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爾帶著老疤與其他五人分開行動,他們的目標是取出古文物,而她的目標是救人。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統一制定計劃,各自行動。至于成功與否,各不干擾。
花費一天的時間討論方案後,便各自進行準備工作,四天後行動。
在焦急的等待中,月亮慢慢地落下,太陽尚未升起,凌晨三點,正是疲倦的時刻。五個人快速地向東跑去,果爾和老疤悄悄地模索著向黑暗中隱去。
不到十分鐘,小猴子在樹間跳躍著,把鑰匙丟到了陰影處。在來到這里時候,老疤從蟒蛇嘴里救下了只有三個手掌大的小猴子,小猴子便跟著老疤,成了他的搭檔。小猴子很是聰明,老疤不過訓練了一天,便順利地完成了偷鑰匙的任務。
老疤帶著鈴鐺來到靜悄悄地來到最近接控制室的後森林里。果爾拿著鑰匙打開倉庫門,把鑰匙遞給小猴子後,進入了倉庫里。
四點,運貨車開來,裝箱進入別墅車輛檢查,一道道的檢查工序,果爾一一避過,等狗吠響起,果爾把閉上氣息,迅速地向身上扎上,渾身的氣孔閉上,微弱到幾乎為零的存在感。狗的叫聲漸漸遠去。車輛慢慢地開始行駛,開過前院,進入最後一道檢查工序。
一道刺鼻的煙燻起,果爾在心底罵了一句粗話後,再次舉起針想臉上扎去,以前與諸葛方正比賽游泳的時候,她的技術不佳,求勝心急切的時候,便發明了一種有趣的方法,那便是閉塞鼻子呼吸系統,用全身上下的微小氣孔呼吸。
雖是有效地防止了嗆死的可能,但果爾渾身上下沒一塊舒服的地方。如此陰損的方法,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如果不是她會這個用皮膚呼吸的方法,這個詭異的方法完全就是虐死的節奏。
車輛終于慢慢地挪動,進入了後院,開進了地下室。
果爾趁著卸貨的時候,快速地離開。平時她的腿上綁著高密度的金屬環,如今歇下來後,速度上升了幾倍。輕巧敏捷的身影,尚未察覺,便如一陣風,眨眼間消失不見。
果爾看了看手上的數字表,盯著無縫隙稀有金屬制作的安全門。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果爾猛然掰開門把手,迅速地進入厚度高達一米的地下密室。門重新關閉,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果爾默默地在心底為鈴鐺點了個贊。
地下室儼然就是一個精密實驗室,果爾頭匆匆地穿過各種儀器藥品,走進最里面的操作室。尚未到達上班時間,實驗室靜悄悄的,沒有一絲人氣。科學家是古怪的,而天才級科學家除了有各種各樣的怪癖外,對自己實驗室也會設立各種各樣的禁忌,比如,在這個實驗室里,沒有任何的監視攝像頭,這讓果爾的行事大膽起來。
果爾走進操作台,看到的就是一個人被困在牢籠里,一雙腥紅的眼楮死死盯著果爾,宛若沒有七情六欲的野獸。
果爾心里劇痛,她寶貝著的人,竟然被折磨成這副樣子。
果爾握緊拳頭,死死地捂住眼楮,她現在沒時間哭,沒時間難過。
果爾慢慢地走進,腥紅的眼楮有片刻的迷茫,似乎在疑惑著。
「我們要靜悄悄地出去。不要吵,要悄悄地。」果爾把手放在他的手里,暖暖的。他曾說過,她住在他的心里,即使他記不得了,也不會去傷害她。
果爾一打開牢籠,再回頭,人已經撲在桌子上往嘴里塞東西吃。當初那個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優雅美感的人已經消失,只剩下了如今這個追求最基本生理需求的人……或者說是獸。
果爾抬起頭,眨了眨眼楮,逼走她的懦弱。她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他曾經經歷的事情。此時此刻,這是他的另一面而已,不用傷心。那個優雅有氣質人是他,這個換身髒臭的人也是他,都是他。
他吃完後,便眨巴著眼楮看著果爾,平時細長的柳葉眼愣是眨出了杏仁眼的效果。如此賣萌表情,讓果爾噗嗤一笑,心中的疼痛減弱,隨之而來的便是對這里人的氣憤。
果爾一一查看了每個操作室後,背上已經多了一堆的資料。為安全起見,這里沒有安裝任何的電腦,全部都是手寫,在一個保險箱里,還有一堆的數據稿。在幾個重要的操作儀器下面放下小型炸彈後,果爾便拉著諸葛走到了安全門。
