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她出生于雲南省建水縣的一個村寨。特殊的家庭環境注定了她不能享受其他孩子所擁有的幸福和關愛︰母親又聾又啞,且有輕度智力殘疾,她甚至連自己的名字年齡都不清楚,更不用說給予孩子正常的母愛了;父親也在她出生的7年前,由于遭遇車禍而致左眼失明、左胳膊神經壞死,只有一只手可以做點輕活。家里惟一能夠勞作的,是古稀的女乃女乃。
然而這個家庭並沒有因為父母的殘疾而一貧如洗,在小夏果的童年記憶中,她家是村寨第一個買上電視的人家,這得益于她有一個要強的好爸爸。父親雖然由于車禍導致殘疾,
但卻不是一個服輸的漢子。他開了一家小賣部,自己拖著一只手風里來雨里去地進貨,雖然艱辛,但由于貨真價實,生意很是紅火,小賣部成了一家人吃穿的重要保障。最重要的是她和弟弟看到了父親的艱辛,繼承了一股不服輸的精神勁兒,尤其是夏果,從小就養成了倔強的性格。她不怕困難,甚至寧折不彎,不計後果。
她和弟弟相依為命,關系一直很好。她比弟弟大5歲,從小就在生活上學習上關照他,做個稱職的姐姐。有好吃的可他吃,有好玩的也可他玩。走到哪兒總是要把弟弟帶在身邊。正由于有了弟弟這個伴兒,她的童年才過得無憂無慮,才有了一些開心的記憶。轉眼間到了孩子上學的年齡,父親在本已瘦弱的腰上又勒緊了一把,省吃儉用地把她們送到了學校。父親的操勞、節儉、嘔心瀝血和疲憊,她全看在眼里,她常常淚濕枕巾。父親太不容易了!她和弟弟在學校拼命地學習。每當弟弟考第一名時,她更是比自己得了第一還高興,她把弟弟的獎狀貼在最顯眼的地方。
1984年,她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北京一所名牌大學的中文系。報完到後她去找教室,一邊走一邊想著事。咚,她感覺自己踫到了一堵軟乎乎卻又不失結實的牆體上,眼冒金星,心頭一驚,一個趔趄,她差點摔倒在地上。她感到一雙有力而溫暖的大手猛地拉住了她的胳膊,使得她一下子站穩了,忍不住長松一口氣,揉揉有些發酸的眼楮,抬起頭,看清了眼前這團高大的身影︰一雙明亮有神的大眼楮,帶著驚詫帶著關切又含著一絲笑意盯著她。長長的睫毛,高高地挑起一種瀟灑。鼻子堅挺著,鼻梁像山梁一樣聳立。還有那整齊的牙齒在微笑中閃著潔白耀眼的光。她定定地看著,無論無何都沒有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干淨又魅惑的男人,連微笑都自然地帶了魔力。剎那間,她的心劇烈地跳起來,稍微清醒點的腦袋瓜子又開始迷糊︰他是誰?那眼楮我仿佛在哪兒見過,可是,她分明卻不認識他!你怎麼了?還好嗎?一個渾厚帶磁性的男中音在耳旁響起。她從忘我的凝視中清醒過來,臉色緋紅發燒。哦,對不起,我剛才想點事,不是故意撞了你的!請問,84級中文一班在哪?她問。他笑了,哦,下次小心點,踫到別人或許不如我這樣好說話。你真是問巧了,我也是84級中文一班的,我叫周曉,語文系委員。她傻乎乎地看著他,機械地自我介紹。他伸過手來幫她提包,把她領到教室,然後很有禮貌地說聲再見。周曉走了,可是,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那優雅迷人的面孔似乎有什麼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中,就這樣困擾著她,久久地,久久地揮之不去。這個似乎在夢中出現過或者是前生見過的他有一種讓她想傾訴想接近的願望。
終于,他們相愛了。愛河中的她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春天,大朵大朵的繁花壓在枝頭。周曉是那樣的迷人,單是口中呵出的氣都可以把她融化。她願意為他萬劫不復。
可是她總是害怕失去他。每當他不笑,她就特別恐慌,乃至一種手忙腳亂。在他的世界里,她是那樣的自卑。
他出身名門,修養良好,會吹悠揚的笛,會唱動听的歌。他的臉上永遠有著最平和最溫婉的笑容,那是未經歷生活的艱辛,未經歷金錢的困窘,生活在陽光下才能有的笑容與心境。而她,只是一個來自農村的除了學習便一無所知的沒有見識的灰姑娘。家境優越的他,當然不會明白這種感覺,在別人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里,穿著最破爛的衣裳,吃著最簡單僅能果月復的食物,咬著牙讀書。
周曉不會知道,四年里,她的每頓飯幾乎是他給買的,這對她是一個極大的幫助。父親給的錢是有限的,盡管學校食堂的飯比外面的已經很便宜了,但她仍覺得捉襟見肘。她常常是去食堂晚一些,等別人都買完後,再去買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用同樣的價錢打到更多的飯。
那時候,她想一定有很多的女孩子暗戀他,可是他竟然選擇不起眼的她,他說她清純,說她漂亮,說她的眼里沒有一絲**,所以他擯棄了那麼多奼紫嫣紅,擯棄了那麼多和她一樣優秀亦美麗的女孩子。和他在一起時,她感覺到周圍那些嫉妒和艷羨的目光,她何時,曾被人這樣注意過啊。她愛著他卻也深深地不安,時常從噩夢中驚醒。是的,除了漂亮,除了成績好,她還有什麼能配上他呢?以他的優秀,他完全可以選擇成績好、家世優越並且漂亮的女孩。她想過離開他,但是,舍不得,因為,她是那樣地愛他!
