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洲剛剛落下飛劍,曹經已經嗖的一下消失在遠處,李正洲落下飛劍的地方幾乎就是正在殺人的地方,曹經隨影步全開,瞬間已經沖進了人群中,而曹經手中的靈劍也沒有絲毫的停留,沒有任何靈技,曹經只是最簡單的劍式,只是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最快的速度殺死那些該死的人。
瞬息間,已經有三個煉氣九層的修士死在了曹經的繁星劍下,知道曹經轉向第四個修士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
「哪里來的小雜種,竟然敢突襲我們,殺我們的人,小子,要是你自覺的放下手中的靈劍,跪下給小爺我磕三個響頭,並立下心魔誓言眾生成為我的奴僕,小爺我說不定會饒了你一命。」曹經還沒有沖到第四個人面前的時候,兩人之間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這是一個練氣大圓滿的修士,臉上掛著一絲邪魅的氣息,手上拿著一把靈劍,靈劍通體雪白色,卻在劍尖的地方有著絲絲的黑氣冒出,說不出的詭異。
「就算你現在跪在我面前懺悔認錯,我也不會放過你!給我死來!」曹經對于這個邪魅的青年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對于他的話更是毫不客氣的反擊,說話的同時,曹經手中的繁星劍一劍刺出,而曹經也同時移動著身體,一樣還是最直接最簡單的殺人方式。
「給臉不要臉,找死!破空,給我擋!」那邪魅青年見曹經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已經挺劍刺了過來,心中有氣,掄起手中似陌刀一樣的厚背刀跳了起來。雙手緊握劈向曹經。
「叮!蹬蹬……」
「嗯?竟然擋住了,不過還是逃不月兌死的命運。只不過延緩了片刻而已!」曹經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抵擋住他如此快速的一劍,心中微微詫異。不過轉瞬間就恢復正常。
「這是那里冒出來的家伙,如此厲害,不僅劍術高明,而且**力量極強,就算是我修煉了本宗一等鍛體功法也無法比擬,不,就算是我南離七宗也找不出一個如此年輕且有如此力量實力的人了,該死,又來了!」那邪魅青年體會到了曹經那看似輕飄的一劍的威力。蹬蹬後退了幾步,而且這還是他是從空中下劈的情況下輸了,要是再地面上正面對抗的話,他肯定無法接下這一劍。
然而,他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曹經已經再次攻了過來,他根本就沒有時間來調整。
「小子等等,你可知道我是…啊!!你敢!」感受到曹經第二劍比第一劍更強大,邪魅青年慌了。此時找人已經是不可能,而他自己是肯定接不住的,無奈之下只能喊出聲想以自己的身份來壓人,希望對方能夠延緩片刻。那樣的話自己就有機會了。
「噗嗤!」
「哼,在我東龍正在殺人的南離人,我管你是誰。都要死!」曹經爽利的從邪魅青年心口拔出繁星劍,看著那死不瞑目的眼楮。哼聲說道。
「啊?那小子殺了二公子,這可如何是好?」就在曹經拔出繁星劍準備繼續沖殺的時候。一個尖銳的聲音刺入耳朵。
「啊?真的啊,二少爺被殺了,那個小雜種殺了二少爺,我等都逃不開被責罰,就算不死,修為肯定會被廢掉的,怎麼辦,怎麼辦?」
「慌什麼?他就一個人,而且修為和我們相當,甚至還沒有我們高,二少爺肯定是被他突襲殺死的,我們一起出手,給二少爺報仇,那樣的話,我們還可以減輕一些罪孽,回去之後,宗主也許會看在我們殺了凶手給二公子報仇的份上從輕處罰我們!」
「對,對,上,殺了這小子,給二公子報仇!」說話間,剩下的三四十個煉氣期修士全部沖向曹經,之前是曹經找他們,如今是他們全部涌向曹經,而且似乎有一些不要命的感覺,每個人都使用出了巨大威力的靈技,誓要殺了曹經為那個狗屁二公子報仇。
「哼,來的好,我還擔心你們不來呢,如今到省了我一個一個找你們!」面對如此多的煉氣九層甚至練氣大圓滿修士,曹經怫然不懼,手中的繁星劍迎風揚起,那若有若無的劍氣不斷的在劍尖吞吐著,曹經就這麼站在了原地那死去的二公子尸體身邊等著他們慢慢聚攏。
「你們過去幫助曹經,就算是死也要給我保住曹經無恙!」看到如此情勢,李正洲原本輕松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就算曹經實力強大,但架不住對方人多啊,而且還都是修為和他差不多的。如此一來,李正洲難免擔心,于是吩咐幾個郡守衛過去幫助曹經,而他卻一人獨戰八個築基期修士,單個一個築基期,李正洲揮手間就能滅好幾個,但這八人卻有一個聯手的陣法,能夠相互吸收傷害,這才能夠和李正洲周旋一會,使得李正洲無法抽身幫助曹經。
當然了,那八個築基期的南離人也想殺了曹經,但卻不敢,他們如果有一個人立刻,那麼組成的聯手之勢立刻就瓦解,那就相當于八個單獨的築基期修士面對一個金丹期修士,那麼他們的下場是可以預見的。
「曹公子,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可以幫你了!」就在曹經準備動手的時候,郡守衛的衛士們不斷的呼喊著對曹經說道。
「沒事,我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的,你們只需要斬殺每一個你們現在遇到的南離人!」曹經想了想還是回了一句。
「遭了,這曹經公子這麼的托大,恐怕會吃虧的,我們加快過去,要不然曹公子要是被殺了的話,我們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言不慚!你就等著被分尸吧!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對人還對付不了你一個傻小子!」
南離人听到曹經的話,心里有氣,竟敢如此小瞧我們,那你就去死吧!