果爾數著數字表上的滴答聲,飛速地閃出安全門。果爾在前面飛馳,諸葛也在後面緊緊地跟隨著,他的模仿力驚人,一舉一動都在模仿著她,這讓她輕松了很多。
兩人鑽到車底下,緊緊地固定住身體。
空空的車皮,省下了一系列的步驟,卡車直接開向了倉庫。
在陰影處,果爾拉著諸葛逃竄入後森林。
「走。」果爾看見鈴鐺後,就對著老疤說道。
老疤一把扛上鈴鐺,跟在果爾的身後飛快地進入深林中。
「其他人怎麼辦?」鈴鐺被顛簸的胃疼,也不耽誤她問出自己的問題。
「管他們干什麼!」果爾氣哄哄地說道,他們能扔下諸葛,她也能扔下他們。
老疤看見鈴鐺難後的表情後,便改到了背上背著,一邊跑一便說道︰「即使他們遇到問題,咱們也幫不上忙,至于回來回不來,全看他們的本事了。」
「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既然他們敢參與這項計劃,就該做好心理準備。」果爾沒好氣地說道。在她看到諸葛的第一眼,心頭就已經沒了再幫他們的念頭。
果爾並沒有逃向前幾天待的地方,而是想軍隊駐扎地跑去,走到一堆石頭周圍的時候,果爾把藏著的包拿出來,給迷彩服發了個簡單訊息後,便繼續著跑向這里。等看到醒目的標志物後,才放松了下來。在這里已經進入了軍方的保護圈,在外圍的時候,他們幾個還需要防備頭上敵方飛機的追蹤,到了這里便無需擔憂。一路總算有驚無險地度過了。
被接到軍事基地後,果爾便把實驗室安裝的那幾個定時炸彈的遙控裝置交給了迷彩服,算是答謝禮,至于那些珍貴的資料,果爾沒有告訴任何的人,只是用貼身的衣服包裹著,撒上藥劑,放大包里。
這里的人親眼見過一個狗因為叼了一下書包帶,而在下一秒就轟然倒地,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以至于,他們對這個黑色包包產生了強烈的陰影。這個包包一出現,一平方米內沒有任何人。
果爾給自家老哥打了個電話後,便安心地在這里休息了下來。鈴鐺在基地的計算機控制里傳授攻擊別墅控制系統時的經驗,而果爾則親力親為地照顧諸葛。在這里果爾與諸葛寸步不離,只要果爾一離開,諸葛就會攻擊周圍的人。
在第三天後,姜老哥便開著飛機來到了這里,果爾一行人便離開了這里。回到老宅,果爾把資料交給老將軍後,便回到別墅里。
管家看見一身傷痕的諸葛,慌亂片刻後,便鎮靜了下來,給鏡子打了個電話。
果爾拉著諸葛做到沙發上,打開書房的視頻,切爾、鏡子和卡里都在。
「主子說是執行任務,不讓我們插手,怎麼一回來就成這樣了?」鏡子質問道。
果爾冷冷地掃過去一眼,清清淡淡地問道︰「他這種情況什麼時候恢復過來?」果爾已經查看過諸葛的身體,很健康,一些肌肉挫傷和外傷在這幾天里已經痊愈,就是他還是這種懵懵懂懂的樣子。
「不知道,以前看過心理醫生,都不管用,這事得看他願意不願意。要不就是慢慢地等他自己恢復,要不就是給主子一個刺激。」卡里懶懶地說道,他有很長一段的時間都是與這個樣子的諸葛打交道,說實話,他更喜歡這樣子的諸葛,簡單粗暴,一眼就能讓人看懂。
「以前諸葛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果爾詢問道。
一陣死寂的沉默。
「如果不想告訴我,也可以,你們把根源斷了。」果爾無奈地說道,以前問諸葛的時候,他也是沉默,看著他的眼楮,她知道有些經歷太過痛苦,連敘述都已經無力。
卡里玩弄著手上的指環,骨子一軟,靠在鏡子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說道︰「我親自動手。」他要殺掉的便是那個惡魔島里的一個外出教官。如果躲在那個島上,他們便相安無事,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就別回去了……
這件事情交給卡里處理後,便落下了帷幕。果爾現在很忙,忙著照顧諸葛,忙著教導諸葛。
果爾一直認為,即使諸葛再是無知,基本的品性不會改變,可現實卻告訴她,這個想當然的想法大錯特錯。
諸葛的學習能力很強,跟在果爾身後亦趨亦步,三天後學會了日常用品的使用方法,一周後,便學會使用電子用品,電腦更是成為了他的寶貝。大早起來便打開電腦的連連看,一玩兒就是一天,都不帶挪的。
諸葛對連連看是持續地痴迷著,果爾很是納悶,都已經全部通關的小游戲,他怎麼就能玩的這麼帶勁兒?!
