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面開始用媚枝來稱呼女主,以免亂了
接下來幾天,媚枝打著尋門路的招牌,在這個縣城里逛了起來。前世她爸爸是個機床修理工,自己開了個小維修店,說是店其實也就是自己房子的樓下,哪個工廠的機床壞了,一個電話他就過去,所以基本在外面跑。而媽媽則從小吃攤開始慢慢的弄了個麻辣燙的排擋。所以媚枝最多的經驗就是看著媽媽做各種小吃拿出去賣。媚枝在19歲從武術學校畢業後,找不到專業對口的工作,就在陪著媽媽一起做些吃的,慢慢的時間長了,那些小吃的手藝她也會了。現在這個朝代,自己能不能用這手藝來致富呢?
邊走邊觀察的媚枝,暗暗的把幾條繁華的街道給記在腦里,哪條街是哪種消費,已有的小吃種類也暗暗記住,最後回家用筆記下做整理。
王虎看著每天這寫寫那寫寫,還畫著看不懂的線條和框框的妻子,一臉莫名其妙。還常常問自己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有啥苦力,那些做苦力的飯在哪吃,苦力的工錢是多少,弄的他以為她想去做苦力。後來又問擺攤的地點有沒有限制,擺攤有沒捕快驅趕諸如此類的。
終于在4天後,王虎又看到妻子在燈下寫寫畫畫的,忍不住問︰「你到底在弄些什麼,天天不呆家,在街上東逛西逛的,哪像個有身孕的人。」
媚枝用牙齒咬著毛筆尾端看著他說︰「我這是在做市場調查,看看有啥是我知道,街上沒有的,而且還是有市場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就是我們過後要弄的事物。」
王虎听的是一頭霧水,雖然妻子說的話是分開听的懂,可是合起來卻雲里霧里。
媚枝看著一臉茫然的王虎,翻了個白眼,放下筆,拿起桌上的幾張紙,對王虎招了招手︰「你來看……這一張是街上的幾條街道,這條是榮華街,基本是大商鋪和大酒樓佔據著,屬于縣城的高檔商業區。這條呂宋街是緊挨著榮華街,但因它靠向城門口,所以賣的東西相對的雜而且實惠,主要是針對縣城周邊的村民和小鎮的居名。其余這旁邊有幾條小街,我們就不去看它,基本沒市場。現在我目標放在這……」
「這是啥?……看著像大鞋拔子。」王虎糾著眉,看著妻子蔥白的指尖點畫了好幾只鞋拔子的地方。
媚枝那個郁悶,忿忿的收回指,︰「這是船,船,什麼鞋拔子,會不會看啊。」
王虎無視媚枝的殺人眼光,一臉恍然大悟,︰「哦原來是碼頭啊,我就想嘛,我在這縣城做捕快都10年了,怎麼會不知道有像鞋拔子的地方,我說媳婦啊,你這畫得也太不像了,還有你看看你這字,我昨天拿去給呂秀才看了,人家說你寫的是狗屁不通,10個字錯了8個,還說你寫的難看,啥什麼斯文的。」
媚枝一听眼楮瞪的那個大︰「你……你為什麼把我的寫的拿給別人看。」
王虎一臉不在乎︰「這有什麼,我就好奇怎麼以前啥都不會的你,怎麼還懂得舞文弄墨起來,這不想讓呂秀才看看你寫的是啥嘛。」
媚枝心里一咯 ,沒想這王虎看著粗枝大葉,心里其實還是蠻細的,也是不細的人也不可能從捕快什到捕頭,媚枝暗自警惕的問︰「那你問了後,什麼想法。」
王虎一說這個,哈哈笑了起來︰「能啥想法,就你10個還錯8個的這狗爬字,也就你自己瞎寫瞎記。還每天那一臉正經樣,弄的我還以為這跳了河不僅失了憶,還能無私自通認識了字。」
媚枝听著王虎充滿濃重嘲笑意思的笑聲,郁悶的想揍他滿頭包得沖動都有,老娘這是中華簡體字懂不懂,土包子,哼……
一個生氣,砰的一拍桌子,在王虎錯愕的眼神種,氣呼呼的把幾張攤開的紙收回去,王虎模模頭道︰「不是還沒說完嗎?」
媚枝瞪著眼楮,沖沖的道︰「誰要跟你個瞧不起我的人說,起開,我要睡了。」
王虎裂著嘴趕緊伸手拉著媚枝︰「別啊,媳婦,我可沒看不起你的意思,真的,來來,說說。」
媚枝一臉懷疑的被王虎按回椅子,眼光在王虎的臉上轉了有轉,才慢騰騰的把拿幾張紙重新攤開,只是一看到那鞋……呃……是船,王虎又噗的笑了出來,媚枝那個臉黑得跟鍋底一樣,抬起腳對著王虎的膝蓋狠狠的踹過去。只听見哎呀一聲,王虎一個沒注意被踹到在地,這次輪到媚枝大聲嘲笑。
