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悠悠,繁星眨眼,凝眸遙望家鄉。請使用訪問本站。曾幾何時,母親臥床心傷。無垠惆悵無垠恨,怨蒼天、不讓人慷!幾多創、何日能平?痛斷肝腸。
在帕爾通逐漸吊著卓雲胃口的時候,卓雲心里其實很激動。
他當然想要修習更加厲害的功法,哪怕是從保命開始。因為只有自己活下來,才能夠給親人以堅強的呵護!
但是,激動後的卓雲也時常掛念著自己的母親。
那為自己和弟弟終日操勞的母親還在臥床不起,還在痛苦掙扎!那老實巴交卻也不願認輸的父親還在一如既往的打拼!
甚至,連自己最年幼的弟弟也已經開始為生活而變得老成持重!
這些種種,都是卓雲不願意看到的。
他想給自己家人一個安身立命的空間,在那里,他們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可以幸福的享受天倫之樂!
此時的卓雲心底,早已開始熱血澎湃。
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只見卓雲猛地跪倒在帕爾通面前,雙手著地,說道︰「請前輩賜予功法秘籍和修煉方法!若我卓雲修煉有成,必不會忘記前輩的恩德!」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男兒雙膝怎可隨意著地?枉我一直看好你,以為你是拯救我主人的關鍵,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一尾稻草罷了!哎!」
卓雲低著頭听著帕爾通的嘆息,他並未反擊,只是說道︰「前輩誤解我了!你對我有指點之恩,你我隨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退一步講,你是我地球一脈修煉鼻祖的親隨,換句話說,你也算是地球修煉者一脈的老前輩,我跪你也是應當!再加上,我跪你,是因為我要學習你身上的功法,希望得到你的指導!只有這樣,我才可以更快的修煉成功。只要我修煉成功,我就可以讓王爺爺踢我母親治病!」
听完卓雲字正腔圓的話語,帕爾通知道自己確實是錯怪卓雲了。
本以為卓雲沒有骨氣,現在看來,這孩子不但一身正義,而且為了自己的親人可以雙膝下跪!帕爾通突然有點莫名的觸動,語氣變緩,輕輕地說道︰「起來吧,我錯怪你了。」
可卓雲一動不動,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看著似乎沒听到他的話,依然跪在地上的卓雲,帕爾通搖了搖頭,說道︰「真是那你沒辦法,年紀輕輕,骨頭就這麼又臭又硬!起來吧,我就傳于你《青雲步》修煉功法就是。而且,我會告訴你一個修煉訣竅,有了我這訣竅,你就是修煉到第六層也不會有任何瓶頸的!」
「真的?!」卓雲站起身來,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還會哄騙一個小孩子嗎?你記住,我傳于你訣竅不是為了幫你,而是為了救我主人!希望你別令我失望,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哈哈,多謝前輩!那事不宜遲,就請前輩立即把功法給我吧!」卓雲激動的說道。
「現在就傳?你想的美!不修煉到先天級別,想要用我的訣竅去修煉《青雲步》?你就死了這份心吧!」帕爾通有點戲謔的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達到先天級才能修煉?左家其他人從小就開始修煉的吧?為什麼我不能?」卓雲不理解,一連串的為什麼拋向帕爾通。
正在吐納的帕爾通本不想多解釋,但耐不住卓雲的窮追猛打。于是便娓娓道來︰「左家的其他人是從小就修煉了,但那種修煉方法只會事倍功半!你可以打听打听,他們之中,能夠突破第三層達到第四層的又有多少人?小子,別不知好歹,我讓你達到先天級在修煉《青雲步》,自然有我的考量!你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可以把功法給你,你自己去模索去!」
「別啊前輩,我听你的就是。」卓雲听完帕爾通的話,仿佛也知道了基礎的重要性。
于是,卓雲也不再多言,腦海中回憶著《五禽戲》的功法招式,開始一招一式的在極品接引室中習練。
就這樣,時間慢慢的過去。
極品接引室外,江禾住處。
「江叔,你怎麼可以讓靈兒拜雨歡師叔為師?她老人家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靈兒在她手下,會有好果子吃嗎?」左若彤氣呼呼的說道。
江禾听完,看了看左若彤,微微一笑說道︰「若彤啊,你意思是我會害靈兒不成?」
「若彤不敢,我只是覺得雨歡師叔法力雖然高強,是除了我父親之外,唯一達到先天圓滿的人,甚至是半只腳已經踏進了星雲級,但是她的脾氣古怪至極!我擔心靈兒會受到她的折磨。」左若彤哪敢忤逆江禾,趕忙辯解道。
「呵呵,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師雨歡師叔脾氣之所以古怪,是因為她經歷了一些正常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如果是我,我想我會堅持不下去。而師叔她老人家,確實硬生生的挺了過來,而且還否極泰來,資質一般的她竟然在打擊之下,連連頓悟!這種大毅力者做靈兒的師父,那是靈兒的福氣。」
