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緒難寧地撫模常問夏的身體,脖頸的線條,腰背的弧度,還有乳間的溝壑,恍然間似乎明白了為何說男人無不,究其根本或許是女人過分美麗柔軟。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她依舊是微笑地看著我,不曾變過,這讓我覺得安心,卻又挫敗……不該是這麼演的吧!!!
「那該怎麼演?」
我幾乎忘了她能听到我的心聲,這會兒被這般問起簡直要尷尬到水底去。
「按……按常理我這樣模你,你不是該……該呻/吟兩嗓子什麼的麼?」我紅著臉結巴道。
「呵,你腦子里怎麼還能有這種常理?」她身子後仰退回去,懶散地靠在浴桶邊緣,沒心沒肺地嘆息︰「哎,是你沒本事啊……」
「你……誰說我沒本事,只是沒發揮出來好不好。」
她听我這話挑起了眉,不止是挑眉還是挑釁。我一個沖動便撲上去啃她的鎖骨,一手從後面扣住她的肩,一手在她骨骼分明的脊椎上游走,越來越向下,越來越向下,直到鑽進綢制的褻褲,觸踫到她挺翹的臀……
我和常問夏零距離地緊緊抱在一起,或者說是我緊緊抱著她,她依舊撐開手臂掛在木桶邊緣,身體松弛得不像話,完全沒有什麼由緊張或是傳說中的情/欲引起的肌肉僵硬。
撩撥她怎麼能這麼難?果然還是姐不夠努力啊!
我輕輕地一路向上啃,啃過她的脖頸,啃過她的腮骨,啃過她的下巴,一直啃到她上揚弧度越發明顯清晰的唇。她氣息依舊平穩,不拒絕,也不回應,只任我的嘴在她的嘴上撒潑耍賴。丫的看不起我麼?雖說我上輩子這輩子沒跟男人做過更沒跟女人做過,但親個嘴還是有過的好麼?怎麼在她眼里就跟個調/情白痴似的,好恨啊!
我將原本放在她肩頭的手塞進我們緊緊相貼的胸脯之間,揉捏她的柔軟,她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帶著上揚的疑問語調,絕對跟不正經的小感情無關,合著鼻息竟還有股輕蔑的味道。
「讓你有空氣我!」我退開一些,說了這句話,即刻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將嘴貼上去,用舌頭頂開她的唇,鑽進她不算寬敞的口腔搗騰。原諒我用搗騰這麼不動听的詞,如果常某人配合點來個嬌喘盈盈,我或許還會換個優美清新的說法來形容舌/吻這個事兒。
她口舌濕潤柔軟,溫熱且帶著絲絲蜂蜜的甜香,看來是在劉府廚房偷了好吃的。我繼續賣力舌忝逗她的貝齒和軟舌,終于勾得她的舌頭也動了兩下,簡直讓人欣喜若狂。
我以為自己的努力終于撩動了她,但事實上,果然啊……姐在常問夏這老妖精面前還是天真了!
她猛地合上了牙關,恰恰夾住我的舌頭,不痛,卻當真無法動彈。
我「嗯嗯」地發出不雅觀的聲音,皺著眉頭苦著一張嘴臉控訴她的惡行。她的上齒和下齒靈活地左右摩擦,簡直是在碾壓我的舌頭啊苦逼的姐。
你要干嘛你想干嘛啊啊啊松嘴啊姐是攻啊混蛋沒見過你這麼不厚道的受啊!!!
我在心里咆哮,常問夏不會听不見。她眼里溢滿邪惡的笑,與最初聖母一般的慷慨和後來故意勾引的挑釁截然不容。
「到了我的地盤兒還由得你?」她並沒有松動牙關張嘴說話,可這言語是切切實實地鑽進了我的耳朵。妖怪什麼的真是太佔便宜了!
「月復語罷了。別怪我,機會我是給了,實在是你技術不好。楚盼娘,多練幾回,日後再讓你逞能,呵呵呵呵。」
練毛線!!!啊這貨是坑爹呢!!!
她將我的舌頭拖進嘴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姐的舌根兒都抽經了,連掙扎的能力也沒有,這才後知後覺地悟了︰原來親嘴這個事兒啊,不是你伸了舌頭就一定能佔據主動的,既不文雅又有斷舌的危險,得不償失。
她玩兒了會兒終于放了我,反正在我看來她就是在玩兒我……兩排貝齒一松,我連忙縮回舌頭,狠狠咽下幾乎要溢出來的口水。
「你太不善良了TT!」我將洗澡巾從水里撈出來丟她臉上,解恨!
