢武考未免也太出人意料了。」
「就是呀,都是意想不到之人吶。」
「怕是要推陳出新了。」
「沒有了三大將軍王後嗣的武考前三甲,今年的武狀元之人還這是讓人拭目以待啊。」
「可不就是,這京都之中的禁衛軍的軍權究竟鹿死誰手那可不是小覷的。」
……
台下的議論紛紛,武考的前三甲卻已是神色淡然地望著那離高台最近的那為武狀元頭餃之爭而特設的擂台之上。
台下的人山人海,眾說紛紜,那是一浪高過一浪,畢竟這待會兒要進行的終極比試那是何等的振奮人心啊!
只有一盞茶的時辰就要開始了。
「哥哥,你這臨了棄了這武考三甲競選比試,回去爺爺還不家法伺候打斷你的腿?」仍舊是一身男子裝扮的季茹帶著揶揄的口氣沖著馬上的季永笑說道。
此時那因所謂身體不適而無奈棄權的季永正氣定神閑地安坐在馬背之上,遠遠地離開了人山人海的包圍圈之外,十分從容地望著那方的競技場。
听到自家妹子季茹這麼說,劍眉一挑,開口道︰「我這回去爺爺除了有賞必無其他,對了,只怕還是大大有賞!」
「這話,茹兒可就听得糊涂了,那丁擂台與哥哥比試的廉轍年紀比哥哥要小,師承何處並未听說,那場比試若是比了,必然是哥哥你取勝,那武狀元之爭便有一拼,
咱們炎漢榮譽最高的莫過于少年取得武狀元頭餃之稱,爺爺可不就是當初的武狀元,如今官至大將軍王,這現今失了武狀元的終試不說,竟連那前三甲都拱手讓給了那無名之輩廉轍,如何爺爺還會有賞,還是大大有賞,不合情理啊!」
季茹秀美都皺在了一處,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季永面若春風,對于季茹的一席話倒是笑出了聲來︰「你倒也捋了個一清二楚,那你覺得今日的這比試,前三甲之爭,三大軍閥中李家與衛家一敗一死,若是我爭到了這三甲之內,你說他日殿前封賞,皇上當作何封賜?那衛家與李家又會作何感想?」
「這……」季茹一時間接不上話來。
季永搖搖頭,說道︰「你呀,好歹多年跟著我進私塾,練武藝,怎麼還是轉不來彎!」
季茹猛地啊了一聲,拍了下腦袋,後知後覺地說道︰「看來爺爺還真是必有賞了!」
「想不到堂堂季茹季大千金也有不明白的時候。」這會兒倒是輪到季永揶揄了。
季茹哼了一聲,嘟著嘴回了句︰「瞎貓踫上死耗子,怕是覺得比不過阿楚和珝王爺這才找了個台階兒下,正好就鄒上了吧,得意什麼。」
「哦?那麼茹兒是覺得今日的武狀元比試頭魁非楚管家便就是珝王爺?」季永說道。
季茹偏頭看向季永,說道︰「可不就是,難不成你還覺得那無名小卒廉轍還能拔得頭籌不成,笑話!」
季永唇邊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輕聲說道︰「為何就不能是他呢。」
這話一出,季茹當即瞪大了雙眼看著季永︰「哥哥,莫非你知道那廉轍的身家背景不成?」
季永搖頭,目光卻投向了遠處的步清楚︰「不過,楚管家怕是略知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