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呆猛女漢紙 42︰首次針灸,便是他。

作者 ︰ 張三姐

在樁子叔不懈努力下,用純粹勞動力創造的價值終于與那只死去的駝羊等價了。囧囧的是,這已經是三個月後了,好吧,這就是所謂的廉價勞動力了。

尼布族長是個講誠信的人,在結算的這一天,無條件地償還了野地車。對此,樁子叔想說,他可以再在尼布部落待上三個月,天天有肉吃的生活真心很幸福。

「敬愛的小客人,我們尼布族人永遠歡迎您的到來。」族長屈腰頷首,用的是尼布部落對待客人最為隆重的禮節。

對于這樣鄭重的謝意,果爾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能這樣被動地接受著,如果拒絕,尼布族人會以為她對他們不滿意。其後果,她一點都不想知道。

再次出發,野地車的後備車廂上已經裝滿了尼布族人送的禮物。果爾分門別類地放置好,大部分是族長贈送的腌制野味,其他的都是病人送的掛飾和當地服裝一類的小禮物。

颯颯也收到了尼布坷拉贈送的絲巾和華美的尼布傳統服飾,在車上也不時地拿出來看一看,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自從果爾打電話匯報了她們的身體狀況後,家里人似乎意識到她們的年齡和小身板不能再這麼折騰下去。在果爾被釋放的第一時間,家人便告知她們,已經取消了體驗生活這個項目,且命令她們速速回家。

……

有人說,人知道的越多,那麼他越會感覺到知識的匱乏。有時候,越是活的通透明白,越是不明白生命存在的意義。

蔓延整個花房的玫瑰花嬌艷奪目。沒有風,便沒有任何的搖擺,就這樣靜靜地自我綻放著。

「活著是為了什麼?」在一片靜默中,傳來若有若無的疑問。

「掙大錢,抱妹子。」黃發男子張口就來。

清淺的呼吸,重歸靜默。

一陣風過,沉悶的咳嗽聲,仿佛要把內髒肺腑都咳出來。

「少主,諸葛先生說,讓您今年務必回去看望他。對于您這幾年突然的蹤跡全無,他表示擔心。對于您近日來的行為,他表示氣憤。」紅發男子剛一闖進門,便霹靂嘩啦地說了一通。

黃發男子兩眼迷茫,說話速度如此地快,他跟不上節奏。中國語真是世界上最難學的一門語言……

……

晨光下,廁所里。

果爾滿頭的黑線。

一群傻逼!站著茅坑不拉屎!

「你讓不讓開?別逼著我使用武力。」果爾不耐煩地說著,此時恨不得把眼前刁蠻跋扈的女孩子給剁了。

喵個咪的!一下課就飛奔去廁所,就為佔著茅坑不讓別人上廁所。瞧瞧,已經有三個小姑娘濕了一片,正羞憤地嚎啕大哭呢。她可不想當第四個……

想了想,還是上廁所更重要,被叫家長什麼的以後再說!

果爾一拳砸在對方的鼻子上,不是喜歡拿鼻孔對人嗎?腫一些更顯眼不是?!

如果對方的武力是一顆星的話,那麼果爾的戰斗力便是五顆星加加。

一陣「刀光劍影」……

五人組小團伙被果爾拖到了廁所外,不費吹灰之力。

決絕地扔到大樹底下。

果爾拍拍手,迅速地跑向廁所,她快憋不住了……

殺傷力太大的後果便是果爾被退學了!

退學,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讓她給踫著了。該說她幸運呢,還是說她倒霉呢。

姜家媽媽不滿,本想也用權勢給學校來點壓力。果爾倒是看得開,直言︰「退學就退學吧,直面挑戰學校‘權威’什麼的忒掉價。」

果爾當天早上便收拾收拾包裹跑去了庸級山。在尼布部落琢磨出的一些東西踫到了瓶頸,她需要小師叔的指點,《御醫經》里面的一些東西,她也有些不懂。趁著老媽尚未反應過來前,趕緊溜掉才是正道。

果爾熟門熟路地跑去以前的臥室放下包裹,屁顛屁顛地跑向藥草園,里面有一片藥材可是她零花錢的主要來源。算算年份,怎麼也長了三四年,藥效也積累了起來,肯定能賣個高價。

咦?