「我這哪里是不善良。」她淡定的揭下洗澡巾抹著自己的手臂,還是那輕狂的嘴臉,繼續道︰「我是從沒這般善良過。怕你害羞,還這麼讓著你,許你先動手。可你不給力,還能怪得了誰?罷了,不是這個味兒啊,這次就到此為止吧。」常問夏提著自己的肚兜翻出浴桶,轉眼間身上已幻化出那身月白色蝶紋對襟長袍。她拾起地上的穴位書,轉過身對我道︰「德性,快洗,洗完了過來背書,我在床上等你。」
待常問夏拐出屏風,我才抹了抹口水從浴桶里出來,擦干身體和頭發,穿上棉質的睡袍,走出洗浴間。
她正弓著雙腿坐在床上翻書,速度極快,將書翻得嘩嘩響。這麼翻能看得清?我表示懷疑。
「過來。」她朝我勾勾手指。
「背個書而已,又不是要干嘛,用得著這麼風騷地勾手指麼?」
她听我這回,立馬改勾手指為拍床板︰「快給我過來,不學好!」
我翻著白眼走過去,躺在她旁邊看著那本書。常問夏瞟了我一眼,嘴角一彎飄出一句︰「誰叫你穿衣服的,月兌了。」
耍我麼?「你剛才還說到此為止的!」我捂緊了衣襟道。
「嘖嘖,你不月兌衣服,我怎麼告訴你穴位在哪兒?」她不咸不淡地說。
「我就是不月兌衣服你也能告訴我穴位在哪兒的吧!隔著衣服直接戳嘛,我去,你就是想佔我便宜對不對?」我緊了緊腰帶,起身盤腿坐著。
「我們倆誰跟誰,怎麼有佔不佔便宜的說法?」她也坐起來,呵呵地賊笑著,看起來極度虛偽,看來是被我戳中了真相。
「我們倆誰跟誰?不就是楚盼娘跟常問夏麼,還能怎麼著?」
「咳咳……」她被我噎得一時說不出話,只能干咳兩聲蒙混過去,轉而扯出個正經話題︰「今夜里認完那七百二十個穴位總不可能了,就是認了你也記不住。我方才翻了翻,書上寫人有一百零八個要害穴,其中三十六個是死穴。我就從這三十六個死穴開始帶你認吧,若你記性不好,這回暫且只記三十六個死穴,若你記性好些,便將一百零八個要害穴都背下來。」
我點點頭,瞪大眼楮等她變身。她先丟給我八卦鏡,讓我從鏡子里看著自己的全身上下,爾後捧著書低頭看了兩眼,待抬起頭來,眼楮已變成完完全全的墨黑,倒不似頭回見著時候的詭異,反而挺萌的。
「先從頭部九穴開始吧。第一個,百會穴,在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聯線交接之處,被擊中的話會死哦。」
「第二個,神庭,在頭前部入發際五分處,被擊中的話也會死哦。」
「第三個,太陽穴,在眉梢與外眼角之間向後約一寸凹處,被擊中的話又會死哦。」
「第四個,耳門穴,在耳屏上切跡前、張口呈現凹陷處,被擊中的話還是會死哦。」
「第五個,楮明穴,在眼內眥角上十分之一寸處,被……」
「被擊中的話一樣會死是吧!我暈!你講得一點也不好,把書給我,我自己看,你只要給我指位置就夠了。」
「……」
反正就這麼折騰來折騰去是一夜沒睡,常問夏逼著我背完了一百零八個要害穴位,雖然不大熟練就是了。期間她還借戳穴對我不老實,通通被我一個眼刀接一個眼刀地殺了回去。
當劉府的公雞叫了三聲的時候,小道姑回來了。她手里提了個封了口的小罐子,罐子口系了根小指粗的紅繩,紅繩兩頭各掛了一枚銅鈴鐺,甩起來叮叮當當響。也幸好是這銅鈴鐺,老遠便叫常問夏听見了,才好有足夠的時間讓她隱去身形藏匿起來。
「哎呀呀盼娘姐姐我可了不起了抓到那只怨靈了哪!」這孩子真好意思夸自己了不起,我整理著頭發暗自吐槽並且夸她︰「哎喲那可真了不起啊那怨靈就在你手上的罐子里麼?」
她舉起手得意地搖搖罐子,小臉都要朝天了︰「可不是麼就在這里頭,花了我好大功夫才抓到她呀,這怨靈怨氣不小我是又勸又打又威脅又教育,她才降了。不過她跟我提了個請求,求我帶她去見見自己的女兒。」
「哦,你答應了?」
「答應了啊,不然她怎麼肯進來。可進來以後就跟我沒關系了,管她什麼女兒不女兒的,趕緊找個和尚超度了她才是為她好。」
不要臉=_=!
「咦,屋子里怎麼有股怪怪的味道,像妖氣……」赤儀聳了聳鼻子,皺起眉︰「又不像妖氣……」
我被她這話一驚,該不會是要發現常問夏了吧!
「我看你是抓了一晚上鬼鼻子出問題了,我不過昨晚泡了個花澡而已。那個,你既然抓了怨靈,還不快去給你師叔祖看啊,去晚了她要嫌你沒用了。」
「好吧,那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