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經一個人穩坐在酒肆里,听著喊殺聲越來越近,曹經的心里也越來越激動,想到族人父母的大仇,曹經的心里就遏制不住的發出強烈的怒火,如今見到報仇有望,心里當然會激動了.
片刻之後,喊殺聲已經來到了曹經所在的酒肆下面,而且緊接著很快就越來越遠了,曹經知道這是趙家的隊伍已經迅速的沖向陳家了,而曹經並沒有立刻跟過去,而是繼續在酒肆里把剩下的酒菜吃完,這才抬腳慢慢騰騰的走向陳家大院的方向。
而此時陳家的門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趙家在家主趙君余的帶領下已經圍在了陳家的大門口了,而且不斷的叫囂著,混雜的聲音持續不斷的傳進了陳家的內院。
陳家的內院中,所有人都聚在大廳里,家主陳友昌一臉肅穆,看來也是知道情況危急啊,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導致趙家如此的群情激奮,一副拼死拼活的樣子,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追究原因了,看趙家人激憤的樣子,要是不盡快出去答話的話,極有可能會破門而入了。
「大家都說說該如何做?打還是不打?打如何打,一次打死還是教訓一下?不打要如何說教?」一臉陰沉的陳友昌淡漠的看著下方的諸人。
「家主,我以為此事還是要打的,只是要如何打,我個人認為等出去看情況而定,不過要是家主此時有把握斬殺趙君余的話,不如…」第一個發話的是陳家的大管家,雖然管家的修為不高,但在陳家他是最有機智的,時常能夠想出解決危難的辦法,因此在陳家大管家的地位幾乎和長老平齊。
大廳在座的人都是倒抽一口涼氣,而看著家主的眼神熱切了起來,雖然大管家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誰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大管家後面的意思是要是家主能夠斬殺趙君余的話,那麼接下來就直接滅了趙家,從此陳家一家獨霸烏山鎮,那樣的話,陳家所獲得的的修煉資源肯定增加不止一倍,如此的話,他們每個人都有機會突破。
「我明白大管家的意思,也知道如此做的好處,只是金銀花的藥力我還沒有完全煉化,想來實力還沒有全面超過趙君余,要是拼起來的話,想來勝負也在五五之間。」陳友昌沉吟片刻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家主,要是如此的話,我們還是等等吧,這次就讓一讓趙家,拖延一些時間,等到家主徹底煉化金銀花,實力超過趙君余那是再出手滅了趙家,或者等到盛長老實力恢復之後也可以,那是有家主抵住趙君余,盛長老攔住一位趙家的長老,而繁長老以煉氣四層的修為想來能夠盡快斬殺另為一個煉氣三層的趙家長老,如此以來我們的優勢就很明顯了,想來滅了趙家也不是難事。」大管家思索片刻之後給出了一個最穩妥的辦法。
「好,就按大管家的辦法來,現在大家都跟我一起出去看看情況。」陳友昌也是比較贊成大管家的,畢竟再有最穩妥辦法的時候,誰也不願意冒險。
只是事情真的就會如此圓滿嗎?趙君余會給他時間嗎?