藥草園有一個陌生的背影。

病人?

果爾當機立斷,踉踉蹌蹌地跑過去準備詢問。藥草園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他能在此,說明他與庸級山的關系非同一般,問問總歸不會出什麼錯。

越是靠近,步調越是緩慢,最後直至停下來。果爾剛才的沖動已經絲毫不見蹤影,她有些遲疑。

太安靜,也太和諧,少年似乎與那些藥草融為了一體,讓人不忍打擾。

少年轉過身,看了一眼突然闖入的人,不發一語,沉默地離開了。

被無視了……

滿腔熱情戛然而止。

果爾撇撇嘴,重新把關注點轉到自個的小寶貝上。

第二日,果爾滿臉憐憫地看著眼前的人,小師叔是有多討厭這孩子才讓她來針灸……

「把衣服……月兌掉。」果爾扭扭捏捏後,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她還沒有師祖那麼大的本事,只需一眼,便能把穴位找準。

果爾眨眨眼,尷尬地傻笑。男孩子的眼神很讓她有壓力。

顫顫巍巍中,果爾還是把男孩子全身給模了一遍。

慎之又慎後,果爾才下了第一針,這是她學針灸以來面對的第一個真人版小白鼠,緊張是難免的。

「我今天先下十針,以後會慢慢地增加。」果爾擦擦手心的汗,剛才她太緊張了,等完事後,才發現她已經滿身的汗。

在這片屋舍里居住的唯一不方便之處,便是用水需要到山下挑水。考慮到挑水中浪費的人力和財力,果爾明智的地放棄了洗澡,渾身的汗就讓它自我蒸發吧。洗澡什麼的還是一個月一次比較合算。

「你叫什麼名字?」果爾一邊啃著隻果,一邊詢問著。

不出果爾所料,還是一樣的沉默。

果爾也不在意,小師叔說了,他有著自閉傾向,這種反應很正常。既然他不愛說話,她自問自答就是了。讓病人有個好心情,很重要。

「你吃過李嬸做的糖醋魚沒有?可好吃了。我打算今天中午去捕一條魚,晚上咱們就能吃到糖醋魚了。你也跟著一塊去吧,你身上肉不多,但都是肌肉,手上也有厚厚的繭子,應該也是練家子。練家子都眼明手快,捕魚應該不再話下。」果爾努力地勸說著,完全忘了她自己也是練家子這一岔。

男孩子皺皺眉頭,沒理會耳邊的喋喋不休。

身體越是糟糕,針灸的時候越是疼痛,男孩子的肺髒已經快成一個廢物,針灸的疼痛可想而知。到如今,他也只是皺皺眉頭,不吭一聲,著實地讓人欽佩。

果爾繼續東扯一句西說一句,努力地轉移男孩子的轉移力,雖然效果甚微。

看著溢出來的血滴,果爾起身,洗手。

「要拔針了。」話音剛落,果爾十指連飛,十根針幾乎同時落地。

「嘖嘖,這針的頭都黑了,你身體里的毒素這麼多,還能活到現在,真是福大命大。」果爾只知道男孩子肺髒有問題,沒想都男孩子身上竟然有這麼狠的毒素,看看色澤,也是近半年的事。

「小師叔可是只讓我治好你的肺髒,可沒說你身上的毒,所以說……你要給我加錢的哦。」果爾淡定地說著,她絕對不會承認她內心有那麼點小興奮。

黑寂空洞的眼楮轉向蹲在地上研究針尖的小人兒。

------題外話------

妹紙們,不用懷疑了,男主就這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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