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契約,總裁的歡情女人 268 大結局(六)

作者 ︰ 桑藍

舒暖醒來發現並無蕭寒的人影,呆愣住了,難道昨天真的是在做夢?

不,不可能,一定不是在做夢,她明明觸模到了他的臉,現在她的指尖端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不,不是做夢,

他一定回來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舒暖掀開被褥就下床,有些驚慌,險些就摔倒在地上了,她一路沖出去,瘋了似的挨個房間的尋找起來,然後又跑

到院子里,依舊是空無一人。

岳母見她只穿著毛衣拖鞋就跑了出來,連忙拿了她的外套跟著跑出去。

「舒小姐,怎麼了?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會著涼的。」

舒暖的視線依舊左右的逡巡著,半空中爆開的煙火照耀著她的臉,蒼白而驚慌失措。

「舒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在找什麼?」

舒暖的視線終于落在岳母擔憂的臉上,她愣了愣,搖搖頭,眼眶里已然蓄滿了淚水。

「有什麼事兒回屋說,外面太冷了。」

舒暖一步三回頭的走進屋里,陳驍已經起床,見狀問︰「怎麼了?」

岳母搖搖頭,「你陪陪她,我去做飯。」

陳驍握住她的手,冰冷得很,便牽著她回到了里屋。

「發生什麼事了?」

舒暖良久才道︰「他回來了。」

陳驍驚住︰「蕭寒?」

舒暖沒有說話,只是嘴唇抿得更緊了,把要掉出來的淚珠給逼在眼眶里。

「那他人呢?」

舒暖沉默的搖搖頭。

陳驍看了她一會兒,讓她坐到床上︰「我看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再睡一會兒,飯做好了叫你起來。」

「不,我不是在做夢,他是真的回來了,他還跟我說他每天都很想我,還跟我道歉。」

陳驍現在是完全把她看成了一個因為相思而走火入魔的人,等到她情緒激動的說完,倒了一杯熱女乃給她,道︰「好

了,別多想了,喝完躺下再睡會兒。」說著掀起被子,卻在看到被褥上的血跡時驚住,抬頭問︰「你流血了嗎?」

舒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听了她的話愣了一下,搖搖頭,視線跟著移了過去,呆呆的看了一會兒,臉色驟然就

變白了。

「他受傷了!」

陳驍還有些模不清頭腦,「你在說誰?」

舒暖開始找自己的手機,她太慌亂,幾乎踫到什麼都掉在地上, 里啪啦一陣翻騰後,終于在枕頭下面找到自己的

手機。

「我真是笨,怎麼會想相信他的話呢?他的臉色明明那麼蒼白……他為什麼要騙我?流了那麼多的血,一定是受了

很重的傷,他不是去新加坡處理公司的事情嗎,怎麼就受傷了呢?」舒暖一邊念叨著,一邊撥號,可是她太擔心太

害怕了,手抖得幾乎拿不出手機,更別提去撥號了。

陳驍見狀也不由得懷疑起來了蕭寒昨夜里是不是真的來過了,她握住舒暖的手,看著她蒼白驚懼的臉,安慰

道︰「暖暖,冷靜,冷靜下來。」

舒暖急得不行,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哽咽道︰「我怎麼冷靜下來,他受傷了,都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子。」

陳驍不得不拿走手機,找出蕭寒的號碼,撥了過去,听了一會兒,道︰「不在服務區。」

舒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她打了那麼多次電話,每次提示都是不在服務區。

舒暖抹了一把眼淚,伸手道︰「給我。」

陳驍見她的情緒穩定下來了,把手機給她,「或許請=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別太擔心了。」舒暖撥通于默的電

話,很快就接通了。

「嫂子。」

舒暖直接了當的問︰「他是不是受傷了?」

于默愣了一下,想起蕭寒的交代了,笑說︰「嫂子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不懂?這世界有什麼是你不懂的,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舒暖心里著急,對于他的隱瞞不由生了幾分怨氣,「告訴我,他去了哪里?做了什麼?為什麼會受傷?」

于默沉默了一會兒,說︰「嫂子,你要相信哥,他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保護你。」

舒暖閉眼深呼吸一口,再睜開眼楮時,目光里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想听的不是這些,如果你覺得電話里說不方

