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契約,總裁的歡情女人 267 大結局(五)

作者 ︰ 桑藍

陳驍沒有坐多久就出來,叮囑舒暖道︰「早點書,別看太晚的書。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舒暖笑笑點點頭,「你也早點睡。」

陳驍走出去關上門,轉身對上走過來的岳翔,岳翔問︰「睡了?」

陳驍搖搖頭,輕輕的嘆了一聲,臉上的神色不怎麼好。「怎麼了?」

陳驍看了眼身後的門,拉著岳翔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說︰「這春節快要到了,怎麼都不見蕭寒過來接人啊?」

陳驍這話正好戳中了岳翔這些天的心思,原本以為參加完他們的婚禮蕭寒就會把人給接走了,可眼瞧著十多天都過

去了,蕭寒那邊卻是一點音訊也沒有,他也看出來這兩天舒暖的情緒明顯不似剛來的那會兒了,時不時的就是陷入

一種游離發呆的狀態,一天到晚的來回的翻看手機。

陳驍心里焦急也不顧他有沒有在听,便自顧的說了起來︰「哎,暖暖剛來那會兒,我就怕他突然派人把暖暖給接走

了,可是現在我倒是希望他快點派人來接了,你看看暖暖那模樣,哎,心里一定難受急了,每天都盼著,別說人

了,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你說,蕭寒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岳翔心里也拿不定,但是也不想什麼事情都沒有弄清楚就自亂陣腳,便安慰道︰「不會的,可能是蕭總太忙了。」

「再忙打個電話的時間總是有的嗎?」

岳翔噎了一下,說︰「也許是不方便。」陳驍哼了一聲,一坐到床上,「我看他是不願意罷。」

岳翔也坐過去,說︰「怎麼可能,他對暖暖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陳驍睨了他一眼,「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以前暖暖沒有答應他,他想要征服她所以才對暖暖那般好,現在好了,

暖暖的整顆心都掛在他身上,他便覺得乏味了。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岳翔有些尷尬的模了模鼻子,然後抱住她笑道︰「誰給你灌輸的這個思想,我告訴你,你這思想是極其嚴重的,不

說別人,就說我,可絕對是好男人!」

陳驍被他的俏皮話給逗笑了,伸手擰擰他的臉頰︰「沒見過這麼夸自己的,不知羞!」

岳翔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著,輕聲道︰「暖暖現在是非常時期,心情要保持開朗才行,你多陪她說說話,別讓她