江禾說完,仰頭看天,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仿佛在回味著當年的點滴。
「當年發生了什麼?」左若彤看江禾又開始低落了,忐忑地問道。
「你不要多問了,當年的事情,還不是現在的你能夠知道的,你下去吧,我休息會。」
「江叔!你就告訴我嘛,我都這麼大了,難道還沒資格知道上一代的事情嗎?」
「不是你沒資格,而是雨歡師叔她不喜歡被知道。師叔她老人家孤苦一生,年紀輕輕就隱蔽于山林,輕易不出塵世。要不是你父親與龍組決裂而身處險境,她出世恫嚇龍組那些人,師傅他老人家也不會這麼輕易獲得與龍組相安無事的資格的。」
說到這里,江禾知道再說下去就會在無意間透露出不該左若彤知道的隱秘,于是連忙閉口。
「江叔,你說的這些,我怎麼以前並不知道?雨歡師叔她到底怎麼了?你就告訴我嘛,告訴我嘛!」左若彤知道江禾不想再說下去,就搖著江禾的胳膊,撒嬌著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還學小孩子撒嬌,成何體統!」江禾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就告訴我,我保證不對外人講就是啦!好江叔,乖江叔,你就告訴我嘛!」
「好了好了,真拿你沒辦法!都長成大姑娘了,也不知道避嫌!」江禾故作生氣,心中卻流露出久違的暖意。
「嘻嘻,我就知道,江叔對我最好啦!」
「我不會對你講雨歡師叔以前的事情,那是她不想再被提及的事情,我不能違逆她老人家的意思。除此之外,你問別的,我會盡量回答!」
「你耍賴!說好的告訴人家的嘛,怎麼又不說了??」左若彤嘟著嘴,郁悶的說道。
江禾被這一幕弄得哭笑不得,一個大姑娘對著自己嘟著嘴,這讓江禾有點尷尬。
「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不能不尊重師叔。你愛鬧就鬧吧,要是不問了,我就先出去找張鳴兄論道了!」江禾說完便向門口走去。
而左若彤連忙平移一步,正好擋在了江禾前進的路線上︰「好吧,那我不問這個。你告訴我靈兒送到她哪里會不會被虐待?要是靈兒受委屈了,我可不答應!」
江禾停下腳步,對著左若彤,嚴肅的說道︰「若彤,這可是你家啊,師叔她老人家也生活在這里,你難道對她就一點不了解嗎?」
「你干嘛轉移話題?我問的是靈兒妹妹會不會被雨歡師叔虐待,你卻問我為什麼不了解她?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怪我沒照顧好她老人家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脾氣,我可受不了的!」
江禾搖了搖頭,心道果然是不同性格的人不能相處啊。
然後江禾繼續說道︰「你可知道雨歡師叔曾經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一個人?你可知道即便是現在,她老人家也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你又知不知道她孤寂的心事很希望慰藉的?你以為你妹妹左一的功法都是她一個人的自身努力嗎?」
被一連串的發問,左若彤差點緩不過神來,呆呆的說道︰「我哪里知道她曾經的事情啊,現在的她,因為和我們很少接觸,也不是很了解的。我妹妹一一,一一?一一她怎麼了?」
「一一她怎麼了?如果我告訴你,一一的功法就是在雨歡師叔的指導下才修煉的如此迅速的話,你會作何感想?」
「不可能啊!教一一修煉的是我父親,平時與她切磋的也都是那些師兄弟,我沒見過一一與雨歡師叔她老人家接觸啊!」左若彤被驚呆了,想不到自己的妹妹竟然是被自己一直認為是無法接近的雨歡師叔幫忙教授的。這讓她有點驚訝,有點不敢相信。
「這些事情,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後來某次去拜訪她的時候,才發現的。現在,你還擔心靈兒會被她虐待嗎?」
「不了,我相信雨歡師叔會照顧好靈兒的。可是江叔,一一現在跟黑叔出去了,雨歡師叔知道嗎?」左若彤回答完江禾的話,又想起來一個問題,便問道。
「知道啊,當然知道!而且,黑叔是按雨歡師叔的意思帶一一出去歷練的。」江禾神秘一笑,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黑叔按照雨歡師叔的意思做?我沒听錯吧江叔?黑叔那一個黑大怪,會听雨歡師叔的?我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你要知道,一個人再怎麼怪,總有一個能讓其甘願付出生命的人。而黑叔就可以為雨歡師叔付出生命。」
「江叔,你的意思是黑叔和雨歡師叔他們?」左若彤瞪著大大的丹鳳眼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江禾說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