他玩著不煩,果爾也听到煩了,連連看的音樂絕對有洗腦作用,她現在哼唱任何歌都會不由自主地拐跑。
在果爾的強烈要求下,諸葛所玩的游戲提升了一個檔次,又是一個月的荼毒,果爾每次看見瓜子,就想起葵花,每次想起葵花,她就想起僵尸……
每次看見諸葛,她就內分泌失調。這孩子對電腦游戲始終如一,卻在不斷地長大中,前一天,還需要果爾哄著洗澡,後一天便開始嫌棄她不愛干淨。
現在,他進入了七八歲狗嫌犯的年紀,而果爾感覺自己進入了暴躁更年期。
「果,你出身名門,也正是大好年華,你應該收到了公主宴禮的邀請了吧。」
「收到了!」果爾瞪著眼楮,把電話座從諸葛的手里搶過來。
「你什麼時間去?」小美拿著手中瓖鑽的金黃色邀請卡問道,她想跟果爾搭伴兒去。
「不去!」果爾咬著牙,把電視遙控器從諸葛的指縫里用蠻力扒拉了出來。
「為什麼?」小美驚訝地問道,公主宴禮可不是普通的聚會,一年只舉行一次,千挑萬選後才決定出邀請人員,這些人的家庭背景不僅僅需要有錢有權,其自身更需要優秀,很多人都以參加宴禮為榮。
「為什麼?在家帶熊孩子!」果爾啪唧,掛掉電話,冒著火,上前捏住諸葛的耳垂,吼道︰「第幾次了?啊!你說說第幾次了?我說過不讓你掰,前頭答應好好的,後頭就給我照掰不誤!碗、筷子、平板電腦、手機,用不用我跟你一一數呀。我接電話,一眨眼的功夫,你就給我把這個空調遙控器掰成兩半兒,你皮癢癢了,是不是?!」
客廳外,切爾蹲在角落里,伸著耳朵趴在門縫上。
「其實,您可以進入听的。」管家笑眯眯地走來,語重心長地說道。
切爾站起來,拍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完全沒有被發現偷听的窘迫。
「家有母老虎,主子真可憐。」切爾搖頭晃腦地說著撇腳的中國話。
「少爺很幸福。」
管家領著切爾走進客廳的時候,給熊孩子的體育課已經上完,正在進行思想教育課。切爾看著主子亂遭的頭發和委屈含淚的眼神,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他頭一次感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果爾看見來人,搖身一變,高端大氣,賢妻良母。在外人面前,她要給她家孩子幾分面子。
「孤島的建設按照你的要求,在順利進行著,在明年的這個時候便會竣工。」切爾站在沙發前兩腳並立,微垂著頭,以下屬最為恭敬的態度對待主子夫人。
「挑選的教師招聘名單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里,你提前對他們進行游說,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如果還不行的話,我會親在去查看情況。」果爾說道最後有了幾分不肯定,她讓切爾負責孤島構建工程,已經抽不出時間去請人。自古,有本事的人會有傲氣。十個人里能請來一個,她都該偷笑了。
談完正事後,切爾一坐到單人沙發上,看著站在牆角面壁思過的主子,有了種強烈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切爾轉頭,一臉熱切地說道︰「小妹,你幫我勸勸你哥唄,他都跟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還死不承認是我的人。以前工作不到一塊,兩地分居也就算了,到了現在,我都已經把工作重心放到了這里,房子也買好了,他就是不肯搬過來一塊住。他平時最疼愛你了,你勸勸他吧。」
果爾頓時無語,這叫個什麼事兒。先不說,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她這個做妹子的不適合去攪合。單說,老二最疼愛她,這句話完全是個笑話。他最愛的是錢,他最喜歡的便是讓她疼!頭疼!肉疼!