一個人悶著,她那性子,悶著就會生病的。」

陳驍點點頭,「我就怕有我陪著,她心里還是難受。」

岳翔輕嘆了一聲,沒說什麼。

舒暖起得晚,洗漱完畢出來就見岳母一人在客廳里坐著看電視。

「伯母。」

岳母連忙放下茶杯站起來,笑道︰「起來了,飯菜在鍋里熱著呢,我給你端出來。」

舒暖不想麻煩她了,出口道︰「不用了,我不餓。」

「這哪行啊,你看又下雪了,天冷得很,吃點飯暖和。」

岳母盛情難卻,舒暖只好接受,飯沒有吃完,陳驍從外面回來了,手里拿著幾本書。

舒暖看了看書名,有些不好意思,「我昨天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必要買的。」

陳驍月兌掉外套掛在衣架上,「這有什麼,書店又不遠。」說完,回頭問岳母,「媽,小五又跑出去了?」

岳母點點頭,想到陳驍接下來可能要責怪小五了,便幫腔道︰「反正也沒什麼事,呆在屋里也是悶,多出去運動運

動,呼吸新鮮空氣,對身體好。」

陳驍很是無力的搖搖頭,來到舒暖身邊,嘆道︰「如果見到蕭寒,我一定把小五這十幾天的‘豐功偉績’如實轉告

給他。」

舒暖微微一笑︰「她還是個孩子。」說完,低頭喝了一口粥,又道,「其實是我對不起她,陪我來到這個邊遠的小

鎮,連春節都不能和家人團圓。」

陳驍知道她是心傷,看了她一會兒,說︰「回不去就不回了,這里哪里不好?照樣吃餃子,放煙火,一點也不比城

里差。」

舒暖知道她是變相的安慰她,她也確實不想讓陳驍為自己操心,便抬起臉笑道︰「說得你好像在這里度過春節似

的!」

不管她臉上的笑容是真心的還是假裝的,總比那一臉愁容好,陳驍挑挑眉︰「沒吃過豬肉還沒見豬跑嗎?過春節不

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岳母也走過來接媳婦的話說︰「是啊,是啊,曉兒說的對,我們這里過春節很熱鬧的,我看尚小姐挺喜歡這里的,

不如你們過了年再等天暖和了再走吧!你要是想念你先生,讓他也過來,反正家里的房子多,夠住的!」

陳驍注意到舒暖的臉色有些不對時,連忙拉住了岳母,朝她使使眼色,岳母看了眼舒暖,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說了不

該說的話,尷尬的笑了笑,說︰「那個,我還有些事,就不耽誤你們姐妹說話了。」說完,便離開了。

陳驍看了會兒沉默不語的舒暖,扯扯她的衣服︰「想什麼呢?」

舒暖卻是抬起頭,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既然這里這麼好,那我就過完春節再走。」

陳驍一愣,然後朝她豎起了大拇指︰「咱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就這件事,你做得最襯我的心。」

小年夜一過,時間就過得越發的快了,一轉眼就到了二十八了,臘月的天氣冰冷刺骨,雪花似也感受到了春節的氣息,在空中洋洋灑灑的舞動著,似是比人們還要歡快。

舒暖正坐在床上看書,尚銘闖了進來,爬到床上,「嫂子,你看的什麼書?」

尚銘歪頭看了看書名,很是不理解的問︰「嫂子,你為什麼喜歡看這些書?很沒意思的。」

舒暖笑笑,又翻了一頁,「可是我覺得很有意思啊!」

今天岳翔和陳驍有事出門,離開前特意叮囑了尚銘留在家里好好的陪著舒暖,尚銘也知道自己這些天在照顧舒暖這

方面確實有些失職,而且這幾天她的心情似也有些低落,縱然是想出去玩,也只得壓抑住了。

舒暖見她翻翻這,看看那,一副很是無聊的模樣,便道︰「不用理我,你自己出去玩,別忘了早點回來就行了。」

尚銘的心動搖了,但是想到陳驍的叮囑,就又停下了腳步,眼珠子轉了兩轉,便又笑著重又爬到了床上。

「嫂子,這會兒雪下得小了,咱們一起出去玩。」

舒暖懶得不想動身子,搖搖頭。「你自己去玩罷。」

「我要照顧你,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

舒暖扭頭看了她一會兒,「真不出去?」

尚銘抿了一會兒嘴,又扯著她的胳膊撒嬌︰「嫂子,就剛來的那幾天你出過門,這幾天都沒見你出去過,這樣整天

悶著,最容易生病了,看看,外面的空氣多新鮮啊,吸一口,沁人心脾啊!還有,後山真的有很多野兔子的,我們

去打野兔子。」說著還學期了端著槍的樣子,「砰、砰、砰,真是太過癮了!」

舒暖看著外面銀白的世界,听著尚銘的敘述不禁心動起來,可是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冰天雪地里,要是滑到了怎麼

辦?