她一直說不清自己對他的感情,是否是從開始的單純愛慕,轉變為了一種非贏不可的俘獲心理。她想征服他,但首先她已經被他征服了。他是那樣地懂得生活,懂得人生;而她,什麼都不懂,就知道錢。在他面前,她是庸俗的女子,好像只為生活而生活,為生活而賺錢。其實她想得很簡單,就是快快畢業掙錢供她的弟弟上大學,就是想讓苦了一輩子的父母能在晚年享一點福,不再六十多歲了還面朝黃土背朝天地苦苦勞作著。
很多的時候,她遇到困難,或者是受了委屈,她惟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好多次,她想跟他哭訴她的辛酸,讓他能幫她一起分擔一些壓力和苦痛,但她每每都會欲言又止。她知道他是一個喜歡寬松生活氛圍的男人。她一切的不快樂,她都一個人承擔了,她心想,只要他在身邊,便是最好的寬慰了。
每次約會的直面,于她是一種煎熬.她分不清她和他誰主動誰被動,猶如兩株藤,纏繞在一起,便沒有了彼此。他既豁達,又柔情。為了擺月兌太多熟悉面孔的干擾,他不惜耗費時間、精力帶她去很遠的地方看日出日落。那一段時間,她整日被他的氣質與風格所吸引,一切都是那樣新鮮與不同。她以為自己的所有短處都是他的長處,他的所有短處都是自己的長處,互相彌補的道路一定是完美的充滿生機的。他對她而言,總是有一種特殊的魅惑。她的**如野草般瘋長,漸漸地她不喜歡這種見不得陽光式的愛,更不滿他始終不給她一個愛的承諾,她甚至懷疑他的情商是不是有問題。她想︰一個男人要是愛上一個女人,他怎會從不親吻她?這是她百思不解的。就像梁山伯與祝英台同居三年,居然不知道祝英台是女兒身,真是好笑。豈不知「愛」的前面加了一個「性」,是「**」。性是飛墜,讓人眩暈,愛是軌道,讓人安全和幸福。
說到這里,夏果長久停頓。周曉看著她不做聲,他在等著她繼續。
夏果卻說,好了,弟弟,姐就說到這,該你說了。
周曉沉默,兩人分手的原因被她如此簡單地陳述而過,錯,好像和自己有關,她似乎還不至于不堪回首。多年前,他也追問過自己,是不是愛過夏果?他想,應該是不愛吧,不然怎會如此一遍遍地難以確定。可那時的感情,真叫人懷念,簡單,卻純。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他很難想象現在的她與過去那個她是不是同一個人。用什麼理由去解釋今天的行徑?周曉需要用自己的一些故事去填補,得以解答,才能相互補充各自生活的欠缺。
他撫模著夏果的頭發,就像撫模懷中一只犯了錯誤渴望得到饒恕的小動物。
他開始講述他的第一段故事︰他出生在一個鐵路干部的家庭,從小就是個好孩子,至少在親戚鄰居的眼里是。他受到的教誨是好好學習,規矩做人,父母給他設計的路是小學——中學——大學,畢業後回鐵路找一個固定的工作,拿一份固定的工資,然後結婚生子,安安穩穩地過日子。父母的話,他順從地接受從不作任何反抗。在中學的時候,他跟父母表示過,他想考音樂學院,因為他笛子吹的好,大人嚴厲地拒絕,一次拒絕等于切斷以後所有央告的可能。
上大學後,執拗而驕傲的父親天天寫信給他,總是厚厚一沓,書簡一般,嚴厲口吻、宏偉道理。父親是個不折不扣的鐵路人,一成不變地給他描繪作為一名鐵路工人的美好,鐵路工人是可以盛放一輩子的事業,而作為大學生的他,那更是一個難得的際遇。他要指導兒子在這條道路上穩妥成功地走到底,周曉依舊抵觸,但卻努力說服自己。
四年的大學生涯,專業是父母的歡喜,學的是他並不喜歡的「中文」。遇見夏果的時候,她是個渾身散發出浪漫氣息的女孩。走路的時候喜歡輕輕擺動腰肢,一邊說話一邊用眼楮斜斜地看人,非常嫵媚。如果那時候很多女孩僅僅是一枚青澀的果實,那麼夏果是離陽光最近的那枚果實。
