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梅清的電話,我來到她在外租的房子。自從程江葬禮結束,梅清變了,變得高深莫測,甚至有些神經質。
她房間里東西方的雜亂無章。像個垃圾處理場一樣。我不願看到現在的梅清,因心里覺得很失落。這時梅清好像在找一樣東西似的,手里不停地翻閱著零亂的紙堆。頃刻間,從中拿出一些手寫稿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字。
「唉吆!這是什麼東西?」我驚訝得問道
「這是我痛苦的記憶。」
「這些都是你寫的嗎?」我感嘆地看著一尺高的稿子。
「嗯,是的,已經寫了很長時間了。」
「這些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我拿過來看了幾頁問道
「什麼都不是,只不過是沒事兒時寫的。」
「我看像一部小說吧?」我慢慢的翻看著稿子
「是的。」她看著我說,眼楮里流露出一種悲傷的神情。
「大概有多少字?」我不可思議得問
「一百多萬吧。」
「想發表嗎?」
「想,可是不知道在哪發表?」
「等發表了你就是作家了。」
「八字還沒有一撇了。」
這時梅清沉默了。我本想再夸她幾句,但是我看到梅清的臉s 不好,我默默地凝視著她。我問她是怎麼情況下寫出這部小說的。也許這是個愚蠢的問題。她告訴我說在煙霧彌漫中寫出的。
「你抽上煙了?」我詫異地問
「抽了好長時間了。」
「抽煙對女x ng影響不好。」
「抽煙可能對一個寫作者來說是尋找靈感的j ng神糧食。」她說著,在地板上踱來踱去。
過生活就像吃自助餐一樣,自己的主動去行動,如果不行動,那只能坐著等餓死。
梅青的小說交給幾家出版社,結果受到許多退稿信。但她依然執迷不悟。把自己關在屋里,神情郁悶,幾天不出門。沒想到她的小說像小鳥一樣從空中飛過,翅膀卻總是被打的千瘡百孔。我擔心的並不是她的小說能否發表。而是梅清,我想盡辦法,我千方百計地去勸解她,最終全是白費力氣。他根本听不進去。
我開始為梅清感到惴惴不安。我必須幫她做點事兒,我想人的一生中,不能只去索取,最後我在梅清的同意下幫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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