尚銘見她心有所動,便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最後又苦著臉哀求了一番,只弄得舒暖不得不答應。

尚銘擔心她著涼把她里一層外一層的包了一圈,舒暖把衣服月兌下來一件,「穿這麼多走路都費勁,還怎麼爬山

啊?」

尚銘想了想點點頭,遞過來一個眼罩︰「把這個戴上。」

兩人收拾妥當,剛出了大門口,就看到遠遠的駛過來一輛車,尚銘的眼尖,驚喜道︰「是二哥。」

舒暖呆住,看著車駛過來,然後于默從車里走下來。

尚銘驚喜的跑過去,抱住他︰「二哥,你怎麼來了?是哥讓你接我們回去的嗎?」

于默看看她那一身裝備,又看看尚銘,鏡片後的眼楮里的便暈出了一絲不悅︰「這種天氣,你要帶嫂子去哪里?」

尚銘抿著嘴不說話,偷偷看了舒暖一眼。「屋子里太悶了,我們出去走走。」

于默看了尚銘的一眼,沒理她,徑自朝舒暖走去,笑道︰「嫂子,好久不見。」

舒暖也笑著點點頭,「好久不見。」

寒暄過後,老兩口便下去了,于默又看了眼低著頭不說話的尚銘,說︰「小五,這段時間有沒有用心照顧嫂子?」

尚銘自覺心虛,便低著頭不說話。舒暖放下茶杯,笑了笑,說︰「小五把我照顧得很好。于默,你突然來這里做什

麼?」

「接我們回去?」

尚銘小聲的問出聲。于默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是特意來看嫂子的。」

舒暖心里的期待被他這句話徹底給打碎了,她扯扯嘴角,「哦,是嗎?謝謝。」

于默沒有錯過她臉上那種期待破碎的神色,知道她是一直在等著蕭寒。

「嫂子,新加坡的事情比想象的要棘手,恐怕哥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尚銘快嘴的接口道︰「二哥你帶我們回去好了。」

于默扭頭看了一眼,尚銘立即乖乖的閉嘴沉默著。于默拿出一個大盒子放在桌子上,「嫂子,這是哥托我帶給你的

新年禮物。」

舒暖看了一眼,「謝謝。」

于默又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了,上車前,對舒暖道︰「嫂子,哥回來了,他會第一時間接您回去的。」

于默走後不久,岳翔和陳驍就回來了,發現尚銘和舒暖的情緒有些不對,再看看桌上的禮盒,問︰「小五,這是什

麼?」

尚銘看了看舒暖,道︰「哥給嫂子的禮物。」

「人呢?」

尚銘搖搖頭,「是二哥送過來的。」

陳驍臉色一變,原本想把禮盒直接摔在桌上的,看了眼舒暖,便輕輕的放下禮盒,走到舒暖身邊,說︰「禮物到

了,人說不定明天就到了,但是你不準走,因為你已經答應我了留在這里過年了。」

舒暖不想讓所有人因為自己變得心情不好,笑了笑,說︰「放心,他就是來了,我也不跟他走。」

晚上,夜籟寂靜,舒暖翻騰了好一會兒實在是睡不著,便打開燈坐了起來,盯著桌上的禮盒看了一會兒,拿過來拆

開。

一件狐狸毛大衣。

舒暖想起她生日那天他們在山上的情景,送她一件狐狸毛,就是為了兌現他的承諾嗎?

那他也答應過她春節的時候一定會陪著她,可為什麼卻留她一人在這里?

舒暖撫模著大衣,冰冰涼涼的,卻柔軟滑膩,她忍不住把臉湊上去,卻被那柔軟的毛刺得眼楮酸澀,眨了眨眼楮,一行熱淚就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這樣一個雪夜,這樣一個喜慶日,她卻因為刻骨思念而徹夜未眠。她覺得孤獨,覺得寂寞,但所有的孤獨寂寞都抵不過對他的思念。

除夕之夜,家家都圍著電視看央視春晚,舒暖看了一會兒覺便回屋休息去了。

耳邊時不時的響起鞭炮聲,她自然也睡不著,便坐在床上看書,不一會兒,陳驍就進來了,倚著門框看了她一會

兒,說︰「你這模樣不像是過春節該有的樣子。」

舒暖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來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陳驍笑出聲,「那是以前,現在你可是什麼都寫在臉上的。」

