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真的?」淚水漸漸止住了,臉上滿是淚痕,似乎在訴說著什麼,感受著眼角處難名的異樣,心念著黑布衣發自內心的真誠,也不知過了多久,珍蘭發出夢囈般的詢問,讓人感覺忽遠忽近,捉模不定,似乎隨時都可能消失在風中。
「真的!」黑布衣細心擦了擦珍蘭惹人心疼的臉頰,極其認真又異常肯定,道
「真的。」珍蘭嘴里輕輕默念著這兩個字,原本飄忽的聲音變得真切了許多。
「抱緊我,我好怕!」向黑布衣懷里靠了靠,珍蘭輕貼在他懷里,猶豫了許久,終于伸開雙手輕輕的摟住黑布衣,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加掩飾的擔憂和害怕,光听著就讓人心疼不已。
「別怕,有我在,我會一種陪伴著你的。陪你去看那漫天的星星,陪你去海邊看ch o起ch o落,陪你在庭院看雲起雲舒,陪你在月影中聊天,陪你一起開心歡笑,陪你一起悲傷落淚,或許還能陪你到老……」有力的將珍蘭抱在懷里,黑布衣一如既往的一手輕拍她的後背一手輕撫著她的秀發,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憧憬著。
「不要或許!」听著後面黑布衣有些不肯定的語氣,珍蘭有些不高興的打斷道。
「我不想欺騙你,我喜歡你,只是喜歡,單純的喜歡,沒有必要夸張成愛,所以我只能說或許,因為或許我還沒有一顆與你相伴到老的心!」雖然感覺此時不適合說這些,但黑布衣還是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免得在某個時刻又讓兩人彼此受傷,況且如果兩人連接受實話的勇氣都沒有,那麼又何必去談論其他呢?
「我知道,我知道,畢竟我們才相識這麼短的時間,有你這單純的喜歡我便心滿意足了,何必要固執的認為那就是愛呢?」珍蘭聞言心里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便消失了,或許這樣也好,一份單純的喜歡,一顆希望的種子,至少以後我的生命中不會只剩下黑暗和絕望。
「珍蘭,其實我……」既然話已開口,黑布衣想一次x ng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不要,我不想听,不管你是想利用我做什麼也好,不會愛我也好,我只需要你那份單純的喜歡便足夠了。」兩人面對面靠的很近,鼻尖時不時都觸踫都一起,珍蘭看著黑布衣那滿含歉意的眼神有些慌亂的打斷道。雖然隱隱約約中能猜測到一些,但是珍蘭還是不願黑布衣親口說出來,她怕自己敏感疼痛的心靈會禁不住再一次打擊,她怕兩人本來有些脆弱的關系會因此變得支離破碎,既然如此,為何不讓某些東西埋藏在兩人心底呢,或許此時兩人之間有一份單純的喜歡便夠了。
「嗯,既然如此,那就不說。」聞言黑布衣也沒有強求,道,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了也不見的是什麼好事。
「你會拋棄我麼?」看著黑布衣真的不說了,珍蘭忽然有些擔憂,柔弱、害怕中又帶著絲期許,道。
「你若不離,我定不棄。」黑布衣一字一頓的道,或許從這一刻起他將多一份責任,多一份牽掛,當然也多一人陪伴!
「嗯,我信你!」珍蘭極其鄭重的點了點頭道,在初生的朝陽,習習的晨風中,兩人彼此間許下約定。
「天哪,我忘了件重要的事!」黑布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驚呼道。
「怎麼啦?」歪著頭輕輕靠在黑布衣的肩頭,身體則被他摟著,珍蘭感覺從未有過的心安和舒服,听著他有些夸張的話語,珍蘭淺淺一笑,身子也懶得動一下,只是故意裝作一副疑惑的樣子詢問道。
「先前我把你弄哭了,當然這全都是我的錯,我到現在還覺得有些自責。幸好如今我們還在一起,不過你咬傷了我的舌頭!」黑布衣說著臉上露出「回憶」之s 。
「嗯。這難道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嗎?」靠著他的肩頭,聞著他的氣息,真真切切的感覺著他就在自己身邊,陪著他說著話,珍蘭感到此時自己非常滿足,什麼也不用去多想,嘴角保持著一抹淺笑,順著他的話語道。
「當然不是,你難道不知道?」黑布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對著珍蘭道,似乎很享受兩人彼此間的交談,雖然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但他心里還是覺得異常溫馨和喜悅。
