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妃 第九十一章 緊張,變人(精彩章必看)

作者 ︰ 魚爺殿下

「不過,清音有自戀的資本哦!」某小女娃話音一轉,奉承的說道。愨鵡曉

「為何?」他倒是有興趣听一听她的說法。

「矮油!那還不因為你有一張俊美無雙,驚艷天下,風華絕代,花容月貌,出塵月兌俗,天姿絕色,人間尤物的臉啊!」紫洛雨指尖在尉遲清音臉上彈鋼琴似的點過。

嘖嘖,這皮膚,還真是美如玉色,易容術能做的這麼完美?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某小女娃的指尖彈著彈著,就彈到了他衣領里面,小手在他光滑的頸間摩挲著,翻找著。

「女圭女圭,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對清音做出這番無禮事來?」他玉色的手心握住她行為放肆的手腕,一雙清華的黑眸好似染了淡霧,遮掩了里面浮動的情緒。

紫洛雨抬頭朝陽光正好的天空瞅了幾天,是哦!光天化日之下這樣揭穿他似乎不好。

于是乎……

「清音,晚上女圭女圭再對你做吧!」上次他揭開易容面皮的時候,用袖擺擋住了,今晚,就讓她親自來瞅瞅,到底哪個面容才是尉遲清音真實的容顏。

還有,那啥!尉遲清音的易容術似乎比月色小盆友高明一些,易容出來的容顏都是這麼絕色的。

尉遲清音風中凌亂,她…晚上真的想對他那樣?

「女圭女圭,你這麼小,這樣不太好吧?」他盡量讓自己聲音听起來淡然一些,其實,藏在心中某個暗處的「緋衣」在蠢蠢欲動,似乎有些期待……

「有什麼不好的?清音,你到底給不給看啊?女圭女圭想看很久了。」看他臉上的易容跟她年齡小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好不好?

尉遲清音垂下眼瞼,眸中妖色一閃而過,低啞的說道︰「女圭女圭真的想看?」

「想看,灰常想看。」紫洛雨猛點頭,看完之後,她還想請教他,來教教她這完美的易容術是怎麼做成的?

「女圭女圭想看,清音給你就是了。」說完,他便覺得有些異樣的情緒在心中亂竄。

這感覺很陌生,似乎讓他很想一探究竟,一直以來他就困擾,為何會對這小狐狸這般上心?或許,今天晚上他能找到一些答案。

「矮油,清音,你表說的這麼暖昧,看看又不會懷孕,你不用擔心的啦!」不過就是從他頸脖的位置往上查看而已,又不是月兌他衣服,害羞個毛線啊?

古代男子,怎麼個個都這麼矯情?一個兩個都會嬌羞?

當然啦!妖孽善于偽裝,所以,他嬌羞,可以直接無視之……

尉遲清音听到「懷孕」兩字,眸內的起伏比剛才大了一圈,正當他思慮為何自己會對這兩字特別敏感時,某小女娃打斷了他的思慮。

「對了,清音,那朵冰清玉蓮現在有綻放的跡象嗎?」明日,她也許就變成小狐狸了。

那朵玉蓮還有三日,真的能盛開嗎?

「冰清玉蓮已送至聖水宮滋養,不知現在盛開的如何了?」他如實說道。

「帶女圭女圭去看看唄!」某小女娃齜著牙可愛的小虎牙,沖著尉遲清音甜甜的笑著。

緋衣表面雖鎮定,其實,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對她的笑容是沒有抵抗力的,尉遲清音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內心本就住著一個緋衣,所以,面對紫洛雨時,他就算身穿白袍,身份太子,也時常會忘了要扮演的角色,總是在無意之間,流露出一些不該有的情緒,雖然面色上遮掩的很好,但他始終無法將心底想要疼寵她的感覺去除掉。

「好。」見她心情甚好,他也跟著心情甚好。

聖水宮

金黃色的三個大字篆刻在石門上方,蒼松偃蓋,碧瓦鱗鱗,朱門赫赫。

外相看,似乎古道仙風,是個修仙的絕佳地方。

隨著尉遲清音帶她走入里面,紫洛雨才感覺到,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妖精修煉的好地方,大片的白色雲紗把洞內裝飾的像仙境一樣,玉桌果盤,古琴玉簫,寶石瓖壁,就連兩旁站著的婢女都是一身白色紗衣,貌美似玉。