舒暖下意識的就模了模臉,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真的嗎?那你說我現在在想什麼?」

「除了那兩個字,你心里還能想什麼。」

舒暖的神色便有些不自在了,笑了笑,說︰「我沒有想他。」

陳驍知道再多說只會引發她更多的憂思,走過來拿走她的書,「好好,你沒想,是我多想了。早點休息,這樣明早

起來才有精神。」

陳驍走後不久,舒暖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做了個夢,她夢到了蕭寒。

這麼長時間不見他明顯削瘦蒼白了,眉眼間掩著沉重的疲憊。

她有太多的話想說,可是嘴唇剛動了動,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斷線珠子似的,怎麼也擦不淨。

他抬手抹她的眼淚,微笑著道︰「哭什麼?」

她的淚卻是越流越多了,這個狠心的男人,把她放在這里十幾天不管不問的,竟然還問她哭什麼!

她抬手就捶他,罵他的話因為哽咽怎麼也說不出來,他倒是好,動也不動的任由她發泄,直到她累了倒在他身上,

他才把她抱在懷里,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對不起。我想你。」

舒暖又抽泣了一會兒,也緊緊的抱住她,哽咽道︰「我也想你。」

睡夢中的舒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因為觸手的擁抱的感覺實在太真實了,她睜開眼楮,迷蒙的眼楮直直的便落入

了一雙幽暗的深潭里。

「吵醒你了?」

蕭寒的聲音本就低沉,又因為可以壓低了嗓音就顯得沙啞,帶著些寵溺。

舒暖似乎還沒有分清眼前的是夢境還是現實,圓睜著眼楮傻傻的望著他。

蕭寒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小東西,回魂了。」

舒暖終于回過神來,眼眶里便蓄積了滿滿的淚水,她急切的撫模著他的臉和身體,想要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

真的。

「我沒有在做夢,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蕭寒安撫著她慌亂不定的心神,「是我,你不是在做夢。」

舒暖積壓良久的情緒瞬間就達到了一個制高點,她要想忍住的,到底還是破了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便張嘴咬住他的肩膀,她很用力,似乎想要把這段時間所受的煎熬都發泄出來。

蕭寒疼得脊背直冒冷汗,但他不但沒有推開她,反而抱得越發的緊了。

「你混蛋!」舒暖哽咽著罵他。

蕭寒一邊吻著她臉上的淚,一邊訴說著對她的歉意和思念。

舒暖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軟了下去,熔化在他的深情的懷抱里。

午夜夢回,蕭寒不知道因為想念她而醒來多少次,如今軟玉溫香在懷,他體內的激情便如月兌了韁繩的野馬無法控制

了,恨不得將她直接吞入月復中。

他的吻霸道而熱烈,舒暖完全喘不過起來,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而亡了,他終于松開了她,移向她柔美的頸項,手

也穿透她的睡衣猶疑在她光果的肌膚上,每一次撫模親吻都直戳她的敏感處,在這樣熱烈的撩撥下,舒暖的身體軟

得如一灘水,暈開在他的身下。

蕭寒置身又她的雙腿間,低頭餃住她的唇瓣,輕緩的舌忝弄著。

舒暖迷糊看著他漆黑如墨的眼底,感覺到有種被填充的感覺,她的意識的陡然清醒,她連忙抓著他的胳膊,連

連搖頭,「不,不行,不可以。」

蕭寒看著她小臉蒼白,驚慌失措的模樣愣了一下,問︰「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舒暖搖搖頭,又點點頭,她太過驚慌了,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了,只是緊緊的抱住她,連聲說