「我能知道什麼?」本就沒怎麼多想的珍蘭平靜中帶著絲好笑的意味,道。或許之前珍蘭會覺得有些惱怒,不過現在她似乎適應了黑布衣這種故意帶著絲玩笑故意逗她開心的交談方式,心里只有淡淡的喜悅,不氣也不惱,帶著淺笑,神情平靜,不過卻異常珍惜兩人之間的這種感覺。
「額。」看到珍蘭似乎沒有如自己想象中的一般,黑布衣有些驚訝,不過也有些高興,臉朝珍蘭貼了貼有些傻傻的笑著。
「傻瓜。」眼楮瞥見黑布衣有些意外又有些傻傻的模樣,珍蘭忍不住道。
「你是小傻瓜,所以你不能叫我傻瓜了。」有些不滿的捏了捏珍蘭的臉頰,黑布衣道。
「那我叫你什麼呢?」被稱作「小傻瓜」珍蘭似乎沒什麼不滿,連黑布衣偷偷的捏她臉蛋也沒理會,兩人此時關系又更進了一步,珍蘭也就默認了兩人間這些比較親密的舉動。
「你說呢?」黑布衣眉頭一挑,道。
「壞蛋,小壞蛋。」腦子一轉,有些熟悉的兩個人從珍蘭嘴里冒了出來。
「好吧,小傻瓜,我勉強接受了。」听著這不怎麼陌生的兩個字,黑布衣裝作有些無奈的道。
「哎呀,都怪你,把話題都引偏了,剛才說到哪來著?」黑布衣擺出一副埋怨的樣子,道。
「不知道。」舒服的靠在黑布衣的肩膀上,珍蘭想也不想道,不知道究竟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對對對,你就說你不知道來著!」經珍蘭一「提點」,黑布衣「恍然大悟」道。
「嗯,然後呢。」珍蘭適時的說道,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減少過,看的出此時她是真的非常開心。
「我把你弄哭了,所以我想著幫你把淚水添干。」
「似乎是這樣。」
「可是你把我舌頭咬傷,然後就沒啦!」
「噢,沒啦,嗯我明白了,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珍蘭臉上忽然浮現幾絲動人的紅暈,裝作恍然大悟道。
「什麼沒啦,重要的事都還沒說呢。嘿嘿,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啦!」黑布衣壞壞的笑著,道。
「可是你剛才不是自己說沒啦麼!」珍蘭裝作有些不解,理所當然道,不過臉s 的紅暈又多出了一些。
「哈哈,你肯定是知道啦。來吧,一回生二回熟,反正前不久你剛在我後頸咬了一口。」黑布衣裝作一臉委屈的樣子道,嘴角卻是在那偷笑。
「哼不理你,壞蛋!」珍蘭有些嬌羞看了黑布衣一眼,道,不過卻沒有選擇躲開,仍就那樣被黑布衣摟在懷里。
「好吧,既然你害羞那我只能主動把嘴湊過來了啊。」黑布衣看著珍蘭似乎沒有強烈拒絕和不滿的意思,馬上趁熱打鐵,就這樣兩人的臉越靠越近,彼此間都能感覺到對方那溫熱中又有一絲緊張和起伏的呼吸,看著黑布衣近在咫尺的臉,珍蘭似乎有些默認般的微閉上眼楮。
「哎呀,布衣啊,井私利總督來啦,說是想見見你,那家伙來我這啊準沒什麼好事,不過他畢竟是法蘭總督,總是要見上一面的。」
「對了,還有這小兩口間打打鬧鬧那是在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你們可千萬別……」黑布衣正想好好親吻一下珍蘭,讓彼此間的關系變得更親密些,當然至于有沒有其他的一些心思,嘿嘿,那就不多說啦。
可惜啊,黑布衣千算萬算也是沒有算到,關鍵時刻溫破倫居然又出現了,這他來到也太及時了吧。看著珍蘭已經有些驚慌和y 蓋彌彰的和自己保持著一點距離,先前親密曖昧的氣氛也蕩然無存了,黑布衣沒好氣的看著向兩人走來的溫破倫。
「哈哈,我就說嘛,這小兩口打打鬧鬧那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不過,先前看你們哭哭鬧鬧的可真把我嚇壞了,我還真怕你們鬧出什麼事呢?額,繼續,你們繼續,我真的沒看見你們準備親吻的樣子,我在大廳等你們!」似乎忽然間覺察到自己來的不是時候,話好像也說漏嘴了,溫破倫有些尷尬轉頭就準備從哪來的回哪去。
「停,溫大哥,你來的不是時候也就算了。先前我們小兩口打鬧你怎麼那麼清楚,難不成你一直在偷看不成!」看著轉身準備逃離現場的溫破倫,黑布衣顯得有些生氣,道。
「哎呀,布衣啊,先前我只是不經意間遠遠瞥見的,看你們鬧的凶便多看了會,我可絕不是故意偷看啊。對了,先前你們到底是怎麼啦?」溫破倫停下腳步忙解釋道,未了還詢問了句,以便引開黑布衣的注意力,溫破倫可不想黑布衣惦記著自己。被這小子惦記著那可不是什麼好事,這是溫破倫和黑布衣交往許久後得出結論。
「算啦,現在心情好懶得和你計較。」十指相扣牽著珍蘭跟上溫破倫的腳步,黑布衣沒有多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