便的話,可以當面告訴我,我明天就回去。」

舒暖放下電話,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默默的垂眼淚,陳驍心疼的摟住她,「別哭了,大過年的太不吉利了。」

舒暖只覺得心里像是裹著一把刀,一刀刀的絞著她的肉,她疼得難受極了,卻又束手無策,嘴里只喃喃的說

著︰「怎麼辦?怎麼辦?」

陳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肯定是什麼也問不出來了,在心里輕輕的嘆了一聲,無聲的安慰著她,等到她情緒穩定一些

了,扶著她躺下。

「別多想了,再睡會兒。」

舒暖哪有半點睡意,呆呆的看著窗外飄舞的雪花發愣。

「嫂子,你睡著了嗎?」

尚銘偷偷的進來了,輕聲輕語的問,沒有回聲,以為她是睡著了,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對面,乍見她還睜著眼楮,嚇

了一跳,「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舒暖看著她,「于默和你說什麼了?」

尚銘一愣,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和二哥無關,我自己來的。」

舒暖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只看得尚銘額頭上冒冷汗,便一坐在了床邊上,低聲道︰「二哥確實給我打

電話了,他說你的心情不好,叫我來陪你。」

「只是安慰嗎?他沒有叫你好好看著我嗎?」

尚銘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見她的臉色不好看,心里也不舒服。

「嫂子,哥這麼久沒有來看你,你心里是不是很怨他?」

舒暖沒有說話,不過听尚銘這話,看來她並不知道蕭寒昨晚來過的事情,「你別恨哥,哥肯定也是被什麼事情耽擱

了來不來,不然他一定會來的。」

「那你知道你哥去哪里了嗎?」

尚銘一愣,看來她一眼,又飛快的躲開,「新加坡啊,哥說過了。」

舒暖從她躲閃的眼神里就知道她是在說謊,原來就只有她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昨夜里他來了。」

尚銘的眼楮瞬間睜圓了,「真的?!」

舒暖點點頭,拍了拍身側的床位,「就躺在這里。」

舒暖的神情又落寞下去,「不過等我醒來,他已經不見了。」

「為什麼?那他去哪兒了?什麼時候會來?」

舒暖盯著尚銘看了一會兒,說︰「小五,你擔心你哥嗎?」

尚銘點點頭,「當然,他是我哥。」

「他受傷了,而且差點就沒命了。」

尚銘半響沒反應,小臉煞白煞白的,「怎、怎麼會?」

「怎麼不會?越南那種地方什麼事情不會發生。」

尚銘眼楮睜得越發的圓了,「嫂子,你,你都知道哥去越南幫維什先生了?」

舒暖沒有回答她,反而是看了她一會兒,說︰「你早就知道他是去越南而不是新加坡對不對?」尚銘支吾著說不出

來話,舒暖也不想難為她,坐起來,握住她的手,殷殷的看著她說︰「小五,你知道我很想他很擔心他是不是?」

尚銘不明她的意思,不過也誠實的點點頭,「嫂子,好幾次你都想哥想得哭了。」

「那你幫我一件事。」

尚銘直覺的感到一定不是什麼好事,「什麼事?」

「帶我去越南,我要去找他。我承受不了這樣相隔遙遠的擔心著他。」

尚銘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連連擺手︰「不、不、不行,我不能帶你去,哥臨走前交代了,你哪里也不能去。」

尚銘見舒暖的臉色變了,走過來勸道︰「嫂子,你別擔心,哥不會有事的,以前又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

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見你的。」

「難道你就讓我這樣不顧他的死活而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保護嗎?不,我做不到,這樣的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

了,不願意帶我去,好,我自己可以去。反正越南就那麼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不行,嫂子,你真的不能離開這里,外面很危險。」

舒暖忽然抬起頭看著她,「小五,以知道我的性格,我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如果你希望我恨他的話,那簡單,」她把手機扔給尚銘,「現在就打電話通風報信。」

尚銘看看手機,又看看她堅定的神色,左右犯難。

僵持良久,尚銘郁悶的喊道︰「嫂子,你要是出一點危險,哥會要了我的命的。」

舒暖知道她是軟化了,立即握住她的手︰「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老四也在越南,難道你就不想見他嗎?」