就在南離人也來越接近曹經的時候,曹經動了,之間曹經猶如一陣風一般瞬間涌入了人群中,曹經手中的繁星劍此時就猶如毒蛇一般,不管盯住誰,誰就必死,而曹經就猶如那死神使者,遇到誰誰就死,沒有一個例外,沒有一個在曹經經過之後還活著。曹經手中的繁星劍徹底的施展開來,那簡單直接的殺人方式震撼莫名。
所有死去的人都是一擊斃命,而且都是在這一劍攻擊下最痛苦的死去,盞茶功夫,曹經已經殺了十五個人,幾乎算是幾息就殺一人,而曹經此時輕輕的飄落在外面,輕聲喘氣,沒辦法,如此強度的使用隨影步,同時高度集中神識,隨時鎖定遇到的每一個人,使用最直接,最簡單最容易的刺入方式,殺死每一個被鎖定的南離人!
而此時,那些郡守衛已經加入了戰斗,他們都是築基期的修士,雖然人數少了一點,但修為高,而且都是經歷過生死磨練的人,因此殺這些煉氣期修士都猶如砍瓜切菜一般解決了。
曹經不知道的確實,就在曹經殺死那個邪魅青年的時候,從那個邪魅青年額頭處飛出一個淡淡的血色印記,急速的鑽入了曹經的身體,而曹經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此時在一個極其遙遠的地方,那里山巒疊嶂,風景秀麗,那飄蕩的靈力猶如實質雲朵一般,這樣的地方最是適合修煉,而這里,那隱沒在雲朵間的一座山巒就有一個實力強大的宗門,在最高處的一個宅院里,一個霸氣外露的中年人面前站著一個恭順的青年,如果曹經在這里的話,一定會驚訝,因為這個青年和他剛才殺死的那個邪魅青年是如此的相像。
「父親,傷弟的靈魂玉牌碎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青年說話恭恭敬敬,就連話語中也不敢帶有絲毫的哀傷情緒,反而有這一絲恐懼,也不知道他在恐懼什麼,恐懼弟弟的死亡,還是恐懼這面前的父親。
「知道了,那血魂印記肯定已經附在了凶手身上,你去取一直追魂蟲傳給屠龍會,讓他們找到凶手帶回來。」中年人听了之後直接吩咐,語氣平淡,沒有一點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哀傷,似乎那死去的根本不是他兒子一般,那青年似乎也習以為常了,面無表情的恭聲答應之後就倒著退了出去。
戰斗似乎進行的很順利,因為所有的南離人全部殺死了,包括八名築基期修士也沒有逃掉一個,全部被李正洲轟殺致死,算是尸骨無存了,原本李正洲並不像如此,但被他們纏的很煩,無力插手其他的事情,最後被逼的發飆,哪怕之後多吃一顆丹藥,李正洲也使用了狠招,一招滅了八個。
看著滿地的尸體,曹經的心里很不好受,不管是清平鎮的人,還是這些被自己殺的南離人,死了都是一種悲哀!可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難免會有磕 !而曹經的心里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一種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殺了所有的南離人,但心里總感覺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但有說不出來,這讓曹經看起來心情很不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