「睡覺!」諸葛看到果爾把注意力放到這個陌生人身上後,生氣地跑過來,抱著果爾,走向臥室。
「大中午的,飯還沒吃,睡什麼覺!」果爾惱怒道。
切爾模模鼻子,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後,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離開了別墅。他與這個國家的契合度很高,無論是文化習俗還是飲食習慣,他一項都混的如魚得水,唯獨天氣這一項,讓他很無奈,冬天干冷干冷的,一入冬,他的感冒就沒有好過。
冬天,最適合宅在家里。躺在暖烘烘的被窩里,看著哆哆嗦嗦的路人,怎一個爽字了得。
冬天是長膘的季節,等春季來臨,果爾在成功地突破了一百斤大關後,醒悟到,如果她再不找點活干,繼續這麼墮落下去,她一定會繼續破紀錄。
不出意外,當果爾遞出申請的當天下午就收到了首都大學的合同書。她在首都大學的碩本連讀,其中優異的成績有目共睹。學校的招聘部門本身就對她的能力很著重,由于果爾的文檔資料是加密的,他們不能查看,但文檔加密本身就說明了她的與眾不同。
「乖乖看家,不要一直玩電腦,要看會書。我中午就會回來。」果爾站在門口不停地叮囑,她家的熊孩子心理年齡還小,正是頑皮的時候,雖然有管家看著,如果熊孩子一個興致上來,管家這老胳膊老腿兒的也跟不上,她有點不放心。
諸葛從剛開始的不舍變成了如今的不耐煩,同樣的一句話,從昨天晚上說到現在,他很煩。
果爾一看熊孩子這表情,怒上心頭,她憂心忡忡的,他到是不耐煩了!要不是他忘性大,她還不樂意說呢。他听的耳朵生繭,她還說的口干舌燥呢。
「給我听好了,在家給我安分點,不準破壞東西,不準闖禍,不準欺負管家。如果讓我知道你在家又搗蛋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趕緊走吧。」諸葛一臉無所謂地催人走,威脅的話,顛過來倒過去的就那麼幾句。
果爾不放心地一步三回頭離開了別墅。
熊孩子等人影一消失,一聲興奮地尖叫,飛快地跑到書房,打開電腦游戲。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
果爾帶的第一批學生是剛從高中擠進大學門檻的一批。打開詳細名單記錄,三分之一的少數民族,三分之一的本地戶口,只有剩下的三分之一才是地地道道本本分分地靠著本身考進來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五十六個民族成一家,宣傳的時間長了,大眾民族的歸屬感也沒有那麼強烈了,家里孩子考學,用錢買個少數民族戶口,一下子便能得到加分,得到優惠,何樂而不為。等果爾與這群學生混熟後,她之前的猜測也得到了證實,這二十多號的少數民族里,只有幾個是真真的少數民族,其他的,你懂他懂大家都懂的。
至于本地戶口,果爾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她也是首都戶口,一路地上到研究生,自然知道憑借這個戶口能佔的便宜。
公司招聘,只要寫上解決首都戶口問題,別管工資再低,壓力再大,那應聘的人才也是人山人海。父母輩的累死累活想盡辦法把戶口改成首都的,圖的就是能在買房的時候得到優惠,圖的就是能在醫療保險方面得到保障,圖的就是能讓孩子贏在起點線上。如果有了首都的戶口,孩子便能安心地接受這里良好教育,在升學的時候也能以低分進入學校。從高中升大學更是尤甚,本身首都里自出的試卷比全國試卷簡單,首都大學對本地學生劃的分數線也比國家線低很多。難怪每年審計全國人口的時候,首都的都會出現人口爆炸現象,這也活該!誰讓他們把資源全放到這里,誰讓他們給這里頒發一系列的優惠政策!