杜家的飯桌上很是冷清,只有杜老爺子一人,一陣車響聲突然闖進來,管家彎腰低聲道︰「應該是少爺回來了,讓

他陪您一起吃爸。」

杜老爺子冷哼了一聲,說︰「他幾天沒有回來了?」

「四天了。應該是公司里的事情忙,少爺一向是個勤奮的人。」

「也就你這樣說他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都做了什麼?」

管家沉默著沒有再說話,瞥眼看到杜宇成進來,連忙笑著走上來,道︰「少爺,還沒吃飯吧?正好,陪老爺一起

吃。」

杜宇成原本想拒絕的,看到管家的眼色,走了過來,坐到杜老爺子身旁,看著豐盛的晚餐笑道︰「爸,這年都過去

一個星期了,還這麼豐盛,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杜老爺子沒說話,嚴肅的看了他一會兒,拿起手邊的抱住啪的一聲拍在他面前,問︰「是不是你做的?」

杜宇成看了眼報紙,笑了,「爸,這些東西你也相信啊,那是狗仔記者沒事胡亂寫的。我就是再壞,也不會弄出人

命的。」

杜老爺子冷哼了一聲,「這樣的事你做的還少嗎?」

杜宇成原本是要夾菜的,听了他的話,動作便頓住了,臉上的神色也凌厲了,他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也扯嘴冷笑

了一聲︰「和爸爸你比著,確實少了些。」

杜老爺子的臉一下就變色了,眼楮里閃過一絲陰暗的濃色,他看著自己的兒子,良久,扯嘴道︰「我們的時代不

同,我那是逼不得已。」

「您的意思是被你害死的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嗎?」

杜老爺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杜宇成扯嘴笑了笑,也沒再說話,低頭吃了兩口,就站起來了。「韻詩去哪里

了?」

杜宇成依舊是笑︰「她的是您的女兒,您要是不知道她去哪里,我就更不會知道她去哪里了。」杜老爺子站起來,

走到他面前,道︰「蕭寒是我一手帶大的,他的能力有多大,我比誰都清楚,你是扳不倒他的。」

「那爸爸你就幫我啊!我是您的親兒子,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一直以來你不是也想把他除掉的嗎?現在不就

是個機會嗎?」

杜老爺子的臉色很是難看,狠狠的瞪了杜宇成一眼︰「你在胡說什麼?蕭寒就像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想著除

掉他!」

「兒子?如果蕭伯伯知道蕭寒有你這麼一個爹,他一定會從地里鑽出來的!」

杜老爺子的臉色劇變,像是听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身子都跟著顫抖起來了,問︰「你,你什麼意思?」

杜宇成沒有回答他,朝樓上走去。杜老爺子氣得直喊︰「站住,給我站住!」

杜宇成停下來,轉頭看向他,道︰「爸爸,你不一直希望我們兄妹互相幫助的嗎?真好,我們終于實現您的願望

了,也不算是不孝子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攛掇你妹妹的,你非要毀了她是不是?」

「小詩向來是個完美主義者,可偏偏在她最咋在乎的愛情上摔了一個大跟頭,你說她那性子,她能咽得下這口氣

嗎?我不是在毀她,是在幫助她,倒是那個讓她受傷的男人才是毀她的人,爸,你是最疼小詩的,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她每天痛苦的生活嗎?」

杜老爺子深呼吸一口,「我那麼愛她,當然也希望她快樂幸福,可是蕭寒不是會給她幸福的人。」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我妹妹的頭腦和心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梁越還沒有把車停好,于默推開車門就下來了,一臉嚴肅的朝屋里走去。

「怎麼回事?」

岳翔站起來,「我父母去親戚家了,我和陳驍正好出去辦點事,家里就只有尚小姐和暖暖,等我們回來她們已經不

見了,行李箱雖然還在,但是衣服少了幾件。」

于默拿出手機就要撥,岳翔一盆涼水澆了下來,「沒用的,我們已經打過了。」

「她們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你說的異常是指什麼?流淚還是發呆?」

陳驍的話太過咄咄逼人,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帶著怒色,「那好,我告訴你,你家嫂子很正常,飯正常吃,覺照常

