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楊靈開槍打中那個女人後,月兌塔急忙護著那個女人離開。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當時他們心急我的傷勢,也顧不上與月兌塔糾纏,過後他們想再尋找那個女人卻又遍尋不到。
我昏迷以後,他們又在原地待了大概一天時間,找不到什麼辦法讓我可以蘇醒過來。一天後,我又漸漸發起了高燒,用周禹的話說,我當時身上燙的就像剛烤熟的地瓜。
那時我們身上已經沒有一點藥品,我又不知道什麼原因不能自己恢復。無奈之下他們只好賭上一把,從時空之門跳下去。如果大家集體失憶,那麼就算我命不好,該下地獄或是上天堂就任由我去。如果沒有失憶,也可以盡快將我送進醫院,也順便檢查那個女人究竟在我心髒里注射了什麼東西。
說到這里我問李曉時空之門究竟是什麼東西,通過它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李曉說她也不知道,當時剛進入時空之門她們就失去了意識,等醒過來時就已經躺在古墓群附近的戈壁灘上了。
她們醒過來後,驚喜地發現自己並沒有失憶。接著又在附近找到我們所有的人,包括之前跌入時空之門的羅明輝張雅婷她們幾個。意外的是,在所有人中,只有羅明輝再次失憶,其他人全部安然無恙。
「只有羅明輝再次失憶?」我覺得這很不可思意,為什麼只有他失憶?他有什麼是與我們不同的。
「當時我們也搞不懂會這樣,後來一琢磨他唯一與我們有區別的就是他的體內有病毒。」李曉說。
我仔細想著這個問題,在桃源時被病毒感染的只有我們兩個,可在穿過時空之門之前,我被那個神秘女人注射了藥水,那個藥水現在可以看做是病毒的解藥。這樣一來我的體內已經沒有了病毒。那個時空之門難道對被感染者有著限制?如果我當時體內的病毒沒有消失那麼我會不會也要失憶?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神秘女人的動機就更加撲朔迷離。她這樣做其實是在救我,可是她為什麼要救我呢?
「這中間的事太復雜了,我想在我們得知她的身份之前很難猜到她的動機。」李曉讓我先別想的太多,這中間到底有什麼利益糾葛,我們以後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現在只靠猜想是不行的。
當時我還是處于昏迷狀態,高燒不退。她們顧不上尋找為什麼只有羅明輝失憶的原因,將他一起帶離那個地方。
穿過了古城廢墟,她們終于和羅布泊的駐軍聯系上,這完全要歸功于林楓她們遺留在車子上的衛星電話。
從我們進入古墓迷宮到達桃源到重新走出來,足足耗了一個多月時間。她們找到林楓她們陷在鹽殼地里的車子,發現車子已經完全不能使用,但車子里遺留的一部衛星電話卻仍然還有電量,還能正常使用。
她們通過這一部衛星電話叫來直升機,用最快的速度將我送進烏魯木齊的醫院。也正是因為這樣才保住我的這條命。
在醫院里,我的燒退了。但仍然昏迷沒有起色,醫院里也檢查不出我有任何異常。李曉當時建議將我送回北京做進一步的檢查,可那時周禹多了個心眼,沒有直接將我送到北京去,而是采血送回去檢查,順道也將羅明輝送到北京一家私人療養院秘密安置起來。
回北京之時,張雅婷自告奮勇留在烏魯木齊照顧我,當時周禹和李曉沒有想到會發生以後的事,也不認為我會有危險,交待張雅婷如果我醒過來就立即通知他們,然後他們所有人全部離開。林楓也非要跟隨周禹回北京,周禹無奈,只好帶她回去,然後扔在賓館不再理會。李濤和楊靈由于傷勢比較重,加上他們的特殊身份,也一起回北京治療。其他人則直接遣送回各自的地方。
回到北京後,周禹送我的血液樣本檢測,接著發現在我的血液里已經沒有了病毒的存在,其它的指標完全正常。
拿著檢測報告,他和李曉全都驚呆了,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根據她們組織多年來的研究,根本沒有任何東西能摧毀病毒。病毒就是食物鏈的頂端存在,可現在它卻消失的干干淨淨。
這一來,事情驚動高層的領導。他們對此表現出強烈的興趣,他們很想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找到原因,那麼將對病毒的研究來說是一個重大的突破。
這次周禹已經不能再保證我的自由,因為事情已經捅向最上面,上面的態度非常強硬,必須要將我接回北京由他們接手研究。
周禹的後台和李曉的兩個始終處于對立的組織這次的意見竟然完全統一,唯一區別的就是要把我接到他們自己的陣營。而周禹和李曉的個人態度也非常的統一,就是堅決反對這個決定,拒絕執行這個任務。
因為這件事他們在北京耗費一些日子仍不能妥協,幾天後上面的耐心耗盡。周禹的後台太硬,沒人敢動他。李曉就不行了,馬上被軟禁起來,並斷絕與外界的一切聯系。她的組織開始計劃如何才能將我接回她們的陣營。
這一來,徹底惹惱了周禹。他看到事情已經無法改變,表面上只好妥協,表示支持上面的做法。當天晚上他就潛入軟禁李曉的地方,強行將李曉救出,兩個人一拍即合,連夜趕往烏魯木齊。
上面在得知他們兩個的舉動後,不再照顧周將軍的面子,下達了各殺無論的命令,並命令李曉所在的特別事件調查部立即將我運送進京。
周禹和李曉趕到烏魯木齊,我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他們二話不說,半路強行搶下救護車,一路向西穿過塔克拉瑪干沙漠進入青海省。
中途他們更換幾次車輛,又改向東行。當然現在已經沒人再給他們提供後勤保障,他們所更換的車輛不是偷就是搶的。一直到進入湖北,來到我們目前所在的地方。
听完他們所講的這些事,我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雖然我一無是處,除了添麻煩其它沒做過一件有用的事,但是我結交到了這麼兩個朋友,人的一生能有兩個能為你冒生命危險的朋友,這一生足夠了。
以前他們對我好是因為我的特殊體質。可是現在我已經與一般人無異,對他們來說我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可他們仍然願意豁出命來維護我,不惜背叛組織,背上逃犯的罪名。
我心里暗暗發誓,這兩個朋友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財富,我願意拿出我的生命去維護他們。如果再遇到追殺,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只要能保證他們的安全,就是擋子彈我也願意。
這時我又想到在桃源時我和李曉懷疑周禹的用心,覺得慚愧不已。連命都願意為我舍去的人我竟然懷疑他。
想到這里我覺得我必須要向周禹道歉,以後再也不會懷疑我的朋友。
「小周……我……我……以前……」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歉意,滿眼激動的淚花,結結巴巴說不清楚,身子向周禹身邊靠,伸出雙手想要拉住周禹的手。
誰知周禹猛然睜大眼楮,身子向後仰,揮動雙手說「少他媽對爺來這一套,想表白你對她來,爺不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