每每提起這些,一竿子的憤青能在網上罵戰三天三夜。一些通透世事的睿智之人反而很平靜地接受這些個一眼即明的事實。首都坐落在國家心髒的中心,是行政的集中地,一個脈動便是全國的跳動。一些的決策的頒布是慎之又慎,考慮是全面因素。其中深諳的理由,自有他們深藏的道理。深究起來,一篇論文也說不明白。
這個國家的老百姓,最多的是湊湊熱鬧,看見他人挑起了事,便湊上前也罵上兩句,也不管對與錯,先讓心里痛快了再說。罵爽了,回去該干啥還干啥,其他的管他啥事,安安穩穩過日子就是了。
書歸正傳,果爾時隔一世,再次站在講台桌前,看著下面烏壓壓的一群眼楮,不緊張才怪。兩節下來,果爾的後背便藏了一層的汗。
學生都在認真地听,左手書本,右手筆記本。從高中剛進入大學,觀念尚未被大學的老油條們同化,一上課,仍保持著良好的習慣。前幾排都是密密麻麻的,一個挨著一個。學生們听的專注,果爾也講的認真。
下課,路過操場,看見外班的學生們跟在體育老師後面跳交際舞,一個個僵硬的姿勢,讓果爾心頭甚感安慰。她就說完,颯颯和樂風那樣的都不是正常人,正常人就該像她這樣跳舞蹩腳。
這丫的,也那不想想,這群學生是剛開始學的第一節課,而她卻學了整整半年!
果爾堅定地認為當老師時候與當學生的時候是要有檔次上的區別的。她在前一天便把破爛自行車鎖進了地下室,換上了拉風的——電動車。
騎著小綿羊,一路挪到家里。果爾一開門,味到刺鼻的煙味,心頭一跳,跑向廚房。
「諸!葛!方!正!」誰能告訴她,煙火繚繞的廚房是怎麼回事!頭發燒焦的熊孩子是怎麼個回事!
果爾壓著火氣,把熊孩子一腳踢到了浴室,跑到健身房,對著沙袋進行了一番「愛的撫模」。
「說吧,怎麼回事?」果爾說道,她的內分泌在從健身房出來的時候恢復到了正常水平,尚能平穩理智地了解前因後果。
「我就是想試試科學小知識里面那個把手伸進油鍋里的小魔術。結果倒油的時候,不小心灑到了外面著了火……」此時已經的諸葛已經恢復到了十歲左右,已經能看的懂書本,且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自覺點。」果爾瞪著眼楮,有手指著牆角。她真的該慶幸,別墅逃過了一劫,這熊孩子只毀了一個廚房!
下午沒課,果爾休閑在家,一看見她家熊海子那狗啃了的發型就著急上火。
「穿衣服,去理發館剪頭發。」果爾彪悍地捏著熊孩子的耳朵從地電腦前拉了出來。這孩從吃飯午飯到現在,已經玩了三個小時。昨天半夜三點,把她晃蕩起來,讓一塊去偷菜!丫的,頭一次見學生,就帶著兩個黑眼圈。
「不去。」諸葛一听說剪頭發,立馬跳出果爾的追捕範圍,站在衣櫃上,俯視著,一邊捂著頭,一邊叫道︰「不去!不去!危險!」
坦白講,果爾對理發館也有陰影,把頭放到陌生人手里,宛如把弱點暴露在敵人面前,讓人總是膽戰心驚的。特別是在一次理發過程中,理發師不小心把她的耳朵扎流血後,她對理發館的印象是更加的不好了。往常她的頭發都是讓她家老媽來剪。
果爾的刀工是實打實地練出來的,刷刷,兩下子,她家熊孩子的腦門就亮了起來。
光頭,不是美男就撐不起來。
果爾拿著照相機,全方位無死角地照了一圈,這樣的囧照,有特別的保存價值。
大學教師很自由,在完成規定的課業後,剩下的時間便是自己的了。果爾在上完課後,便會去學校的圖書館給腦袋充一下電。圖書館包攬各式各樣的書籍,是大學里最豐富的資源。走進入,看到龐大的書海,便能打壓下驕傲的尾巴,生出謙虛苦學的意志。
校園里舉行著各種各樣的活動,嘈嘈雜雜,張揚著青春熱力。而讀書館自成一片安靜的天地。果爾很喜歡這樣的環境,拿著一本書,坐在陽光下,靈魂游蕩在另一個新奇的世界里。