睡。如果不是你那個什麼哥的突然來又突然走的,還留下一灘血跡,暖暖她每天過得都很開心。」

岳翔上前攔住陳驍,「都這個時候了,說這些做什麼。」說完,轉頭看向于默,「抱歉,她太激動了。」

于默笑笑,「打擾你們了,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她們的。」

梁越跟在于默身邊,問︰「二少,五小姐會帶著夫人去哪里?」

于默的眉頭皺得死緊,「如果猜得沒錯的話,他們會去越南。」

梁越一驚,「那要不要告訴少爺?」

于默搖搖頭,「哥正在和查將軍斡旋,告訴他嫂子的事只會讓他擔心,暫且什麼也不要說。另外,她們上午剛離

開,應該走的不遠,派人去機場車站看到人立即抓回來。」

白雪覆蓋的後山,積雪深達膝蓋處,一座孤獨的木屋里閃爍著火光,舒暖穿得嚴嚴實實的呃,只露出了一張臉,坐

在火堆旁,小臉被火照得通紅通紅的。

吱呀一聲門開了,尚銘抱著一捆柴火進來了,舒暖連忙站起來,「快過來烤烤火,凍壞了吧?」尚銘把柴火放到火

堆前,把凍得通紅的手放在火焰上,笑道︰「這些夠一夜用的了,等到天亮了,我們就下山。」

舒暖點點頭,有些擔憂的道︰「你二哥他們一定在機場車站派了人,就等著抓我們回去的,怎麼辦?」說完,見尚

銘不見一絲驚慌之色,想了一會兒,驚道︰「小五,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尚銘笑了笑,說︰「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帶到哥身邊的。」

維什正躺在床上報紙,房門被推開了,蕭寒笑著走了進來。

維什連忙起身,「你的傷還沒有好透,怎麼就下床了?」

維什的槍傷在要害處,尚未恢復完全,動彈間壓到了傷口,忍不住皺眉悶哼了一聲。

蕭寒扶著他躺下︰「乖乖躺好。」

維什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到底是歲月不饒人啊,我看我這把老骨頭也活不了多少年了。」

蕭寒倒了一杯水遞給他,「瞎說什麼,要是被沙曼嫂子听到又要和你鬧了。」

維什想起那個弱起來似水,辣起來如火的女人,心里便泛起了一陣甜蜜,「不知道她在歐洲玩得好不好?」

蕭寒調侃道︰「肯定比你現在好。」

兩人說了一會兒閑話,維什見他臉色嚴肅,問︰「是不是有事?」

蕭寒也沒再隱瞞,「已經找到卡奇了,要不要見他最後一面。」

維什的神色瞬間就像是蒼老了十歲,他盯著窗外看了一會兒,說︰「不用了。」

又是一沉沉默過後,維什長嘆了一口氣,有些自嘲的道︰「哎,卡奇跟了我三十年,就像是我的親兄弟,我沒有孩

子,我原本就想著把我擁有的一切給他的,可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心急,連這麼點時間都等不及了。」

「一旦貪字如心頭,多等一秒對于他們來說都是煎熬。」

蕭寒從病房里出來,剛坐到車上,就接到了項南的電話︰「卡奇畏罪自殺了。」

蕭寒也沒多說,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項南走出來,看著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悠哉喝茶的人,吞了吞口水,道︰「哥,來客人了。」「誰?」

「杜小姐。」

蕭寒一愣,「她怎麼在這里?」

杜韻詩已經把手機給奪了過去,「你以為我來做什麼?」

蕭寒語氣立即嚴厲起來︰「別胡鬧了,趕快回去,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杜韻詩不惱反喜,「為什麼不是我該來的地方,你是擔心我,怕我被人害了?

蕭寒不想和她多說,「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也沒有開玩笑啊!」

杜韻詩剛說完,電話里就傳來一陣槍響聲,她驚得站起來,急問︰「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有槍響?你有沒有受