著︰「不行。」

蕭寒只好退出來,抱著她,問︰「告訴我為什麼不可以?」

舒暖猶豫了一會兒,說︰「因為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想念的只是我的身體。」

蕭寒看著她半響,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我的傻丫頭。」

舒暖撫模著他堅毅的下巴,輕聲道︰「我只想你這樣抱著我。」

蕭寒點點頭,握住她的手在嘴邊來回的親著,「我送你的禮物喜歡嗎?」

舒暖點點頭,「喜歡。」

「那你有沒有給我準備新年禮物?」

舒暖一愣,下意識的模了模肚子,好一會兒,才仰頭道︰「我原本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但是,你讓我傷心了,懲

罰你沒有禮物。」

蕭寒朝她耳朵里吹氣,逗弄著她,「我很好奇,告訴我是什麼禮物?」

兩人鬧了一會兒,舒暖臉色紅潤,明亮的眼眸里蘊著笑意。

「等我氣兒消了再告訴你。」

蕭寒一副很是震驚的模樣,「你的氣性這麼大,我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舒暖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討厭!」蕭寒笑著親親她,「告訴我在這里過得好不好?」

除了太想你外,一切都好,這是舒暖最想對他說的話。

她看著他,良久點點頭,「很好,伯父伯母對我很好,小五也很用心的照顧我。你呢?為什麼一個電話也沒有?」

她眼楮里的委屈責怪傷心刺得他心里發疼,不忍心再看,把她摟進懷里,他吻著她柔軟的發頂,沉聲道︰「相信

我,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舒暖的眼眶又開始發澀了,自懷孕後,她的情緒就變得異常的脆弱,哪根脆弱的神經像是和淚腺直接連著的,輕輕

的一撩撥,淚腺就像是收到了命令,立即就涌出了淚水。

「你總是這樣說。」

舒暖哽咽著回他,話里難免沒有一絲的埋怨。

蕭寒心疼把她抱在懷里,除了說對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敏感縴細的小人兒。沉默持續了一會兒,舒

暖忽然想起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連忙問︰「你身體不舒服嗎?臉色有些白。」

蕭寒搖搖頭,笑道︰「除了太想你,沒有哪里不舒服。」

看看時間,舒暖笑了笑,說︰「春節我們要在這里過了。」

「只要你在我身邊,哪里都一樣。」

兩人說了很長時間的話,舒暖才又迷迷糊糊的睡著,蕭寒撫模著她額上的碎發,重重的吻向她的額頭,然後把她放

好,翻身下床,又站在床邊看了許久,才轉身走出去。

外面下著雪,風吹的呼呼作響,風影和于默在外面等著,兩人的神情都很凝重,看到蕭寒出來,立即上前攙扶住他。

「哥。」

「少爺。」

「我沒事。」

蕭寒止住搖晃的身體,又回頭看了眼房間,然後轉過身去,「走吧!」

上了車,于默立即拿出醫藥箱︰「哥,你的傷口出血了,需要重新包扎。」

蕭寒看了眼腰月復上染了血的紗布,把它拆下來,傷口約莫一指長,傷口周圍的皮膚泛著猙獰的黑紫色,傷口很深,

紗布一拿開,血就不斷涌出來。

于默拿著消毒藥,有些擔心︰「會有些疼。」

蕭寒咬著牙忍著疼,額頭上都冒出汗了,卻是一句申銀都沒有喊出來。

于默很快的就處理好了,也抹了抹頭上的汗,說︰「毒性剛除,一切要格外小心。」

蕭寒臉色蒼白的靠在椅背上,扯了扯嘴角,自嘲道︰「看來真是安逸太久了,這點小傷……還真是有點疼。」

于默和風影相視一眼,于默道︰「傷是小傷,藥卻是毒藥,你昏迷三天才醒來的。」

蕭寒笑笑︰「幸好昏迷的時間不長,陪她過了新年,不然,她能傷心成什麼樣子啊!」

于默立即道︰「讓我去吧!哥你留下來。」

蕭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答案已經再明了不過了。

良久,他才又淡淡的開口,語氣是罕見的命令口吻。

「于默,我不允許任何危險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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