周末周日,圖書館的人寥寥無幾,沒到期末便是人數最多的時候,往往一座難求。期末,各科老師開始要求上交論文,找資料,查資料,整理資料等,圖書館是最佳的學習場所。也可以借來書籍在宿舍了完成,可人的惰性是強大的,一回宿舍,那種學習的動力就消失的不見任何的蹤影。從圖書館里抱著一摞書回到宿舍,一個星期後,又會原封不動還回去。這一摞書除了最上面落了一層灰,連書的排放順序都沒有改變。
在果爾幾年的碩本連讀的經驗中得出,大學里的學生分為三種類型︰學習型、玩樂型、平凡型。
學習型,又名之為學霸,把學習當成人生中頭等大事。游戲,對他們來說,是玩物喪志。談戀愛,對他們來說,那是浪費時間。各種獎學金和榮譽稱號統統囊如他們的口袋里。畢業找工作的時候,其個人簡歷上的豐富程度讓人眼紅。這樣的人,無疑是學校和用人單位的寵兒。他們往往能找到一個如意的工作,也很快就能以絕對的實力得到升職的機會。
這類人中的共同點便是︰一,家庭不是很富裕,從小是吃苦長大的。二,人長的委實對不起鏡頭。
同樣要注意的一點便是︰學霸不等于**絲。他們兩者的概念是不同的,雖然他們在某些方面有很多交叉,但這是兩個概念。學霸是學霸,**絲是**絲。學霸是自我奮進,是被他人喜歡的物種。**絲是自我摧殘,是被他人忽視的醬油黨。殊不見,每逢考試,學霸周圍坐滿了人。
玩樂型,顧名思義,就是玩鬧。他們做一切事情全憑興趣喜好。學習也是憑興趣,這類型人的典型特點便是,偏科偏的厲害,對其他科目他們也是有心無力,一看見就煩,談何學習。是老師和輔導員最為頭疼的學生。
熱衷于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喜好吵鬧,擅長舉辦各種活動。他們的朋友很多,交際圈廣泛。良師益友有之,狐朋狗友亦有之。一吃飯,一招手,拉拉撒撒一堆人。請客吃飯,應酬送禮。為人大方,花錢更是如流水。每每都是月光族,頭幾天是朱門酒肉臭地**生活,中間便是只圖溫飽的平民生活,最後幾天便是到處借債處處喊窮的楊白勞。知曉自個的缺點,卻樂此不疲地繼續著。端的是風流倜儻、瀟灑不羈。倡導的是人生得意須盡歡。
朋友圈廣,會為人處事,有獨特的個人魅力。女性朋友那是一抓一大把,收的干妹妹一拉就是一車。對女朋友的唯一要求就是漂亮,這樣才能在朋友面前拿得出手。談戀愛,不放真心,圖的是好玩。一失去新鮮感,也到分手的時候。換女朋友的速度堪比換衣服,這樣的情況總會讓好女孩望而卻步。他們總說,女人勢力,要房要車。殊不知,他們本身就有問題。
畢業的時候,簡歷空空,讓人為難。但他們不用愁,朋友多,相互介紹,總能找到。換工作的速度也是快的,受不了氣,嫌棄工資待遇低,一個月換一家,到了最後往往都會做銷售。除了基本的底薪,剩下的便是提成。賣出的產品越多,薪資越多。至此,天南地北,東北西跑。
平凡型,講究的是中庸之道,如果學霸坐在第一排,玩鬧者坐在最後一排,那他們就是永遠的不前不後。前面有學霸起帶頭作用,後頭的有玩鬧者嬉戲,他們前可學退可玩,對他們來說,中間是永遠的風水寶地。
學習只求不掛科,沒有那心思去玩樂,也沒那實力去拿獎學金,他們最愛的就是上課玩手機,回宿舍玩游戲,宅男宅女便是從此而來。臨到考前前兩周,便瘋狂地學習。如果放到社會上,這些人就是永遠是中堅之層,成不了社會的精英,也成不了社會的蛀蟲。微微的好吃懶做,稍稍的喜享樂易墮落。但心中自個一個天平。
女人,特別是身邊的女人,是他們永遠的話題。蠢笨難看的女生,他們自是看不上,但也不吐髒字,保持著敬而遠之防止做噩夢的心思。而那些靚麗大方的女生,自卑心作祟,自我安慰這些女神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上了大二熟悉了,便一同樣平凡的女生談一場平凡的戀愛,沒有轟轟烈烈,只有細水流長。畢業便是分手的時候,感情不深不淺,分手便會有一段時間的傷感,也僅僅是一段時間,不影響吃也不形象睡,他人也看不出來他們的傷感。等時間一長,不多,也就半年,便能忘地干干淨淨。回憶起來後,心里沒任何的感觸了,留在腦海的便只剩下一個定義︰熟悉的人。
