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君余的手模到趙振君的身體的時候,心里大是震動,身體輕輕的抖顫了幾下,之後極力克制自己平靜下來,隨即快速的抱起兒子的尸體平放在地上,用力的撕扯著趙振君的衣服,三下兩下就把趙振君的上衣全部去掉,入眼的並不是光潔的皮肉,而是密密麻麻的像針孔一樣的小洞,而且肌膚洗白的就像被用水漂洗過很久一樣.看到這些,趙君余面色大變,目光銳利,面目扭曲,而喉嚨里卻極力的擠出幾個字來︰
「流水劍訣!」
說出這四個字之後,趙君余滿面淚痕,這樣周圍的人大事詫異,不知道家主這是怎麼了,看了一下大公子的尸體整個人都全變了。
「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為何君兒的身上會有如此密集的針孔?流水劍訣又是什麼劍法?這和君兒的死有和關系呢?」趙君余身後的一個族弟不解的問到。
「陳友昌,我趙家和你陳家勢不兩立!來人,立刻召集所有人手,限時兩刻鐘,所有鍛體六層以上的人全部集合到練武場,違者,不管何種理由全部立斃掌下,絕不容情!」
「家主,不可啊!您這是要置趙家于絕境啊?如此一來趙家恐怕就算不滅也要元氣大傷,甚至一蹶不振啊!大哥,三思啊?」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麼的剛開口詢問的趙家人立刻出口反對,兩家開戰畢竟是大事,不能魯莽從事啊。
「真弟,你佷兒,我現在唯一的兒子就是被陳家的人殺死的,你讓我如何能夠再忍下去呢!」趙君余哽咽的說出了憋在心里的話。
「大哥,你又怎麼能夠肯定這一定就是陳家所為的呢?我們又沒有證據啊!就算兩家現在開戰中,就算是陳家所為,可我們沒有證據,陳家也不會承認啊!」趙真繼續的勸解到,其實也是為了趙家好,不想趙君余一時憤怒而置趙家于不顧啊!
「真弟,其實,君兒身上的傷勢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你可應該知道,陳家在烏山鎮懶以生存的兩大絕技吧?」趙君余開口問道。
「我知道啊,一劍一掌,這整個烏山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趙真一愣,心里嘀咕,這麼簡單的問題你也問我,不過還是做了回答。
「那你可知道這一劍是什麼,一掌又是什麼?」
「嗯?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雖然這些年,我們趙家和陳家也發生了幾次沖突,但都是一些小打小鬧,高階修士都沒有出手,而這一劍一掌,乃是陳家絕技,只有嫡系高階的修士才能夠修煉,我只知道一劍是指一種劍訣,一掌似乎是一種掌法,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嗯?大哥,難道您剛說的流水劍訣就是…?」趙真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不過最後聯想到了剛才趙君余的話,立刻似有所悟,猜測到。
而此時,其他的人也都豎起耳朵認真听了起來,趙君余看到他們如此,也知道要是自己今天不把此時說明白的話,估計很難達到目的,而要是自己說明白了,說不定可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結果呢!心里暗嘆一聲,繼續說道︰
「不錯,真弟你說的都沒錯,這一劍確實是一種劍訣,此劍訣叫做︰流水劍訣!對就是我剛才說的流水劍訣,這流水劍訣有一個特點就是練成之後劍氣猶如波浪一般滾滾而來,威力甚是強大,而且一旦被這些劍氣波浪侵入身體,就會猶如針扎一樣,之後就會留下這密密麻麻的針孔一般的傷痕,且傷人于無形,要是不去掉衣服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真弟,你現在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會如此說了吧?你說他陳家是不是欺人太甚?我們應不應該給大公子報仇呢?」前面一句是對趙真說的,而後面的兩個問題問的卻是院子中站滿的族人說的。他此時就是要激起族人們對陳家的仇恨。