剛剛好的年齡,剛剛好的心情,眼波流轉間的感情,隨性地、非蓄意地、昏然地水到渠成。無數次他想把她緊緊地擁在懷里嘗試外國電影里的接吻動作,可每當腦海里產生這個念頭,他的雙腿就有些發軟,舌頭變得僵硬,他怕因此會傷害她,怕失去她。所以每次約會,他都會有意地與她保持一定距離,總怕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他們只是默默地被彼此懵懂的情結牽系著。
他喜歡她如一泓清潭的明眸,喜歡她笑盈盈露出的晶瑩皓齒,更喜歡看的是,她手指輕輕地繞著柔滑的長發,輕輕地打個結,松開,再打結,再松開的動作。他幻想著將來有一天自己也能用手指繞著她的長發,輕輕地打個結,松開。
他們彼此分享課堂筆記、關于教授的笑話、對未來的期待,還有青春的怦然心動。在考試與測驗的壓力下,他們度過了三年的學校生活,他的朋友和她的死黨們相繼有了心儀的對象,而他們卻保持著最純潔的同學關系,雖然,他們很談得來,常在一起談論著尼采、黑格爾和莎士比亞。她愛唱歌,他會吹笛子,在同學們的掌聲中,他們合作的很好,不少人暗暗稱贊他們是天生的一對兒。
臨近畢業實習期間,他寫信求父親在蘭州鐵路局給她找個好工作。如果日子這樣平靜地走下去,他們會像許多戀人一樣走進平凡的婚姻,過柴米油鹽恩愛相守的日子。
然而,一紙造化弄人的文件把他從喜悅中驚醒︰他們這一屆是委培生,畢業後那兒來的回那兒。他懵了,她在昆明,他在蘭州,一個西南,一個西北,多少相戀多年在天各一方的守候中最後都不得不分道揚鑣,何況他們這樣僅有四年的戀情。
他吃過一餐接一餐的告別飯,似乎大四結束的夏天都是在告別里度過的。三五成群一字排開照相的,小店里吃喝酒喝得淚流滿面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如此喧嘩,使人內心隱隱不安。大白天開著燈,一切亮得過分,好像曝光過度的照片。此間,他去她的宿舍多次,都沒有找見她,有人說她回昆明找工作去了,有人說她家里出事了。她終于回來了,臉上看不出有什麼事,見面什麼也不想說,懶得說。他也不好問。她要走的那天,他約她在校外吃告別飯,他們踫杯、微笑。啤酒喝了很多,薄醉微醺,祝福了彼此,都感動,眼楮酸澀但還是忍住。回到她的宿舍,她告訴他,說她走了,回到自己的城市。他所有準備好的卻沒有說出的話,硬生生凍在喉嚨口,冷至心脾。能說什麼,他又能說些什麼。他不想讓她回昆明,但她決定了,他也不好說些什麼。他尊重她的意見,他想只要彼此相愛何須朝朝暮暮。他曾暗自發誓,一定去昆明娶她。他默默地走出她的宿舍,這一刻,他想起青春這樣字眼,他的青春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他像所有人那樣常規地進入戀愛程序,于是也就,有了握手,也有了分手,沒有再見,沒有了後來。
或許,她就像一束小小的煙花,在他愛的天空消失了。很漂亮,也很短暫。
或許,她喜歡短暫漂亮的東西,像煙花,一如她無法給予的,愛情。
該怎樣定位他與她之間的關系?她到底愛不愛自己?他也說不清。她來信說如何如何想他,可見面只字不提,握個手都不讓,讓他實在模不著頭腦,不自信。
畢業後他回到蘭州,父母每天勸他忘記她,他說他做不到。他輾轉打听到她的下落,卻得知她嫁了個商人,工作也不要了,一心一意做起了全職太太。這一消息不啻五雷轟頂,他幾乎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他恨透了夏果。說到這里,周曉停止了講述。
就這些?夏果問。
今天就只能說到這,因為弟弟今天把最想說的話說了。
什麼話?夏果坐起問道。
周曉有些粗魯地把她放倒在床,翻身騎上,用很快的語速說,愛不愛,要吻過才知道。愛不是說出來的,而是一寸一寸做出來的。
夏果坐起,摟住周曉的脖子,說,弟弟,告訴姐,這18年里,你想過姐嗎?
