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是不是剛才受傷了?」夏老見曹經臉色陰晴不定,心中疑惑,擔心曹經受傷,畢竟剛才的戰斗中,曹經一人獨斗那麼多的煉氣九層修士,就算曹經速度快,也保不準被傷到了。
「夏老,我沒事,只是心中難以平靜,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而又不知道是哪里有問題!心中苦惱,又說不出來,故而心中郁悶!」曹經也沒有隱瞞,直接把自己心中的不安說了出來。
「哦?會不會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刺激到了,讓你心中難受呢?」夏老也是臉色一凝,鄭重的說道。
「不是,我也算是經歷過悲劇的人,這些事情還是能夠看開的。」曹經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肯定不會因為清平慘劇而出現如此坐立不安的情況,雖說這慘劇確實令人哀傷,但修真界這種事情時有發生,要是一個一個悲傷,恐怕再長的壽元也經不起的,因此曹經才會如此的篤定不是因為此事而心中不安。
「修士的這種心頭警兆,往往預示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而心中難安往往就會有什麼事情沒有想到或者不明白有危險的事情,既然一時想不起來是那里,那你自己注意,時刻保持警覺,不要小心大意。要是再想到什麼事情的話,就告訴我!」夏老畢竟是過來人,對此心中有一定的認識。
修士本就是修心,往往心頭一動,也許就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沒有那麼精確罷了,但就算如此也讓許多人避過了危險。
半個時辰之後。李正洲他們在丹藥的輔助下,全部恢復如初。現在就是要討論那停留在山頭上的屠龍會的人如何處理了。
「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殺過去,滅了他們,這樣的禽獸難道還要放過他們不成?」這是一個郡守衛的隊長憤憤的說道。
「放過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們要如何處理?是直接殺了還是生擒活捉?又或者是靜觀其變,再觀察一下?」李正洲語氣肯定的說放過是不可能的,至于後面如何對付,就需要斟酌一下了,畢竟這些屠龍會的人是為了對付甄選大會入選的天才的。而如今這點人手肯定是不夠的,那麼就存在還有後續或者隱藏在暗處的人,因此這一搓人就成了一個難題了。
「李大哥,有一點我們必須考慮,那就是我們已經滅了這四五十個人了,萬一他們和之前發現的是已經有聯系的,那麼他們長時間不回去,難免會引起對方的警覺,肯定會派人查看。到時肯定是瞞不住的,這是我們不得不考慮的情況。」曹經也被李正洲拉著一起討論,他本不想說話,但心中忍不住還是提醒他們。
「這一點確實要考慮。雖說他們兩個隊伍的方向相反,但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大的,而且是我們必須考慮到的事情。」這一個原因就把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給否決了。那麼剩下的就只有殺和擒兩種了。
「曹經,你有什麼想法嗎?給大哥說說。」李正洲見大家都沉默了。就看著曹經問道,曹經對他們郡守衛來說畢竟是外人。說話不用顧忌什麼,而且他在這些郡守衛眼中只是一個孩子,再加上他和李正洲的關系,就算說錯了什麼也他們也不會計較的。
「我?李大哥,我只是一個晚輩,在這里我不好說什麼主意的,再說我也沒有什麼好的法子啊,李大哥就不要為難我了。」曹經知道有些事情在有些時候是不能做的,特別是這種情況,他最好還是不要說話的好,畢竟在這些郡守衛面前他什麼都不是,雖說實力遠超同階,而且也是天才,前途遠大,但修為畢竟太低,以後的事情很難說。
「沒事,小經,要是你有什麼看法,就說出來,大家一起討論一下,不用如此拘謹,大家都是自己人!」夏老人老成精,一下子就猜到了曹經的顧慮,開口說道。
「那?既然夏老開口,我就說一下我的看法,只是對不對各位前輩都不要介意。我認為不管這些人和前面的有沒有聯系,我們都最好是直接把他們拿下了,逼問結果,這樣保險一些,而等到我們問出結果之後,可以在半路截殺後面的。」曹經抱拳一禮之後說到。