「太子殿下千歲。」

兩名婢女盈盈俯身,恭敬有禮。

「嗯。」尉遲清音淡淡的頷首,算是禮貌的回應,牽著紫洛雨小手往前走去。

玉石階梯上,一個身材妙曼的女子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烏黑的長發如瀑布散落在腰部以下位置,一身的白裳束出她如柳的腰肢,白色裙擺迤邐的拖延在石階下,她背影的美的如同一副仙女的畫卷。

听到來人的腳步聲,那名女子慢慢的轉過身來,一張比仙女還美的容顏出現在紫洛雨眼前。

「太子殿下千歲。」竇婉煙俯身道,婉轉悅耳,十分好听。

「本宮的冰清玉蓮現在綻開的如何?」尉遲清音越過女子絕美的容顏,視線轉到岩壁上的那朵冰倩玉蓮身上。

「已盛開五分。」她面帶幾分欣悅,隨著太子的視線轉到她面前的冰倩玉蓮上。

紫洛雨見到冰清玉蓮綻開一半,也沒空看美女了,她激動的邁著小短腿,拉著尉遲清音跑上階梯。

「清音,清音,快把女圭女圭抱起來。」夠不著看的某小女娃急著嚷嚷。

竇婉煙見一個小女娃直呼太子名諱,頗感驚訝,又見太子毫不生氣的將小女娃抱起來,她的眉黛似蹙非蹙。

「看來,只需兩日,這朵冰清玉蓮就能綻放開來。」他對懷中興高采烈地小女娃說道,看著她小臉的眸色也柔了幾分。

「後日此時,煙兒定能交一朵盛開的冰清玉蓮給太子殿下。」竇婉煙的話插入了太子和小女娃中間,听起來,似乎覺得她此時開口正好,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清楚,自己是多麼想得到太子殿下的關注和重視。

站在太子殿邊,竇婉煙只要稍微偏頭就能看到那張驚世之美的俊顏,她從未這麼近距離和太子殿下站在一起過,所以至于,她說話都有一些微妙的浮動。

「嗯,本宮後日來取。」听聞這話,尉遲清音微微頷首,清雅的聲音有些止不住的歡愉。

其實,他也很想看看懷中的小人兒食完冰清玉蓮後會發生什麼變化。

「傳聞,被琴聲燻陶過的冰清玉蓮更具靈氣,煙兒斗膽,請太子殿下彈奏一曲。」她朝太子殿下垂首說道,華如桃李的明眸隱隱有些憧憬。

尉遲清音抿著唇,陷入了沉默,他指尖流淌的琴聲,不是供別人入耳賞之的。

可,這朵冰清玉蓮有關于女圭女圭的恢復,這,又該如何是好?

紫洛雨視線落到竇婉煙似仙女一般美麗的臉上,見她面色帶些少女含羞的春色,也就不難看出這女人對尉遲清音有意思。

淡淡的收回視線,紫洛雨沒有去干擾尉遲清音的想法,先下最關鍵的就是讓這朵冰清玉蓮在聖水宮完全綻放,後日也好入了她的口,至于其它,尉遲清音愛怎樣,就怎樣去,與她無關。

「女圭女圭覺得如何?」偏偏,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她置身事外,偏就要把她卷入進來。

紫洛雨看著尉遲清音這張依舊裝的很淡然的臉,這句話問的好欠扁啊!

「清音怎麼做,女圭女圭都是歡喜的。」她偏就不如了他的意,玩踢「皮球」?她並不比他差。

「我今日教女圭女圭彈一曲,如何?」他眸中染上笑意,看著她呆萌的表情,他心情甚好。

紫洛雨發誓,她真的很想抽人,本來就無音律細胞,而且,她也懶得怕動,琴弦什麼的,她最煩去撥弄,現下,他卻要叫她彈一曲?還如何?根本就特麼不如何。

去你丫的咸鴨蛋,誰特麼高興彈,誰彈去,和她有個屁的關系?非要看不得她清閑麼?死妖孽,換上謫仙的面皮,還是一樣的月復黑啊!