畢業後,這樣的人頗為尷尬,好的單位,進不去,不好的,他們又不想進。尋尋覓覓,最後還是找了個不太滿意的,安穩後,便不想再換工作,就這樣數著日子過。對人常說的便是︰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窮人有窮人的活法。一天掙十塊,三頓白菜饅頭便能過一天。一天掙一千,鮑魚燕窩也是一天。吃到肚子里,三天後,什麼東西都會成為排泄物。
這三種類型的人,各有各的優勢,各有各的劣勢,到底是哪種的好,誰也說不明白。有很多人大一大二是學霸,大三大四便是玩鬧者。有的是大一大二平凡型,大三大四,痛改前非,改頭換面,成為新一代學霸。
果爾對這三種類型是沒有任何的偏見,這只是他們的人生態度而已的,用不著她為此落下評語。而最讓她糾結是那些「奇葩」。
「奇葩」這詞,在果爾的字典里是貶義詞。如果一個人使果爾用「奇葩」來形容,那人也達到了讓果爾厭煩的程度。
果爾正上著課,奇葩女穿著高跟鞋,環視一圈,找到空位,踢踢踏踏地走到作為上,放下書,往桌子上一爬,開始玩手機。寂靜的環境中,全班同學行注目禮……
果爾尚未講完課,鈴聲響,奇葩女把東西一收,踢踢踏踏往門一踹,門開,人走。嘈雜的樓道環境里,全班同學沉默。
奇葩女很「個性」……
每個老師上課都會要求出勤率。果爾不喜點名。這些人都已經不是孩子,他們的觀念已經形成。他們花錢,來不來上課是他們的自由,無論來多少人,果爾都會認真的講課。不來是他們的損失。果爾言之有物,拉拉撒撒地走了幾個人後,班級的人數也固定了下來。
諸葛方正慢慢地長大,囧事總是不斷,果爾一回家,別墅里哄笑與責罵輪番上陣。幾周後果爾看準節氣,從庸級上采摘下幾味重要的草藥後,便開始給他的頭部施針。每天只一針,滿九九八十一針後,諸葛方正沉睡三天後恢復了記憶。
果爾回到家,諸葛正坐在沙發上,看見來人,便抬起頭,仰起臉。果爾順勢往他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恢復了記憶後,諸葛的性子一下子沉穩下來,每了原先的毛毛躁躁。但也落下了一些後遺癥,比如話更多了,也容易發脾氣了,多了一些小聰明。當然一些好習慣也保持了下來,比如,更愛笑了。
「同學們包了一兩車,邀我一塊去爬山。」果爾享受著某人的按摩。她當爹當媽地勞累大半年終于等到了回報的時候。伺候好了,她不介意把戒指換一個手指頭。
「嗯。」諸葛看著縴細白女敕的脖頸,眼神越來越飄散。
「混蛋,唔~」脖子一疼,果爾回頭,一切話語都消失在深吻中。
果爾一大早,便開始整理一天的食物,來回一個天,她需要準備三頓飯。果爾準備了一些三明治,想了想,又多做了一些。她與學生們的年齡相仿,甚至個別的比她還大一歲。在彼此熟悉後,便玩到了一塊。
全班同學到達山底後,便三三兩兩地結合成一組,向上爬去。這個地方是有名的紅葉山,滿上披滿了熱情的紅葉。飄飄蕩蕩落在紅色鋪成的地毯上,有著獨特的詩意。
歡樂一天,雖然身體上很疲憊,但精神上很興奮。在這次的爬山行動中,她發現了人才,特別是班草,人長的帥的,沒想到山歌也唱的響亮。
果爾告別眾人,一蹦一跳地回到家里,最近她沒有任何的煩心事,心理年齡也開始直線下降中,次等常年不做的幼稚行為,也被她給調了出來。
「吶,結婚證,我給領了。」諸葛開車回家,在路上看見一群男生看果爾眼神後,更加肯定今天的明智之舉。
「什麼!」果爾一臉驚悚地看著結婚照,她才沒有露出過如此二貨的表情,這一定是P的!
諸葛從果爾一臉嫌棄的表情中看出她得意思,淡淡地說道︰「很早一起,在咱訂婚的時候照的。」
果爾一臉郁悶地看著圖片上的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