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的襯衫還穿在他身上,但是,向晚已經不打算親自動手小心的給他月兌下。不管這件襯衫有多名貴,向晚給的只有強力的拉扯。撕拉一聲,襯衫上的扣子散落一地。
「原來你口味這麼重,喜歡季霆半眯著眼,輕笑一聲。
「以後季大總裁會知道我更多的喜好向晚同樣回以季霆一記淺笑,手上已經動手開始解季霆的褲頭。
「你的喜好,我不感興趣季霆抓著向晚做怪的手,抬起向晚的下巴用力掐著。緊接著,便是拽著向晚將她往上提起,壓在了床上。
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向晚的額上,眼上,鼻上。或許,爺可以說是一種報復xing的輕啃。
向晚絕對是不擔心季霆會讓她臉上流下疤痕,所以,只噙著笑,不作掙扎的承受這種細微的痛意。最後,季霆的唇終于落在了向晚的唇上,攪開她的唇齒,扯著她的舌根。
「季發總裁如果真去做鴨,估計能是個頭牌。這麼好的技巧,真是可惜了向晚紅酡著臉,微吐著動情的氣息。在季霆咬在她的鎖骨上時,故意這般嘆息一聲。
「不過,就這麼便宜我,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嗯…輕一點,不,再重一點向晚輕輕哼著,像是直接在指揮著季霆。
向晚的這個舉措讓季霆的臉立刻黑下,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之後,便將她掀開。
「既然想做我的情人,就別跟我玩花樣落下這話,季霆的身影便在這個房間消失。季霆原本並不打算這麼簡單就放過向晚,但是,心情卻突然變得煩躁,失了所有的興致。
不過,向晚的身體還是不是干淨的,這一點,還是給了他肯定的答案。如果失了那層薄膜,就沒有現在這麼好辨認。雖說這東西也可以造假,但真的假的,到底還是有些區別。
季霆離開後,向晚躺在床上喘著氣。當胸口的起伏漸漸減少之後,向晚才從床上坐起,伸手順著額頭穿過自己長長的黑發。
向晚看了散在地上的衣物一眼,便將其拾起扔進了垃圾桶,再習慣性的走進浴室,沖洗掉季霆在她身上留下的氣味。哪怕是一丁點,她也不想留有。
季霆和顧銘都不出面擺平新聞,這件事就不可能太快平息。外面的話已經傳得越來越難听,謠言謠言,東傳傳,西傳傳,每一次總會再加點內容。她與顧銘之間的那點事,幾乎成了這個城市中最大的一個熱點。
在上一世,她連顧銘這個人是圓是扁都不知道,這一世,卻是遇上了這樣一個人,還莫名其妙的產生了這些交集。
顧銘的出現,打亂了部分原先的詭計,打亂了她部分的計劃。
季霆不出面,向晚倒還是可以理解。但是,那天被拍時,顧銘就有那麼大的反應,現在,里面的男主角也是他本人,他竟也是不做任何的理會,這倒讓向晚覺得有些奇怪了。
向晚如果記得沒錯,顧銘那日是從記者手中搶來了相機的內存卡。照理說,那天的事情應該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更不可能,還能有那麼清晰的照片。難道,是季蘇若?
向晚最先便是懷疑到季蘇若的身上,只是,在她的印象中,季蘇若並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將這個新聞操縱得這麼精彩。
如果真是季蘇若去辦,這件事,只會是一點小打小鬧。
向晚心中想著這些事情,邊走下樓,便是看到季蘇若急沖沖的往她這邊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就拉住她的手,猛力的往樓下拽。
在樓梯上突然遇到這種事,讓向晚有些暈眩。上次被季霆從樓梯上推下去,向晚的心中始終是存著陰影,每次上下樓亦是強壓住了心中的恐懼,沒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但是,這次被季蘇若拽著,下樓的超出了平常的速度。這種暈眩,讓向晚幾乎忘了反抗,便被季蘇若直接帶到了樓下。
抵達了平地,向晚頭中的暈眩總算消失。手腕還被季蘇若抓著,向晚自然是會感覺到疼。一個反手掙扎,向晚便將手從季蘇若的鉗制之中拽了出來,同時,也毫不客氣的順手推了季蘇若一把。
季蘇若是萬萬沒有想到剛剛還任由著她拉著的向晚,會突然生出這麼大的力氣反抗她。一是向晚的力氣太猛,二是向晚這一遭來得太過突然,讓季蘇若有些措手不及,就這樣硬生生的一頭栽進了沙發之中。
「季大小姐,小心一點向晚忍住笑意,故意開口這樣說著,「雖然有沙發墊底,但季大小姐這嬌貴的身子,稍有不慎,傷了哪兒,那可是很嚴重的事
「向晚,如果不是你推的,我會摔倒。一張披著人皮的狐狸精!」季蘇若從沙發上掙扎著起來,看著季蘇若,眼底盡是唾棄。
這里是季家,她怎麼能讓向晚撈到好處。早上的報紙,可是讓季蘇若氣瘋了。早上就想逮人,沒想到這個向晚倒是十分聰明的老跟大哥膩在一塊,讓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去針對這只狐狸精。
大哥現在是被這個狐狸精給迷住了,根本就听不進她的話。知道這個道理,有季霆在的時候,季蘇若是絕對不會跟向晚動干戈。
可季蘇若沒想到的是,早上大哥走後,這個向晚就不知道溜去了哪,害她白折騰一番,什麼也沒有做成。
現在可好了,她親眼看著大哥開車出去。在這個季家里面,她是大小姐,其他的人都是她的親人和佣人,而向晚,不過是一個外人。向晚是孤身奮戰,而她,還有幫手。
如果現在,她還在這個女人身上吃悶虧,那她這個季大小姐做的也太窩囊了。
「外面那些記者都是干什麼的,堵在咱們季家外面,這成什麼樣子。秦叔,你怎麼辦事的?」從玄關處走進來一個女人,年約四十多歲,體態豐盈,儼然一副貴婦人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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