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它完全消失了。請使用訪問本站。|純文字||」李曉點點頭說「最初我們以為是設備故障,可又經過幾次檢查發現它確實是消失,消失的非常徹底,你的血紅細胞和機體功能已恢復到普通狀態,與正常人無異。」
「這麼就消失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我激動地問李曉。
「我不知道,可能與那個女人給你注射的東西有關,只是我們沒有查出來那究竟是什麼。」李曉說。
「這個與我們被追殺有什麼關系?」我繼續問。
「當然有關系,現在有多少組織在暗地里研究病毒,他們當然不會放過在你身上發生的現象,你現在比以前更加炙手可熱,就是我所在的組織現在也不允許你繼續在外界,決定將你安置在組織里面。」
「啊……」我驚訝地看著李曉。
「娘地,終于抓到了。爺還順便洗了個澡。」周禹嚷嚷著走了進來,手里用草桿穿著兩條扁平的武昌魚,渾身濕漉漉的滴著水。
李曉急忙上前接過魚說「你們先等一下,我去燒魚湯。」
「嗯,這個。周禹你有酒嗎?」我听說自己體內的病毒消失,突然感到興奮起來。
「酒當然有,不過沒有燒刀子,在這個地方只能買到勁酒。」周禹說。
「這個也行,拿過來喝兩杯。」我說。
「就知道你小子睡這一個多月也憋壞了,等著,我去取。」
「胡鬧,也不看看你現在什麼狀況還要喝酒。」周禹還沒動,李曉的話就砸了下來「你怎麼還跟著他胡鬧,你們兩個能不能正經一點。」
「看你這話說的,我們那里叫胡鬧。真爺們你知道嗎?曹操你知道嗎?多橫的爺們,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橫嗎?就是因為他天天喝杜康酒。關羽刮骨的事你听說過吧!這丫的那里來的勇氣刮骨,還不是因為事前喝了兩斤老酒。還有那個李白、杜甫、董催瑞……」
「夠了,你不要給我說那麼多歪理,反正你們就是一滴酒不許沾,誰敢喝我就閹了他。」說完她也不再理會我們,轉身走出去。
「這人怎麼變得這麼……火爆?」周禹看著李曉的身影消失在外面的黑暗中,半晌才呆呆地說。
「這個……也是為我們好吧!」我說。
「董催瑞也喝酒嗎?他不是抗炸藥包的嗎?」我緊接著問周禹。
周禹走到床邊坐到凳子上說「誰知道丫的喝不喝酒,爺琢磨他得他的名字挺押韻,順口說的。」
天亮後,我沒有再昏迷過去,看來身體已經好轉,但是全身仍然沒有什麼力氣,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
他們將我扶出房間,躺在門口的靠椅上,我看到了好久都沒有見過的太陽。
我們所在的地方,距離武漢有二十多公里。在我的周圍全部是一個個方格子似的的魚塘,里面養的全是武昌魚。在一些魚塘的旁邊有紅磚蓋成的養雞舍,那些雞排出的糞便直接排放進魚塘喂魚。也虧得我們這個魚塘沒有雞糞喂魚,要不然想起周禹昨晚摔進魚塘帶的一身雞糞水還不把我惡心死,我也沒胃口再吃這味道鮮美的武昌魚。
我們所住的這個房子是一個漁民的,這個人有一個很霸道的名字,叫姚開刀。曾經是李曉的隊員,在一次任務中右腿受了傷,落得終身殘疾,無奈只得放棄工作,回到這里養魚。
我們霸佔了姚開刀養魚的住房,李曉覺得不太好意思,因此喂魚的工作自然落在我們身上,周禹每天都要抗幾袋魚飼料倒進魚塘。听李曉說,剛開始周禹對這個工作極不情願,整天牢騷滿月復的。時間長了,他也漸漸習慣下來,每天干的有滋有味,而且還與附近幾家養魚戶建立起深厚的友誼。每天喂過魚後,都掂上兩瓶白酒去找人喝酒下棋。
姚開刀每天都要到這里來,為我們送一些日用品,他是一個比較精瘦的漢子,皮膚黝黑。走路一跛一跛的,但很利索。他對我說他從來不用拐杖,因為一拿到拐杖他就感覺自己是一個廢人。他現在的情況挺好,雖然仍是獨身一人,但他絲毫不比手腳健全的人差,他們能干的活他都能干,跑起來沒幾個人能追的上他。他以前還在這里抓到過幾次來偷魚的賊。
他說他其實挺盼望有人來偷他的魚,剛開始養魚時,附近的一些小流氓欺負他腿腳不方便,來這里偷魚。被發現後也對他毫不在乎,這下可捅到了馬蜂窩,他拖著他這條殘廢的腿上前沒幾下就把那些小流氓干趴下,打完後還意猶未盡地歡迎他們下次再來。可是吃過幾次虧後,那些小流氓再也不敢來招惹他,就是在路上踫見也恭恭敬敬地讓路,並叫聲姚哥。隔三岔五的買些肉食白酒還來這里孝敬一番,非要拜他為師,學打架。
說完以前的事,他說他見到我們其實挺高興的,這讓他想起了以前的歲月,那時候雖然危險,但過的充實呀!不像現在,整天除了喂魚釣魚就沒有其它事情做。只可惜這條腿不中用,要不然他非要跟著我們出去不可。
對于我們身上發生的事,姚開刀很有職業道德地從不過問。另外他按照李曉的吩咐,時常注意著附近的動靜,特別是一些可疑的陌生人。對于這個任務,他干的風風火火,他說這讓他的熱血再次沸騰。
沒事的時候,他經常來找周禹喝酒吹牛。這兩個閑極的人一坐到一塊,沒有幾個小時散不了伙,常常喝的說話都結巴。
在這個地方,我休養了將近一個月身體才完全恢復。這段時間內,李曉一直指導著我作一些恢復性的鍛煉。原本李曉害怕周禹粗心暴露我們的行蹤,她自己時常去武漢利用她的一些關系打听關于我們的事情,做教練的工作讓周禹負責。可這家伙他娘的完全不把我當病人看待,一天下來折騰的我只剩下小半條命。李曉回來看到這個情況,隨即辭去周禹這個代理教練,親自指導我鍛煉。
在這段時間里,我也明白了我昏迷後所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