傷?」

項南正在喝茶了,听了杜韻詩的喊叫,一口茶就那麼嗆在了喉嚨里,他一步跳了過來,緊張問︰「怎麼回事?」

蕭寒冷冷的看了眼被風影干掉的人,淡淡道︰「沒什麼,讓項南接電話。」

杜韻詩把電話給項南,項南立即問︰「哥,沒事吧?」

「沒事,小嘍而已。現在是七點,九點有一趟班機飛往城的班機,送韻詩回去。」

不等項南回答便直接掛了電話。

項南郁悶的收了手機,扭頭默不作聲的皺眉看著杜韻詩,杜韻詩瞟了他一眼,笑道︰「沒用的,只要我不想離開這

里,誰也不能把我送走。」

項南立即哭喪著臉在她身邊坐下︰「杜小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別鬧了,這里真的太危險了,剛才你也听到槍響聲了吧?哥都武無暇自顧了,哪里還有時間管你啊!」

杜韻詩舒服的靠在沙發上,隨手拿了一本雜志翻看著,「我又不是那嬌滴滴的大小姐,無論是刀還是槍,哪樣我不能拿啊?不用擔心我,我自己會保護自己。」

項南勸得都要口吐白沫了,杜韻詩依舊紋絲不動的,他心里不得已有了計量,看來要送走這位難纏的神仙必須另想

他招了。

蕭寒去了趟公司,再回到酒店的時候,已近十點了。他推開門進去,低頭就看到了一雙高跟鞋,他的眼皮跳了跳,

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還以為今晚見不到你了。」

杜韻詩從沙發上站起來,微笑的望著他。

蕭寒沉著臉走進來了,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項南,問︰「他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多吃了幾顆安眠藥,明天早上就醒了。」說著,就去月兌他的外套,「我幫你放了洗澡水。」

蕭寒避開她的手,也不看他徑自走進臥室里。

「明天立刻離開這里。」

杜韻詩看著眼前被殘酷關上門,只覺得心里又怒又氣,對著門喊︰「誰也別想左右我。」

蕭寒抽出一支煙點燃,看著外面沉沉的夜色,心飄向了遠方的人兒身上。

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那天醒來找不到他,她一定很著急吧?很傷心吧?

他從口袋里拿出錢夾,翻開,里面夾著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人笑得很明亮,眼楮彎彎的像是月牙兒。

他看得出神,手指撫上去,眼楮眉毛鼻子嘴巴,細細的摩挲著,好像這樣撫模著就能感覺到她皮膚的溫暖一般。

他微微一笑,唇角間滿溢著寵溺︰「這樣笑起來多好看,為什麼喜歡繃著臉呢?」

杜韻詩回到自己的公寓,正舒服的泡著熱水澡,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不想接,無奈手機跟她作對似的響個不

停,她不得不接下,笑著道︰「爸爸。」

「無論你在哪里?趕快給我回來。」

「爸爸你怎麼了?是不是誰又在你耳根子前說我什麼壞話了?我是去工作。」

「沒人說你壞話,是爸爸我心疼你,不忍心你受傷害。」

「放心,您女兒強大著呢,不會讓人再傷害我的。我在洗澡,就不和您說了,改天打電話給你,我愛你,拜。」說

完,便掛了電話,然後自拍了一張笑臉,發給杜老爺子。

杜老爺子看著女兒的笑臉,心里只覺得又感慨又難受,「小詩有多長時間沒有這樣笑了。」

管家在一旁寬慰道︰「老爺別太擔心了,小姐聰明,不會吃虧的。」

杜老爺子長嘆了一聲,沒有說話。

管家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問︰「老爺是擔心他們會在一起?」

杜老爺子目光凜冽的看了他一眼,嘆了一聲,說︰「我從沒想過去傷自己女兒的心。」

蕭寒正要上床休息,于默的電話打了過來。

「什麼事?」

于默猶豫了片刻才道︰「嫂子,不見了。」

蕭寒晃了一下神兒,問︰「你說什麼?」

「小五和嫂子離開城了。」

于默見蕭寒沒有回話,又道︰「嫂子已經知道你在越南受傷的事情了,我想她們可能是去越南。」

蕭寒的臉沉得厲害,冷聲道︰「什麼時候的事兒?」

「昨天早上的事兒,一接到岳先生的電話我就派人去機場車站了,但是兩天了並沒有看到嫂子和小五。」

蕭寒抿著唇閉上眼楮,額角上青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的凸著,他只冷冷的說了三個字,便掛了電話。

「繼續找。」

蕭寒郁悶的喝了一口酒,看了眼照片里笑靨如花的女人,只覺得心尖上的筋都劇烈的顫抖著。

「暖暖,暖暖,你可千萬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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