她伸著小手,打了一個哈氣,耷拉著眼皮說道︰「清音,女圭女圭困了。」

抱著她的男人笑意加深,聲音似乎暖如溫玉︰「女圭女圭在清音肩頭睡吧!」

竇婉煙見到那抹比冰清玉蓮綻放還要仙上十分的笑容,一時之間,覺得三川江河的水都變成了氤氳的暖泉,一股溫暖包裹住了她渾身,讓她心顫到不行,只覺的太子殿下叫她做任何事,她也甘願為他傾付。

听見他柔聲對懷中的小女娃細聲軟語,她羨慕的眼都醉了,如換她做那女娃一日,她就算是死,也會含著笑,帶著甜蜜。

紫洛雨頭枕在他圓潤的肩頭,半眯著眼楮,說實在的,她根本就不困,本以為他會帶她離開,誰知,尉遲清音似乎還不打算走。

尉遲清音走到一邊的玉石凳上,淡然的說道︰「擺琴。」

「喏。」竇婉煙應道,明眸中狂喜于色,白皙的手指拎起迤邐至地的白裙,翩然的飄到層層如雲的白紗中。

很快,她抱著一把上好的古琴走了過來,放入太子殿下面前的時候,她幾乎屏住了呼吸,沒有人能夠知道,她現在的心情有多麼的澎湃,能听太子殿下一曲,該是她前生修得多大的福分,才有今世之結果?

紫洛雨坐在了他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前,繼續裝睡,比起什麼學彈琴,她更熱衷于睡覺。

「女圭女圭。」他的手指並未直接放到古琴上,而是低聲喚了懷中的小女娃。

「嗯?」某小女娃含糊的出聲,慵懶的如同一只貪睡的貓。

「把手交給清音,可好?」他搖晃了一下她軟綿綿的身體,明知她是裝的,卻也拿她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好言相說。

「不好,不好,女圭女圭已經快要睡著了。」她小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尉遲清音低嘆的一聲,說道︰「冰清玉蓮靈氣越濃,其效果越佳。」

某小女娃爛泥似的身體,蹭的直了起來,小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哪有一點要睡覺的樣子?

「清音,女圭女圭突然間,覺得把小手交給你是個不錯的選擇。」

竇婉煙訝異的看著某小女娃,那孩子變起來,好快啊!

一瞬間,她的明眸有些黯然,本以為是太子殿下彈奏,卻沒想到太子殿下只是想教這小女娃彈琴……。

尉遲清音笑看著某小女娃,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修長干淨的大掌握在她的小手上方,他帶動著她的十個軟軟的手指,在琴弦上緩緩挑動,一曲悠揚的琴聲從他們指間淌出。

如果你可以忽略那幾個刺耳的破音話,這一首琴曲也堪稱一絕。

紫洛雨真心覺得彈古琴這玩意,不是人干的活兒,她彈的手指都疼了有木有?誰知,尉遲清音似乎不準備放過她,一曲作罷,又帶著她起了一曲,完全忽視她臉上哀怨的表情。

三曲作罷!她的手指似乎得了他的真傳,在他十指的帶領下,也能弄一首絕世琴聲忽悠群眾了。

令她覺得奇怪的是,他每帶她過一首琴曲,她都能記住彈法,似乎不用他帶,也能自己能**彈出。

「可有熟悉一些彈奏的手法?」尉遲清音對上她的小臉,問道。

紫洛雨撇了撇嘴,說道︰「女圭女圭不喜歡學彈琴,女圭女圭喜歡唱歌。」

說罷!就開始扯著嗓子嚎道︰「就這樣被你征服…。」

後面的話音被尉遲清音捂住了嘴,他似仙人的臉再也掛不住那份淡然的儒雅,黑眸中有些不能鎮定的因素。

竇婉煙听到小女娃說不喜歡學彈琴的時候,明眸中閃過厭惡,好個不識趣的孩子,太子殿下對她那般好,她卻不領情,還擺了一張臭臉給太子殿下看。

如果換做是她,一定千感萬謝,叩首百遍來感謝太子殿下的授琴之恩。

看到太子殿下似乎不介意小女娃的無禮,還親密的抱著她出去了,竇婉煙眸中的黯然更甚,她手心緊緊拽著白色衣擺,這小女娃到底是誰?她一定要弄清楚,太子殿下是她心中不可觸犯的神抵,又怎麼可以被那不識趣的小女娃獨佔?