「陳友昌,你個縮頭烏龜,要是再不出來給個說法的話,就不要怪我帶人闖進去了!」趙君余站在門口壓下混雜的喊殺聲,凝聚靈力對著陳家喊道。在趙君余喊話的時,凝聚的靈力話語震的周圍的房屋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而周圍的一些修為低的人,甚至被震的不能正常站立,由此可見煉氣七層實力之強。
「啊!」一個離的比較近的鍛體四五層的人被震的雙手捂住耳朵,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
「唉,煉氣高價真是厲害啊,只是區區幾句話,就把人震的無力站立,我什麼時候才能有如此實力啊!」
「就你這個熊樣,這輩子就不要想了,你能夠有如此修為已經是你祖墳冒煙,祖上積德了,不要白日做夢了!」
「滾,你個混蛋,竟敢拆我的台,老子發發感慨不行啊!」
趙君余喊出話之後就站立不動,雙眼盯著陳家的大門,而且眼楮赤紅,想來已經憤怒到極致了,要不然一個煉器七層的修者怎麼可能出現如此情況。
隨著時間推移,趙君余身上的氣勢也越來越高,已經在爆發的邊緣,想來要是再有片刻陳家的人不出來的話,趙君余會毫不猶豫的沖殺進去。看到趙君余的氣勢越來越盛,周圍的人才知道事情的嚴重,紛紛後退,遠離陳家大門,而一些有眼里的早早的就已經找到了一個有利的位置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就在趙君余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從陳家院內傳出一個慢悠悠聲音。
「趙兄,何事如此憤怒?有事坐下來慢慢談,我陳趙兩家在烏山鎮素來相處的很是和睦,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使得趙兄如此啊?要是和我陳家有關,我陳友昌一定給趙兄一個合理的解釋,何必動武呢,如此一來兩敗俱傷,平白便宜了別人,何必呢,你說是不是呢,趙兄?」就在說話間,陳友昌好整以暇的已經帶著陳家眾人,打開大門,迎了出來。
之所以陳友昌會如此,是因為他知道趙君余肯定不敢和他徹底翻臉,最多是多給一些賠禮,想來趙君余也不會再糾纏,要是趙君余又拼死一搏的決心,也不會讓他陳家有如今的實力了,因此陳友昌才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只是他卻不知道此事的趙家已經暴走了。
看到陳友昌的表情,趙君余剛剛沉下的怒氣,蹭的一下立馬飆升起來,直接就要暴走了︰好你個陳友昌,派人暗殺了我唯一的兒子,還如此的有恃無恐,看來這些年我趙家的容忍讓有些人以為是軟弱可欺了!
「陳友昌,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今天以後這烏山鎮就只會是一家天下了,你我兩家今天就分個生死,見個真章!」趙君余勉強壓下怒火,寒聲迸出幾句話語,可話語中的決心確實一目了然,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打了一個寒顫,心里發寒。就算是陳友昌身後的大管家等人也是心里一震,感覺到了事態的不同尋常,只是如今事情已經超出了預估,只有暗暗戒備。
「趙兄,到底發生了何事?能否當著大家的面說清楚,有大家作證,想我堂堂陳家家主,要是真是我們的錯,也不會不承認。」听到趙君余恨意滔天的話語,陳友昌眉頭一皺,隱隱覺得事情可能已經超出了他們可控範圍了。
「姓陳的,你做出如此卑鄙之事,如今竟然在此妝模作樣,惺惺作態,真當我趙家無人了嗎?卑鄙小人,枉我往日里對你陳家一再容忍,沒想到如今竟然落得個如此下場,當真是瞎了眼了!」趙君余不管不顧,破口對著陳友昌大罵。
「趙兄,小弟委實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希望趙兄能夠解說一二,也讓我听個明白,之後要是趙兄依然要拼死拼活的話,我陳友昌奉陪到底!」陳友昌被人指著臉大罵,心里也是惱火,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得按下心中的怒意,希望能夠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陳友昌,你哥卑鄙小人,派人暗殺了我們大公子,如今你竟然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你這是要做給誰看啊,當真是無恥之尤!」听到陳友昌如此的惺惺作態,趙君余旁邊的趙真再也忍不住,出聲呵斥怒罵道。
「什麼?我派人暗殺趙大公子?」陳友昌听了趙真的呵斥怒罵,沒有動怒,反而是愣了一下,月兌口說出了這句話,心里想著,自己確實沒有派人暗殺趙振君的,難道是陳家其他人?
看到陳友昌如此表情,趙家人怒了,有膽做沒膽承認,而此時陳友昌的表情,在趙家人的眼里那就是一副無所謂,漫不經心的樣子,這任誰看了都會怒火沖天。
「還我們大公子命來!」
「給大公子報仇,滅了陳家!」
「趙家主,你如何能夠確定是我陳家殺了趙大公子?我陳友昌確實沒有派人暗殺趙大公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陳家也不是你趙家嘴口的肉,想吃就吃!」如此的污蔑,陳友昌當然是無法容忍的,而他們本來就想拖延時間,等到時機成熟一舉滅了趙家,而如今卻實力稍顯不足,只能強韌怒火,而且自己確實沒做,當然要據理力爭了。要是如此惡名一旦坐實了,那麼陳家在烏山鎮就徹底的成了眾矢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