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傳之我來自黑社會 第二十六章︰真相大白

作者 ︰ 夏知緋

元霜吃吃睡睡的,生活很是滋潤,只有每天早飯前晚飯後,要喝藥湯子的時候,讓她感覺生活不甚完美,那藥太苦了,難喝的要死。但常言道︰人生不如意,十有**,元霜這會兒已經是如意之事,十有**,只這一件不如意的,再抱怨的話,搞不好是會被雷劈的。

皇甫峻這幾天越發忙碌,每天元霜還沒睡醒,他已經出門辦差去了,有時候晚飯的時間都趕不回來。赤谷城的案子漸漸接近尾聲,皇甫峻的房間里有大批的卷宗和京城來往的公文,幾乎天天熬夜,眼楮下面都有淡淡的黑眼圈了。

元霜心疼他,常在他批閱卷宗的時候,坐在旁邊陪著他。皇甫峻卻不讓她呆的太久,怕她休息不夠,身子養不好,也不再讓她插手公事,只籠統的告訴她一些案件進展的情況,比如說雷富和馮偉已經認罪,或者已經上了折子準備抄家什麼的。

元霜覺得皇甫峻似乎是不想讓自己再當差了,不過她沒跟皇甫峻多說,只是听他的話好好將養著。一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二來,皇甫峻身邊也不缺人手,自己也沒必要上趕著表現。

在吃好睡好的前提下,元霜的傷好的很快,沒幾天就已經脖子上吊著繃帶,掛著受傷的那條胳膊到處亂跑了,沒事就帶著小鈴鐺到處玩兒。

這天,皇甫峻很難得的晚飯前就回到驛館,開飯前,除了皇甫峻和元霜,別的人都像約好了似的,推說自己累了,要回屋吃飯。就連小鈴鐺都吵著說,戒嗔盤子里的菜看著好吃,讓人把自己的飯送到戒嗔房里,跟他一起吃去了。

皇甫峻看著元霜一笑,拉著她的手回到自己屋里。兩人的戀情,現在算是公開的秘密,雖然還沒戳破,但是大家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

桌子上還沒擺飯,皇甫峻在榻上坐下,拉過元霜抱在懷里,將頭靠在她肩膀上,閉著眼楮,也不說話,臉上是心滿意足的笑容。元霜低下頭,將臉頰貼在他額頭上,輕輕來回蹭著。

過了一會兒,皇甫峻開口說道︰「再有幾日便可回京了。」

「真的?事情都辦完了?」元霜沒想到這麼快。

皇甫峻抬頭,看著元霜說道︰「差不多了,本就不是個復雜的案子,要想徹查也快。」又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那雷富和馮偉也是貪心不足,平日里搜刮民脂民膏也就罷了,赤谷城是邊貿之地,雖然偏遠,卻不像別處貧苦,他雷富這個節度使做的,家里的吃穿用度,都快趕上我這個皇子了,卻還不知足,非要貪墨朝廷賑災的銀子。」

「想必是在這地方當老大當慣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沒人管得了他了,想著離得遠,皇上不知道唄。」元霜說道。

皇甫峻點點頭,說道︰「確是如你所說,可是他沒想到這一任的御史李良是個清廉之人,不肯與他們同流合污,拼了性命將他們二人的罪行上報給了皇上,只可惜李良慘死,讓朝廷損失一個好官,真是可惜!」

听了這話,元霜忙問道︰「殺害李良全家的事情,他們招認了麼?」謀殺御史言官是等同謀反的大罪,貪墨朝廷賑災銀兩的罪名跟這個比起來就差的遠了,說白了,貪墨案可能還有轉圜的余地,謀殺御史言官那就是死定了,基本上是全家都死定了。

「今日里方才招認了,要不也不用審這麼久。」皇甫峻說道︰「雷富開始抵死不認,只說是李良家里失火。後來,我讓仵作重新開棺驗尸,李良一家人的氣管之內確實並沒有煙灰,又將你當日分析的案情說了,證明李良一家是險遭毒手,才又被人縱火,他們抵賴不過,便招認了。你真是厲害,分析的案情跟他們招認的幾乎分毫不差。」

見皇甫峻夸獎自己,元霜笑得兩眼兩眼彎彎,如同月牙兒一般。那模樣看在皇甫峻眼里,越發覺得她人比花嬌,忍不住附過頭去吻在她的唇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讓元霜的臉頓時紅了,好歹在現代社會也活到三十歲,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學生,居然因為一個吻鬧得面紅耳赤,元霜心里直罵自己沒用,雖然有老牛吃女敕草的嫌疑,可也不用這麼臉皮子薄吧!