紫洛雨被強制性捂著嘴巴抱了出去,待到無人時,他才放開手,說道︰「以後那歌,女圭女圭還是莫要再唱。」

「為毛啊?為毛啊?」紫洛雨嘴巴一得空閑,立馬嚎了起來。

「喂貓?」尉遲清音不明白,叫她不要唱那首歌跟喂貓有什麼關系?

「咳咳,不是喂貓,是為毛,意思是為什麼?」紫洛雨解釋道。

尉遲清音對她嘴里冒出來的新鮮話已經見怪不怪,手指點在她唇上說︰「你這首歌,太有損本宮形象了,可知?」

紫洛雨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不啊!可能別人以為女圭女圭被你征服了,所以才這麼唱,你看,你多有面子。」

尉遲清音听她這般說,似乎頓時覺得非常有道理,世人又不知女圭女圭要他唱這歌,他為何老是往自己身上攬?

「嗯,那女圭女圭以後可以在外面多唱幾遍。」她被他征服,似乎感覺不錯。

紫洛雨翻翻白眼,這聰明一世的貨,怎麼現在變成白痴了?她明顯打趣他的,沒看出來?

「就這樣說了,本宮允你四處去唱。」尉遲清音又怎麼會不知道那邪惡的小女娃心中想些什麼?

但,只要他認為是對的,即便是她取笑他,也是無法改變他的想法。

東風國

一只飛鴿落在蕭亦然手中,打開鴿子腳邊的信筒,展開看之︰緋衣在黑虎山虜獲一只雪靈狐去往西楚皇宮。

手指上的紙條被捏在手心,待手松開,那紙已成了沙裝的碎片紛紛掉落在塵土之中。

蕭亦然臉色冷的駭人,若說之前他宛如天上的神君,而現在,他就像來自地獄的撒旦,渾身釋放的陰寒冷氣幾欲凍死一批人。

調轉馬頭,他揚鞭策馬,渾厚的聲音隱含怒氣︰「駕。」

千里良駒疾馳如飛,卷起地塵翻滾。

西楚國

夜幕落下,一襲緋色的身影出現在了紫洛雨房間,與以前不同的是,妖孽的胸前,平坦了……

紫洛雨當然知道這貨來是做什麼的,朝妖孽招招小手,某小女娃笑的倍兒甜。

緋衣也不矯情,扭著腰,邁著貓步風騷的走到床邊,媚眼如絲的看著某小女娃,嬌聲說道︰「女圭女圭,緋衣來了。」

「來,緋衣,躺上床。」讓她仔細研究一下他的易容術。

「矮油!女圭女圭,你好性急啊!」某妖孽學起了紫洛雨平時的口頭禪,那一聲「矮油」說的,讓人酥進了骨頭里。

嘴上雖是這樣說的,但那身體躺上去的比什麼都快。

紫洛雨若有所思的掃了緋衣一眼,這貨今日吃錯藥了?嗲成這樣做甚?

見她小手不動,緋衣勾魂的魅眼朝蕭女娃眨去,故意拉開緋色的衣襟,嬌聲說道︰「這個天,好熱啊!」

紫洛雨目瞪口呆看著妖孽發騷,這貨今天吃藥了吧?