不想。周曉回答。話說了出來,他自己也感到奇怪,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
男人都這麼沒良心嗎?我想你,想你,想的要瘋,想的要死。我大老遠的跑來找你,就是覺得我這輩子欠你的,我要還債,要還債,你懂不!夏果抱住周曉沒命地吻著,吻著,
好像是在發泄自己多年的感情。她一邊吻著周曉一邊騎到他的身上……
夏果一身大汗從周曉身上翻下來的時候仍然不住地喘著粗氣,過了好久才呼吸平穩,伏在周曉的耳邊說道,弟弟,你真棒。姐姐美的想死在你的身上……
那弟弟不就成了殺人犯了。周曉道。
知道嗎,姐的寶,那一刻,姐的感覺,姐是一朵煙花,即使粉身碎骨,也會追尋那繽紛的瞬間。夏果偎在周曉的臂彎里,幽幽地說。
姐,你很在意你的初戀嗎?周曉輕撫夏果的背,柔聲說道。
夏果抬起淚汪汪的大眼楮,拉著他的手,說道,姐的傻弟弟,天下沒有一個女子能輕易舍棄自己最初的愛!
她的淚水嘩啦嘩啦流滿了他的手背,周曉心神一蕩,為她試去臉上的淚珠,長嘆一聲,姐,別哭!姐,別哭,弟弟錯了!
弟弟!夏果用手捂住周曉的嘴,顫動著嘴唇說,弟弟沒錯,錯的是姐啊,弟心里有姐,姐已非常滿足,弟沒有必要自責。你放心,姐不排除我從內心里欣賞你,喜歡你,但你也知道姐已沒資格了。能和弟在一起18天,能夠天天看到弟,已經是姐的福氣。姐很滿足!
周曉的眼里也噙滿了淚︰姐呀,弟和姐是一樣的心情。
不騙姐?
弟為什麼要騙姐?姐是弟在赤誠歲月中愛過的人!愛情這片滄海太寬,飛不過又能如何?
剎時,夏果激動得一頭扎進周曉的懷里,嗚咽地說,弟弟,你真是個好人,姐沒有看錯。知道不,姐這次來是有準備的,如果弟弟不理姐或不原諒姐,姐會跪在弟弟的家門口,直至弟原諒姐才會起來,姐不能帶著遺憾生活……弟弟是罵是打是踢姐都願意,誰讓姐這輩子忘不了你呀!
姐姐!
弟弟!
兩人抱在一起,柔腸百轉,涕淚交流,嗚嗚咽咽地哭個不停。
許久,周曉掀著她的肩,吻著夏果的淚眼說,姐,不哭,不哭,其實弟弟更感激你。
感激我什麼?夏果奇怪地看著周曉。
姐讓弟做了一回真男人。弟不騙姐,真的,姐,弟活了這麼一把年紀,自以為看懂了女人,其實弟弟是個白痴。途經姐姐的愛河,水做的姐濡濕了弟弟,姐用纏綿化作路標搖響了弟弟**的風鈴。姐,你不會笑話我性無知吧?
姐不笑弟,只要弟弟不笑姐這個徐娘半老的人就行。夏果抹了一把淚水。
周曉將夏果拉到鏡子前面,立刻兩個**的**映在鏡子里面。夏果羞紅了臉,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胸部︰丑死了,不要看,我不要你看。
周曉捏著夏果下巴,讓她抬起頭︰你看看,如瀑的秀發烏黑銳亮柔軟飄逸,兩瓣性感的嘴唇如三月的玫瑰花鮮紅欲滴,晶瑩剔透的肌膚如此光潔而生機動人,圓滑雪白的大腿似一塊無瑕的斷玉,玉雕一般的十個腳趾像工藝品玲瓏剔透性感可愛,世界上有這樣的老太婆嗎?如果有也是老妖怪了。
姐在弟的眼中是這個樣子嗎?夏果眼里放著光芒,寫滿**。
姐,別這樣看弟,色迷迷的眼楮讓我想入非非。
想吧,不管弟弟有什麼想法姐都讓你實現,只要弟弟敢想。
周曉一下子把夏果抱起,扔在床上,床立刻有規則地響了起來。
弟四十多了,哪能跟年輕人比,還是省點力氣吧?夏果狠狠地咬了周曉一口,周曉痛得大叫。
你是怕我太累不能和你上床吧?他狠狠地說道。
壞蛋,為什麼說得這麼露骨?我怕弟弟累垮了,我心疼。
周曉說,我今天一定要一點一點欣賞,吻遍姐的每一寸肌膚,一點一點品嘗你。
夏果膩膩地說,來吧!姐要讓弟終生難忘。……
周曉血脈賁張,多年來累積的愛戀也全部涌上心頭。夏果的肌膚散發著嬰兒般的粉紅色,在他的掌心中舒展開。美麗而光潔,像一尾游曳的魚,濕潤而美好,男人和女人之間亙古常有的**,燃燒、澎湃,像黑暗中盛開的罌粟,無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