「大哥,您確定那就是流水劍訣所傷?可我們都沒有看出來,大哥又如何知道君兒身上有如此傷痕而撕裂衣服呢?」趙真還是有疑問。
「真弟,你仔細看君兒的脖子,是不是很平常不一樣?是不是比平時粗一些呢?」
「嗯?大哥,好像是不一樣,似乎是要粗一些,不過這變化不是很明顯,大哥又如何看出來的呢?」
「唉,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注意,只是在合上君兒眼楮的時候,我的手踫觸到君兒的皮膚感覺有一些虛浮,君兒畢竟是我兒子,我當然對他很是熟悉了,之後輕輕的扯了一下衣服發現了脖子的不妥,之後就撕裂衣服,想要看個究竟,誰知道……」趙君余說道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了,畢竟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慘死面前,還是被家族敵對勢力暗殺而死,心里的怨恨可想而知了。
「家主,召集人手吧,我們滅了陳家吧!」
「對啊,家主,長老,他陳家既然敢做出如此卑鄙無恥之事,那麼我趙家也不要再猶豫什麼了,殺過去!」
「殺過去,為大公子報仇!滅了陳家,我趙家獨霸烏山鎮!」
「報仇!報仇!」
「滅陳家!滅陳家!」
「獨霸烏山鎮!」
听了趙君余的解惑,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群情激奮,誓言要滅了陳家給大公子報仇,更有甚者喊著︰獨霸烏山鎮。不過這樣側面反映出了曹經此計甚是成功。
「好!既然大家如此說,我趙君余也沒什麼可怕的,我下面就開始安排,派人分頭去準備,等到一準備好,我們就立刻出發,去陳家為我趙家大公子,我的兒子——趙振君討回公道!」
……
等到趙君余安排人先處理了一下趙振君的尸體,裝殮之後放在庭院院子里,召集了趙家所有鍛體六層以上的人,再次把事情敘說一遍,所有人的仇恨瞬間都被點燃了,各種聲浪一波高過一波的從趙家傳了出來,趙家附近的人都一陣駭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有大事發生了,都遠遠的躲了開去。
一個時辰之後,所有人全被武裝了一遍,沒人都配給凡器,草藥,煉氣期的三人,手中拿著的是極品凡器,身上甚至還有幾顆丹藥防備著。趙家人留下十幾人守家,其余全部披麻戴孝,一路浩浩蕩蕩的殺向陳家……
曹經一個人悠然自得的坐在酒肆窗口的桌子上喝著米酒,隨手叨上幾口菜,那樣子好像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一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那一家的公子少爺,沒事出來看風景一樣。雖然曹經看著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但身上的衣服穿的卻不差,這讓一些原本想要靠近的人,都望而卻步,而此時還沒有到正午時分,用飯的人不是很多,空桌子有很多,也就都不願惹事,各自顧各自。
曹經回到烏山鎮以後,身上穿的衣服已經殘破不忍,昨天下午的時候,曹經抽空去街上的成衣店里買了幾件質的不錯的衣服,所有他能穿的衣服他都買了一件,倒不是曹經奢侈,而是曹經想以後肯定在烏山鎮的時間很少,這次報了仇之後,就會離開烏山鎮到武關城,而這中途路透遙遠,在這山林里穿梭,衣服難免會破損,多備幾件總沒壞處。
正當曹經喝著米酒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震天喊殺聲,曹經精神一震,知道他想要的情況已經出現了,接下來就看事情的發展了,兩家能不能全面開戰,要是如此的話,曹經心里會有一些遺憾,畢竟以曹經此時的實力,想要對付陳友昌這樣的鍛體七層的修士幾乎是不可能的,而曹經的想法就是兩家這樣耗下去,兩家打出火來,只有如此,他才能夠從中收漁翁之利。
喊殺聲越來越近,街道兩邊站滿了人,大家都踮著腳,伸著脖子看著趙家的方向,想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距離太遠,听不清楚,跟別說看了,但大家都很有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