「女圭女圭,你不是有什麼要對緋衣做的麼?還楞著做什麼?」緋衣見某小女娃傻乎乎楞著,于是提醒她。

紫洛雨回神,點頭說道︰「嗯,是的。」

思及他臉上的易容術,某小女娃也不管他發騷不發騷,小手尋著她的脖子模去。

小手剛觸到他的優美的脖子,那貨就開始嘴里吐出細碎「嗯」聲。

紫洛雨嘴角直抽動,忽視,忽視…。

「嗯,女圭女圭,你的小手往下一些。」某妖孽沙啞的開了口。

找了好一會兒沒找到易容術接口,紫洛雨听他鬼話,手往下一點開始尋找易容接口。

「還要下一些。」他又開了口,妖異的桃花眼覆著薄暈。

狐疑的看了妖孽一眼,紫洛雨小手往下一些…。

「再下一些,嗯,嗯。」他眼神開始迷離,輕咬唇瓣。

紫洛雨看著移到他胸膛的小手,再看一眼那貨享受的表情,氣惱的一把掐住他脖子大吼︰「我特麼找你臉上的易容術,你特麼給我叫春?」

緋衣被她這麼一吼,桃花眼中的迷霧開始慢慢褪去,盡管如此,他的呼吸還是有些紊亂。

「尉遲清音,你丫的想要猥褻兒童?」真是氣死她了,白天給她裝大蒜,裝儒雅,晚上給她裝小蒜,耍風騷?

「女圭女圭,你捏痛清音了。」他桃花眼流轉,妖性不減,嘴中說出來的話音,卻是屬于尉遲清音獨有的清越之聲。

紫洛雨瞅著這張妖孽臉,真的很像抽一巴掌,剛開這貨叫春叫的她心都亂了。

這貨也夠妖的,對一個五歲娃子也能起這份心思,還真是難為他了。

恨恨的放開他脖子,對尉遲清音,她始終無法把他和緋衣全完當做一個人,也許是他白日里的形象偽裝的太好,以至于她到現在都有一種他們是兩個人的錯覺。

尼瑪!不能再上這死妖孽的當了,某小女娃又一把掐住緋衣的脖子,吼道︰「尉遲清音,你丫的今天不把真實面目給我看,我就掐死你丫的信不信?」

緋衣連咳幾聲,一張似桃夭的臉泛著紅暈,桃花眼也成痛苦狀。

紫洛雨見他難受,手上力道也就稍微松了一些。

「女圭女圭,清音說過,你想要什麼,直接說就是了,清音又不會不給你,做甚掐人呢?」他這話說的似乎有些委屈,白皙優美的脖子也被掐出了鮮紅色,可見,某小女娃憤怒的時候,手中的力道不小。

小手放開了他的脖子,某小女娃有些心虛,尼瑪!貌似他是這麼說過,這回,倒是她沖動了些,萬一把他掐死了,就不太好了……

「好了,不掐你就是了,快點給我瞅瞅你真正的模樣兒。」紫洛雨視線停留在他的脖子上,貌似沒有易容術的接口,真是奇怪。

緋衣蹙著眉,模了模發疼的脖子,說道︰「女圭女圭,看了需負責。」

「臥槽!你丫的夠了啊!緋衣和清音的結合體,勞資已經接受不了,別在把尊尊扯進來。」紫洛雨剛熄下去的火焰,又開始蹭蹭往上冒。

「原來女圭女圭什麼都知道。」他淡淡的說道。

「廢話。」他們三人雖是不同,但還是有些微妙的共同點,最明顯的莫過于那雙眼楮,眼珠黑色的部分佔了整個眼白的三分之二,這雙含著漣漪的瞳孔,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就因為這一雙瞳孔,才讓她開始懷疑。

確認他們是同一人,還是多虧了湘妃,如果不是她那張似清音的眼眸和似妖孽的臉蛋,她不會那麼肯定的猜出緋衣和清音是同一人。

皇帝會選一個長相貌似兒子的妃子,最關鍵的原因,那就一定是思戀已故之人,那人,一定就是太子的生母,皇後娘娘。

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她猜的沒錯,太子真正的面容,應該是妖孽和清音的中合體,那樣的臉,又會是怎樣的?