「嗯?那要是萬一逼問不出來結果,這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其實,這一點我也考慮到了,不過我綜合考慮之後,這發放雖說有一點的風險,但比較之後,這是最好的。因為,第一,如果兩者之間有聯系,那麼我們必然還是要這樣做,這就不必說了,第二,如果就算兩隊沒有聯系,我們守株待兔,但要是對方的後援修為太高又或者人數太多,那我們豈不是把自己陷入險地了?第三,他們有那麼多人,我們盡量生擒活捉,那樣人多了自然機會就多,我們還是有一定機會的。」曹經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之後,心中突然一動,那不安的情緒似乎減了許多,這才明白自己的擔心是什麼,而這些想法也確實是在剛才才想起來的,那就證明之前的不安確實是為此的。
「我讓位曹經分析的有道理,畢竟我們要是對對人不了解的話,難免陷入被動,如果要是對方派的人修為太高,那我們就立刻陷入危局了。而曹經的這個方法是最穩妥的,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夏老身份特殊,直接了當的說道。
「夏老,這要是萬一問不出來什麼情報豈不是?」
「好了,不要畏首畏尾的了,做事情哪有萬無一失的,如果連這一點風險都不敢冒的話,那面對後面一無所知的屠龍會增援隊伍,我們豈不是現在都要直接回去了,好了,就按曹經說的額辦!」李正洲听到還有人猶豫,劍眉一凝,直接定了下來。
既然已經定了下來,那麼就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這次依然是兵分兩路,只不過,這次是夏老在前面,而李正洲帶著曹經等人繞後接應。
此時,那停留在山頭上的屠龍會眾人依然在胡亂的說笑,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旗主,你說二公子他們這次肯定爽翻了吧?近萬人啊,肯定能夠找到幾個姿色不錯的小妞,可惜,這次有事情要做,而且離我們的地方太遠了,要不然弄幾個回去還是不錯的。」在人群中,最中心的位置,有兩個虎頭大漢有一搭沒有搭的說這話。
「誰說不是呢?不過,誰讓他們都是二公子帶來的人呢?我們這些沒娘要的孩子就只能悲催的留在這里了,你說這二公子是怎麼想的,明知道這次要做的事情這麼危險還要來,而且還只帶這麼點修為的護衛,再說,這事情本就是要保密隱蔽,他倒好,直接帶人去屠殺一個小鎮,這明擺著不是找死嗎?」听了這個人的話,那旗主還沒有說話,到時另一邊的一個小青年抱怨了起來。
「哎喲,旗主你干嘛打我啊?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小青年話音剛落,那原本懶散的旗主,猛的給他頭上一下,而他自己也坐了起來。
「你個沒腦子的小子,你才是找死呢!你以為二公子是你這樣的人可以評論的嗎?幸好這里就我們三個,要是被別人听到,傳到二公子耳朵里,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那二公子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瑕疵必報,心胸狹窄,這次為了表現自己,直接背著堂主自作主張,但你看這麼久了,堂主一句話都沒有,你以為是堂主不知道嗎?那是堂主無可奈何,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不知道而已。」那旗主越說越激動,最後忍不住又給了那小青年幾下,這才正色站了起來。
「舞憲,二公子他們出去多久了?有沒有消息?」旗主站起來之後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心中嘀咕了一下,揚聲問道。
「旗主,二公子他們出去已經一個多時辰了,還沒有消息,要不要現在派個人過去看看?」那叫做舞憲的是一個臉上有一道劍痕的三十多歲的壯年人,听到旗主問話,立刻站了起來,甕聲甕氣的回到到。
「先不用了,二公子他們辦事,估計要一點時間,我們在等兩刻鐘,要是還沒有回來的話,就過去看看。」說道辦事的時候,旗主的語氣特意加重,這引來了周圍一片哄笑,大家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旗主說的辦事是什麼。
這些人哄笑一陣之後,再次百無聊賴的聊開了,既然二公子都已經如此做了,他們也沒有隱藏的必要了,因此,自二公子以來之後,他們就從窩藏的山洞里出來了,而且還是駐扎在了這麼一個山頂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