于是把頭埋在皇甫峻肩上,不讓他看到自己臉紅的模樣,又覺得自己想法好笑,咧著嘴偷樂。透過身上的衣衫,皇甫峻都能感覺到元霜臉上的熱度,卻只以為她是害羞了,用手模著她的頭發,不由得也笑起來。

元霜更不好意思了,將頭埋在皇甫峻肩上,說什麼也不肯抬起來,用手錘著皇甫峻另一邊肩膀,撒嬌道︰「不準笑,听見沒有,我不準你笑!」這下,皇甫峻笑的更響了,直到有人敲門送來晚飯,兩人這才打住。

吃完了晚飯,皇甫峻又要去處理公文,元霜叫住他,問道︰「你說這幾日就要回京了,小鈴鐺怎麼辦?」

皇甫峻答道︰「此事你不用多慮,我已經上折子懇請父皇收她做義女,冊封公主,以表彰忠臣良將,不讓其後人無所依靠。聖旨這幾日也快到了,以後她就是我妹妹了,你那麼喜歡她,等回了京,我就讓她住到我府上,以後你就能常見到她了。」

元霜听了高興至極,一把摟住皇甫峻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道︰「那我去告訴戒嗔師父,好不好?」

皇甫峻摟住她的腰,用手指在她臉上刮了一下,笑道︰「看把你高興的,去吧!」元霜忙出門找戒嗔和小鈴鐺去了。

小鈴鐺的真名叫李笑言,是李良的女兒,這是戒嗔在宴月樓遇襲之後告訴皇甫峻的。這也是皇甫峻他們在去月氏國的路上遇到水鬼的原因,當時大家都以為水鬼是沖著皇甫峻來的,其實那是雷富要除掉戒嗔和小鈴鐺的死士,皇甫峻只是踫巧跟戒嗔在一條船上。

等到雷富收到京城來的密信,知道皇甫峻很可能是黜陟使的時候,死士已經派出去了,好在皇甫峻他們命大,好好的回來了。這事讓雷富松了口氣,自己地盤上死了黜陟使而且又是皇子,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搞不好皇帝震怒,就算不是自己殺的,估計這一家大小也沒跑兒了。

但是同時又有一件事情更讓他擔心,因為現在小鈴鐺和戒嗔跟皇甫峻在一起,萬一要是自己殺害御史言官的事情暴露,那也是死罪無疑,要是真按謀反論處,搞不好得滅九族!

思來想去,雷富決定先裝聾作啞,表示自己並不知道黜陟使已經到了,吩咐蔡明德先不要對皇甫峻他們另眼相待,不但不能另眼相待,還要表現出不重視他們,這也是元霜他們那幾天只有兩個素菜吃的原因。

雷富和馮偉商量了兩天,終于定下了一條計策,讓蔡明德出面,將皇甫峻他們以壓驚的名義請到家里,這樣只留戒嗔和小鈴鐺在宴月樓,再派出死士殺掉二人,然後故伎重演再放把火,讓皇甫俊沒處追查就是了,他們認為只要死了戒嗔和小鈴鐺,那李良家的事情就能蓋過去。

可千算萬算,這倆貨沒算到,皇甫峻一直以為那些水鬼是沖自己來的,認為蔡明德家里才是危險之地,所以沒帶著元霜去。蔡明德宴請之時也發現少了一個人,可當時京城來的密信上清楚明白的說,只來了皇甫峻一個皇子。所以他以為元霜不過是跟許成威、凌鐵生一樣的隨從罷了,死一個也沒什麼,于是計劃照常進行。

哪兒承想那元霜可是皇甫峻的心上人,這下可捅了大簍子了。不但沒能殺了小鈴鐺和戒嗔,又惹得讓皇甫俊暴走了,排山倒海一般的放出了大招,以雷富和馮偉他們的那點兒戰斗值,直接滅團了。

當天夜里,皇甫峻便派兵進了城,將雷富、馮偉和蔡明德抓了起來,二話不說先一人賞了二百板子,又將這三人的家眷都就地拘禁在各自的家中,所有門戶貼上封條,派兵把守,不準任何人進出。

二百板子,基本上是人就打死了,那些負責打板子的也都是伶俐之輩,慣是會看領導臉色行事的。知道皇甫峻是在氣頭上,人要是打死了以後怎麼審案?咱不能給領導找事兒不是?給領導找麻煩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于是,這二百板子打的恰到好處,挨板子的三個人這一頓哭爹喊娘,大腿上打的稀爛,血流了不少,可就是沒傷筋動骨,上了點金瘡藥,往牢里一扔,根本不耽誤第二天審他們,又讓皇甫峻出了氣。

元霜睡了兩天,這三人就挨了兩天的打,每天皇甫峻見了他們也不問話,就倆字兒「二百」,于是就被拖下去,二百板子哭爹喊娘的打完,上上金瘡藥,依舊往牢里一扔,晚上還給他們灌點參湯,吊著命,反正是想死沒可能。

連著打了兩天,這才算完了,原因就是元霜醒了,皇甫峻的心情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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