「女圭女圭,清音要揭開易容術了,看完之後,你休想再擺月兌清音。」說完,他手指在臉上的肌膚輕輕一劃。

紫洛雨剛想反駁他,就看見他用指甲劃那舍不得半點毀壞的容顏,驚的差點說不出話來,當她以為他臉上會出現血時,他指甲挑開了破口處的一層薄皮,輕輕一撕,那薄皮全部成為了細碎的薄皮。

他微微側頭,臉上細碎的薄皮全部掉落,一張真實的容顏暴露在了紫洛雨眼前。

清華如月的雙眸,妖異的魅惑的容顏,薄唇微張,似雅似嬌,還真是一張顛倒眾生的極致容顏,這樣似仙似妖的中和還真是該死的好看,該死的勾人。

「看完需負責。」他淺淺的笑了,眸內閃著不明的情愫。

紫洛雨被他這一笑,勾去了三魂六魄,不過,理智尚存。

「別扯淡了,女圭女圭要睡覺了,清音,你也回房睡吧!」她移開眼楮,心中想了美男王爺一百零八遍,這才稍微能克制一些不受眼前這妖孽的影響,同樣是美男,蕭亦然的那張絕世風華的俊容,絕對可以用來抵制一切的妖孽容顏對她的誘惑。

畢竟,天下第一美男的稱號,是她家美男王爺滴,她心里最稀飯滴,也是美男王爺。

汗!不能怪她太現實,誰叫美男王爺對她那麼好呢?

再說了,妖孽變化多端,他現在對她的好,那不是有著目的?對這妖孽,她也只能欣賞,不能喜歡,萬一喜歡上,她可憐滴美男王爺一定會傷心滴!

爹爹有一個就好了,她就知足了,所以,不要以為他長的漂亮,用這種手段勾引她,就以為她會認他做爹爹,那是不科學滴!也是不現實滴!

「女圭女圭,你為什麼都不看清音?」他把臉往她面前湊,只差沒指著自個臉說︰看這里,這里,這里…。

「我要睡覺啦!沒空看。」

「矮油,女圭女圭就看一下嘛!」

「表啦!」

「要啦!」

某小女娃發現這貨變成尊尊後更煩,她一下子蹦起來,指著他,命令道︰「你馬上易容成尉遲清音的模樣給女圭女圭看看。」

尉遲清音愣了一下,也沒拒絕她,手中不知哪里變出來一個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往臉上一貼,尉遲清音的臉出現了。

「女圭女圭。」妖色盡褪,他儒雅似仙。

紫洛雨往床上一倒,小手撫額,感嘆道︰「尼瑪!終于正常了。」

「……。」尉遲清音很無語。

紫洛雨撫完額頭,側眼看他未走,慢悠悠的爬了起來,說道︰「清音,女圭女圭困了,你回房吧!」

「好。」尉遲清音儒雅的直起身,下床的姿勢都是那麼雅觀,離開的身影更是賞心悅目。

「尼瑪!終于送走那貨了。」紫洛雨一頭栽倒在床上。

次日,某小女娃就變成了小狐狸,苦逼兮兮的縮在被子里抹著莫須有的狐狸淚。

嗚嗚嗚…冰清池中的幻形水一滴也木有啦!嗚嗚嗚…它好傷心啊!

早上,緋衣端著好吃的蓮子羹來時,一看房間里沒有紫洛雨,急的差點把手中剛做好的蓮子羹扔掉,想到萬一找回那小女娃,她好吃的,也就把蓮子羹放在了桌上,急急的跑出去找某小女娃了。

被子里的小狐狸探頭出來時,就看到那妖孽得了失心瘋似的往外跑,也沒正眼去看他,蹦下來,爬上桌子吃早膳去……

舌頭卷著清香的甜湯入喉,那妖孽的廚藝貌似越來越好了。

一碗見底,某小狐狸又縮回了被子里,今天它心情很糟糕,誰也別來理它,讓狐狸靜靜的躲在被子里傷心一下下。

午後,緋衣又似一陣風似的刮來了某小女娃房間,看到他早上送來的蓮子羹只剩下空碗,緋衣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朝床邊走去,伸手就把被子扯到了地上。

