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的眼神十分灼熱,但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怒意,大掌在向晚的身上游走,揉捏著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這種曖昧的挑逗之下,更像是帶著某種懲罰。
在季霆的撫弄之下,向晚的身體漸漸動了情。即便是咬著牙隱忍著這份情潮,但是臉上仍然很快便布滿了緋紅。
「看來,你骨子就是這麼jian向晚的反應,季霆全部看在眼里,眼神之中不禁生出更多的鄙夷,手上的力度越發的加大,在向晚身上勾起一波又一波的火焰。
「無恥!」唇齒之間溢出這兩個字,向晚抬腳便在季霆的皮鞋上狠狠的踩上,高跟鞋底在季霆的鞋上踩出一個不淺的凹坑。
「我無恥,不是你要做我季霆的情人麼?既然要做我季霆的情人,就該履行情人該盡的義務季霆挑了挑眉,腳上的疼痛並不理會,動手打開了向晚的房門,直接便將她拽進去按到了地上,冷冷的警告,「並且,既然做了我季霆的情人,就別想再是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硬生生的被推倒在地上,向晚的背部不禁被沖抵的十分之疼,身上更是還壓了一個季霆這樣重的男人。
季霆手下的力氣未減,將向晚身上的衣物撕扯開,然而,季霆眼中的反應和手上所做並不一致。眼中動了情,但手上,卻像是在向晚的身上做著檢查。
向晚不阻止季霆所做的任何動作,臉上仍就噙著笑,「季大總裁如果是在吃醋,我會很激動,也會感到很榮幸
「為你吃醋,別痴心妄想。在我看來,你就只能用報紙上的那兩個字來形容季霆完全扯開了向晚的上衣,任冷風灌入她的身體,火熱的大掌在上面游移,卻不再挑弄。
「是麼?」季霆的語氣諷刺之味愈濃,向晚臉上的笑意便愈深。
向晚不甘示弱,拉著季霆身前的領帶,便將自己的上半身撐起。肌膚的讓向晚有些顫栗,但是,這種顫栗對她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反問的尾音向晚拉得格外之長,直到向晚傾身咬住季霆的薄唇才消去。向晚這次並不算吻,而是動著牙齒在季霆的唇上輕啃。
得不到季霆的回應,反倒讓向晚心中更加滿意。用牙齒啃夠了,才探出舌尖在季霆的唇上掃過,一次一次,只淺淺的撩撥。
向晚的逗弄不再深入,不管換用何種方式也只是點到即止。直到季霆慢慢的主動,將她的唇狠狠的擒住,向晚才傾盡全身的解數與他相互糾纏。
靠在季霆的肩上,向晚輕喘,「知道季大總裁對我來說,是用什麼字眼來形容麼?」
「既然我是要做季大總裁的情人,那麼,等同的,季大總裁不過就是我向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夫
「一只不用付錢的,」向晚繼續呵氣如蘭,動齒咬住季霆的耳垂,「一只不用付錢的‘鴨’
「呵呵清朗的笑聲從向晚的口中發出,向晚趴在季霆的身上感覺著他身體的**一點點消去。
原來,倒是這樣能讓她心里好受一點。
「向晚,你別想挑戰我的耐性季霆的大掌扣著向晚的背,用力十分的猛,下一瞬,便是將向晚推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抵到了牆上。「否則,後果你承受不起
「季大總裁想犯殺人罪?還是,季大總裁有把握殺了人,自己不用償命也不用坐牢?」向晚臉上的笑意被冷面的寒霜所取代,卻惟獨沒有恐懼,害怕這樣的神情。
即便方式不一樣,但是,季霆現在的這種舉措,便是有著要將她殺了的意圖。那日被季霆推下樓梯,被顧戚薇踩至死,被季霆冷眼旁觀,見死不救的畫面,一個個在向晚的腦中閃現。
此刻向季霆問出的這個問題,向晚的的確確是發自內心。她當真是想問問,季霆心中是如何想‘人命’這兩個字。
有了錢,就當真以為是萬能的,能夠主宰這世上的生命?能夠血債不用血償?
「殺你,我會嫌髒了自己的手!」季霆陡然松開了掐住向晚的手,在她的脖子上模了幾把。
而後,便是立刻退開坐到向晚的床上。
季霆抬眼看著向晚半果的身子,微眯著眼,對她勾著手。
「過來,服侍我季霆一副‘大老爺’的姿態,慵懶的坐在床沿,扯了扯自己松散的領帶。
向晚的胸口微微的起伏,只看向季霆,雙眼之中帶著的意味並不明確。
「過來!」向晚不為所動,季霆胸腔的怒意更深,說出這兩個字時,不禁加重了語氣。
見季霆微怒,向晚倒是笑了。身上有些冷意,向晚用雙手環住自己,邁開腳步向季霆走去。
‘服侍?’向晚心中陰冷笑笑,蹲在了季霆的身前,動手解著季霆的領帶。
向晚曾經不知道給季霆解過了多少次領帶,所以,這種事做起來若是說不熟練,那還算是假的。
只不過,向晚故意讓動作十分笨拙,長長的指甲不止戳著季霆脖子上的皮膚,更是在拉扯領帶之時,有意無意的勒住季霆的脖子。
「抱歉,我以前沒有干過這種事,所以,做得不好,還要季大總裁多多包涵向晚聲音很輕,但同樣也沒有帶上任何的溫度,臉上的笑意更是十分冰冷。
‘費勁’的折騰了一番,向晚終于是扯下了領帶,卻只是隨意將其擱置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這種一黑一白,相互襯托,顯得格外刺眼。
扯下領帶之後,向晚只散開了季霆襯衫上的兩顆扣子,便將手探了進去,直接在她身前游移。
襯衫沒有完全褪下,向晚阮媚一笑,便送上了自己小巧的舌尖,一點一點撥弄著季霆身上的神經。
與季霆在一起那麼多年,尹芸菡不清楚季霆的心是黑是紅,但是,他身上哪一處最敏感,踫哪一處最容易讓他動情,向晚倒是清楚的很。
向晚清楚季霆的敏感之後,卻又故意只在那停留片刻,听到他舒服的哼聲之時,很快便不經意的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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