王虎站起來,氣呼呼的就想揍媚枝,卻在轉身抬手的時候,看到抱著肚子正笑得花枝亂顫的媳婦時,呆了呆,奇怪他今天怎麼覺得自己這個媳婦很漂亮,比那些那打扮的嬌滴滴的花樓女子還漂亮,還精神。
媚枝笑了會才漸漸的停下來,看著有些呆愣的王虎站起身湊過去,眼珠子滴溜溜的在他臉上上下左右的打量,忽然王虎伸出手猛的抱住她,聲音有些沙啞的她頭上響起︰「媳婦,我今晚想和你那個……」
轟……跟那個火山爆發一樣的,媚枝的臉上蹭的冒出了濃艷的紅色,有羞也有氣,同床共枕一個星期多,王虎一向規矩使得她也放下戒心,然而現在這個情景她是怎麼也沒想到的,不要說她前世沒這個經驗,就是有,王虎對她來說現在還只是個陌生的熟悉人,她又怎麼可能會有想法和同意。
「那個,夫君……我現在有身孕,身孕……」媚枝現在無限感激肚子的這塊肉,至少這十個月可以避免了。
王虎其實也知道,不然這麼多天共枕也不可能一踫也不踫,就怕萬一踫了起了邪火傷到孩子。只是今晚卻不知怎麼的心里那個想要的感覺特別濃,因此抱著媚枝的手沒有松開,反而緊緊了,□也貼進媚枝的摩擦起來。
媚枝那個囧啊,誰來救救她啊,雖然沒實戰經驗,但也曾看過那小黃片,絕對知道現在抵在自己那摩擦的硬硬那物是什麼。「夫……夫君……你快放開我。」
王虎的唇輕輕的略過媚枝的耳垂,一陣癢癢的感覺,讓媚枝縮了縮脖子,「抱一下,都那麼久做了……」
沙啞的聲音不同于平日的大嗓門,有著特別的磁性,媚枝有些受魅惑的看向王虎,只見平日里那只算端正的容貌,此刻看去好似多了抹帥氣。呸呸呸,夏雪椰你昏了頭啦,這個男人想和你XX啊,你還覺得他帥,女乃女乃的,「……王八蛋……臭皮蛋……死雞蛋……爛鴨蛋……」媚枝邊罵,邊動手,趁著王虎一個松開的空隙,一手扭住其胳膊反轉到後背,然後從後背對著膝蓋猛的一踢,王虎十足十一個犯罪被警察制服時的樣子。
王虎哽著脖子大吼︰「你好好的發什麼瘋。」
媚枝一手限制他的手臂一手抵在他的背︰「你才發什麼瘋,人家都有身孕了,你還想那個……你……你齷齪。」
王虎一听氣得笑了,趁著媚枝松懈,一個反擊,從媚枝的手里奪回了自由,站起來甩甩手︰「齷齪你的頭,老子睡自己的媳婦,有誰敢說齷齪。」
媚枝一听這麼粗鄙的話,更是氣得不得了,大吼一聲︰「你粗俗。」
王虎揚著頭,一臉不在乎,還特意伸手扣了扣鼻子道︰「老子本來就粗俗,有本事你當初找個不粗俗的嫁了去。哼……怪里怪氣,我看你從河里出來就沒停止過怪過。你剛才使的是什麼招數。」
媚枝悶著氣,胸膛上下起伏的,火沖到腦頂,猛的拍一桌子道︰「實話告訴你,我去河里的時候,在快死的時候遇到一個自稱神仙的,說我陽壽未盡,不可自斷陽壽說要送我還陽,我不願意,說不想再過那動不動挨打的日子,那神仙見我可憐便說讓我放心,回去後便不會再被你欺負,所以以後別動不動就抬你的拳頭,我現在……」媚枝揚了揚拳頭︰「也是有武功的,哼……」
王虎看著揮著小拳頭怒氣沖沖爬上床的媳婦,覺得又氣又想笑。也不知道怎麼的,以前對著這張臉,一個不滿意,拳頭就落下去了,現在自己總是雷聲大雨點小,真氣得想揍的時候,這個媳婦總有辦法看似把自己氣得更甚,實者是把自己的怒氣給散沒了,像現在一番神神棍棍的話語,佩著那張氣鼓鼓表情豐富的臉,自己反而覺得有趣。
聳了聳肩,王虎看了看還散著的紙張,細心的收拾好,拿鎮紙鎮上,然後把桌上的油燈拿到床凳上,等自己月兌去衣物鑽進被子,才探出頭吹滅。
良久,媚枝身子一個緊繃,王虎的身體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到了她的後背,雙手也環上她的腰,正在她準備掙扎的時候,王虎低低著聲音道︰「我不想那啥,只想抱著睡,媳婦,我都好久沒抱了。」
听著王虎這麼個大男人用著低沉帶委屈的聲音,媚枝不知怎麼的也就軟了下來,抱抱嘛,是吧,只是抱抱嘛,反正也是要習慣的是吧。做著心里作用,慢慢的竟然也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