果然,一只小狐狸,正縮著身體,把腦袋縮在尾巴里圈成一團。

他伸手就把小狐狸撈進了懷中,勾起它的狐狸下巴,桃花眼中噴著火︰「你知不知道,我整整找了你三個時辰?」

從早上沒看到它,就慌了神,一直找到現在,沒想到,這小狐狸倒好,一直躲在被子中。

某小狐狸很委屈,指了指自己現在的模樣,又耷拉下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銀家實在不想再做一只獸了……

緋衣見它可憐兮兮的模樣,頓時心軟了,桃花眼中的怒火也漸漸的消散,手心模著它的腦袋,說道︰「女圭女圭莫急,明日冰清玉蓮就可以盛開了,待那時,你又可以變成人了。」

聞言,某小狐狸抬起頭,沖著緋衣齜牙笑著,蓬松的大尾巴搖晃的倍兒開心。

「下次不可這樣嚇緋衣,知道嗎?」他的手指卷在小狐狸蓬松的尾巴上,一圈一圈纏繞著。

某小狐狸點頭,看在你給我冰清玉蓮的份上,你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

某小狐狸一整天待在房中沒有出去,直到第二日,尉遲清音來了,他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抱著小狐狸就出了房。

紫洛雨知道尉遲清音是帶她去看那朵盛開的冰清玉蓮,想到今天就可以吃掉那朵盛開的玉蓮變人,她的心情也是非常激動的。

聖水宮

尉遲清音懷中抱著一只小狐狸走了進來,手指順著它背上雪白的毛發。

兩名婢女行禮之際,偷偷看了太子懷中的小獸,好可愛,好萌哦!被宛如仙人的太子抱在懷中,好像一只小仙獸,兩名婢女眼楮呈星星狀。

「太子殿下千歲。」

她們剛行完禮,太子的身影貌似已經閃到里面去了。

竇婉煙如同前日一樣,站在玉石階梯上,整個背部給人一種仙女的美感,她維持這造型,唯一等待的,就是太子殿下。

作為聖女,她沒有太多的自由,而她每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守著這片聖水,故而,她心中的神祗每一次來,她都格外珍惜和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雖然,他每一次來,都不會和她說超過五句的話,她依然深深的把他藏在心中。

腳步聲傳來,她就知道太子殿下來了,委婉的轉過身,她並沒有喜顏于色,太子殿下清冷慣了,而她,也習慣了模仿他的清冷的性子,這樣的性子,讓她感覺自己高貴不少,也和太子殿下拉近了距離,因為,他們如此的相像。

「太子殿下千歲。」她行禮如閨秀一般,卻比閨秀多了幾分出塵的氣質。

「不必!」他抬手,臉上含著愉悅的笑容。

竇婉煙被他這一句溫和的言語和笑容徹底迷暈了,原來,清冷的太子殿下臉上也可以出現這麼柔和的表情,而且,對象還是她……

他對她的這一笑,讓她整個世界都開滿了芬芳的百合花,醉人眼,亂人魂。

「冰清玉蓮盛開了。」他朝懷中小狐狸說道,心情甚好的他,根本就沒有再去看開始對著他發花痴的竇婉煙。

某小狐狸猛點頭,伸著爪子朝上撲,尉遲清音一把將它按在了懷中,說道︰「莫要亂動,冰清玉蓮的花瓣極其薄,你是拿不住的。」

紫洛雨這才想起來,上次二貨神醫想拿走美男王爺冰清玉蓮時,是怎樣小心翼翼的模樣,誰知最後,它嘴巴一舌忝,盡數落入她的口中。

「煙兒幫太子殿下裝起來。」竇婉煙看見太子殿下懷中的小狐狸伸著爪子要去拿冰清玉蓮,頓時臉色露出一個嬌艷的笑容,忙不迭的拿來裝冰清玉蓮的瓷壇。

小心翼翼的把盛開的冰清玉蓮裝好之後,她捧著瓷壇,面帶嬌色的送到尉遲清音面前︰「太子殿下,您的玉蓮。」

尉遲清音接過她手中瓷壇,刻意避開了她包住大半詞壇的芊芊玉手。

竇婉煙有些失望,她刻意把手送出去,是多想讓他踫她指間一下,哪怕就一下,讓她感受一下那美妙的感覺也是好的,給她一個懷戀也是好的。

「謝謝。」尉遲清音道謝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聖水宮。

竇婉煙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忽然有一種想追出去的沖動,她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想要得到一個男人青睞過,這一次,她知道,她已經陷進去了,陷入了太子溫柔的眼神里。

某小狐狸開心的搖晃著尾巴,笑的狐狸眼都眯成一條縫了。

這一次吃掉冰清玉蓮,又可以變成人咯!各種開心有木有?

尉遲清音見小狐狸開心,他唇邊的淺笑也一直沒消下。

以至于…。

這一抹萬綻千華的笑容勾起了無數女子的相思,那其中,就包括某處繁華地的湘妃。

明知自己是皇上妃子,卻偏就對太子念念不忘,若不是當年的那驚鴻一瞥,她不會始終難以忘懷,更不會為了能接近他,而入了深宮。

這些,尉遲清音是看不見的,因為他現在的眼中只有某個小狐狸。

當然,某小狐狸也是看不見的,因為它眼中現在只有冰清玉蓮。

一路,走到了紫洛雨房間。

尉遲清音調走了所有的守門的侍衛,關嚴實門栓,把小狐狸抱到了床上。

打開瓷壇,一朵彌漫出清香的冰清玉蓮綻放在小狐狸面前。

「女圭女圭,還在想什麼?快吃吧!」尉遲清音看見它光看不下口,模著它腦袋,說道。

紫洛雨抬頭,對上他有些寵溺的笑容,心中猛的一跳,垂下狐狸腦袋,小舌頭一卷,一片一片的把冰清玉蓮吞下肚子。

吃完之後,小狐狸就陷入了沉睡,尉遲清音看到這一幕,又是擔心,又是緊張,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復雜的情緒。

他有些不安的坐在床頭,眼楮眨都不眨的看著睡在床上的小狐狸,各種期盼,希望如同它上次變人一樣,出現一個白光大盛的玉蓮花。

可等了又等,床上的小狐狸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兩個時辰後,他終究是按耐不住了,擔憂勝過一切,雙指把脈在了它的前爪,感受到它平穩的脈跳,他才放下心來。

此時的尉遲清音有些像難產的孕婦,愁著的眉頭,一直舒展不開來,各種擔心相繼涌上心頭,他似乎變的焦慮了。

某小狐狸走入了每次變人的幻境,此時的冰清池比原來的大了一倍,里面好多幻形水,一時之間,它看的有些呆了,所以,它遲遲沒有跳下去,它想好好欣賞一下這片清澈見底的幻形水。

它不知道,就因為它這一欣賞,把某個平時淡定如斯的男人,硬生生逼的焦躁起來。

待看到差不多時,它學著跳水健將那樣,翻出一個漂亮的狐狸式花樣跳法進了幻形水。

愜意的在幻形水中游來游去,就算沉到水底,它依然能呼氣自如,真是稀奇的事兒。

大約是太累了,某只狐狸在池底睡起了覺,正在這時,強烈的白光包裹住小狐狸的身體。

刺的尉遲清音眼楮一閉,他抬手用衣袖遮住比夏天炎日還強烈的光芒,就在這一刻,他焦躁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

一朵比原來大的蓮花把小狐狸身體慢慢托出花蕊中心,五彩之光猶如天彩異光,美的讓人炫目。

花蕊中心的小狐狸漸漸月兌去一身白色皮毛,露出玉色的手臂和腿,毛絨絨的狐狸頭變成一個精致漂亮的女孩臉蛋兒,約莫十一歲的樣子。

五彩光淡了下去,女孩光(和諧)果的身體漂浮在半空中,瞬間,她就朝下落去。

尉遲清音眼明手快的接住女孩兒,觸到她如凝脂般光滑的肌膚,他的眸色深了一些,無意間掃到她的胸前微微有些的隆起,讓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她不在是一個小女娃兒,而是一個小少女,扯過被子,蓋在了她無遮掩的身上,他的視線僅停留在了她比幼時張開一些的小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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