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裂雲宗的人逃跑,冒險者們也終于出了一口氣,有不少已經癱軟在地,唐芸也顧不得對黑袍人的好奇,就上前道謝。請使用訪問本站。
「謝謝各位今日相助,到達王都後在場的每個人都可以到鴻運商行領取百兩白銀的酬謝」又著重對著李炎等黑炎冒險團的眾人說道︰「今天更是多虧了黑炎冒險團的各位,若是不嫌棄,到達王都後希望各位能來鴻運商行做客,也好略表我等相謝之意。」
本來李炎還在想著這樣得罪裂雲宗到底值不值,一听唐芸自稱來自鴻運商行,而卻看上去地位不低,原本患得患失的心情馬上煙消雲散。
要知道鴻運商行乃是整個青龍王朝四大商行之一,生意遍布全國,而且與他國也有往來,財富通天,能夠與鴻運商行搭上關系,其中的好處不言而喻了,雖然裂雲宗實力雖然比鴻運商行強上不少,但想來也很正常,一個是武修為主,一個是經商為要,發展的方向本就不同,但鴻運商行也不是能夠小視的,雖然自己培養的高手有限,但是在龐大的財力支持下,還是有很多高手願意幫忙的。
李炎覺得自己這一趟算是賺到了,連忙上前說道︰「唐小姐太客氣了,這本是我們分內之事,屆時定會到訪。」
此時一直悠然自得的古玉突然身體頓了一下,耳朵微微扇動,看了看仍舊沉醉在勝利的喜悅中的眾人,有些不忍的嘆了口氣,趕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快步來到唐芸等人近前,突然壓低聲音故作沙啞的說道︰「唐小姐,我看我們最好分散逃離為好,對方又折回來了,還又多了一個我們對付不了的高手。」
听到黑袍人說話,唐芸和李炎等人都些驚奇的看向古玉這邊,不解的說道︰「真的?你是怎麼知道的?」,古玉也沒有多做解釋,「言盡于此,就看唐小姐相信與否了,若是現在走還來的及。」說完已經向著另一方向奔行。
李炎一看來人修為明顯不如他,根本不信她的話,可唐芸不知怎麼搞的,雖然黑袍人聲音非常冷淡,卻很有信服感,看其從容不破的樣子,她卻已經有些信了,連忙再後面開口喊道︰「要是真如你所說,那樣的高手應該會很容易追蹤到我們的,就是現在動身也來不及呀?」。
古玉停住身形,回頭看了一眼唐芸,覺得既然相遇也算是緣分,能幫也就幫上一把,于是開口道︰「追蹤不外乎外兩種,一種是一般人都能學習和做到的表象觀察,如腳步、體香等,而高明的一種就是感應對方的氣息,來人修為應該還不能做到,若是唐小姐有燻香之類的東西,可以給在場的每個人分下去都涂上一點,再把剩余的都釋放在這里,大家分散逃離,應該有很大的幾率成功,若是這樣還是被找到,那也只能怪自己時運不濟了,再耽擱可就沒有機會了。」
古玉語速極快,而且說完就走,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不管之前古玉所說是真是假,但是這一段話李炎覺得非常有理,不禁對其高看了不少,而唐芸也不扭捏,當即按照古玉所說布置起來,並對剩余的冒險者承諾,若是自己能夠回到王都,之前所說必不食言。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今她冒不起這個險。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其他冒險者包括李炎等人皆是各自散去,古玉也看準王都略偏的方向離開,可沒想到那唐芸及其護衛也緊緊跟在古玉身後,對此古玉深感無奈,開始也就沒有說什麼,直到離開了十幾公里後古玉才停下來假聲說道︰「我說唐小姐,到了這里也差不多安全了,咱們還是就此別過吧!」。
唐芸听見前面黑袍人語氣生硬也不惱怒,依舊慢聲細語的說道︰「此次公子幫了小女子大忙,未曾答謝,怎可離去,況且還未請教公子大名?」。古玉一听知道麻煩了,心道︰「這是變成了狗皮膏藥,粘上了扯也扯不掉」,但還是禮貌回答道︰「感謝就不必了,我自認為好像並沒有幫上什麼忙,至于名字,你可以叫我古玉。」
唐芸不知古玉心中的誹謗,早已經做好了跟住古玉的決定,「那好,古公子,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去王都參加交流大會吧,正好我們同路,我等願意與公子同行,也好相互之間有個照顧。」
古玉心道︰「這話說得漂亮,就好像我正需要和她們同行一樣,還是別趟這趟渾水的好,剛才進入感知的那位高手可不是我現在能夠對付的」,可還未回答,卻突然神色一動,有些調笑的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唐小姐的運氣實在不怎麼好,這麼多人分散離開,對方竟然還能追到,就可見一斑了,我怕是難消美人恩了」,說完還笑個不停。
唐芸等人一听此話確是臉色大變,正如古玉所說,此時她自己也是大嘆倒霉,她也是冰雪聰慧之輩,見黑袍人神態並不緊張,還有心思調笑自己,怕是情況並不算太壞,最起碼未曾照面的高手沒有跟來。
唐芸對于自己的樣貌非常自信,相信這黑袍人一定會在危急之時出手相助的,雖然程叔已經暗中和她說過這神秘的黑袍人感覺上修為不見得比他高,但唐芸堅信對方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也不知要是知道古玉是個年齡比她還小的女子,要做何感想了。
這一路上古玉已經發現這位唐芸小姐修為也是不弱,比她境界也只低上一籌,也有點星中期修為,這般年紀已有如此修為實在讓人驚嘆,也不知用了多少好丹藥,又請了何種名師指點。
雖然已經知道後面有人追來,但是古玉一行人卻沒有停下解決的意思,在她想來此時還是能多走一些算一些,這樣就能減少那位後來的高手追蹤的可能。
但後面來人修為明顯要高出一籌,而除了程志遠外其余七名護衛也只和唐芸同一個境界,都是點星初中期,兩批人之間距離越拉越近,直到又過了十來公里終于被對方攔住,來人居然是裂雲宗護法魏光佐和馮海濤兩人。
「唐芸小姐,我的美人兒,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你叔叔已經答應把你嫁給我為妻,還是痛快的和我回去吧。」說話的正是馮海濤,此時正一臉色迷迷的看著唐芸不放。
芸一听此話再沒有風輕雲淡之色,怒聲道︰「他唐安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替我做主,如今我爹雖然被你們所害,可我這位正統的繼承人還在,等我帶著信物回到王都家族總部,看他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馮海濤,別以為仗著有位裂雲宗大長老的爺爺就可以為所欲為,想要吞掉我鴻運商行,做夢!」
古玉這時也听出了來龍去脈,應該是裂雲宗為了發展壯大,暗中收買控制了唐芸的叔叔唐安,趁著唐芸父親意外出事的空擋,想控制整個鴻運商行,可是持有信物、作為正統繼承人的唐芸就成了此事的最大障礙,而把唐芸許配給裂雲宗大長老的佷子,商行中就沒有人可以反對了,可謂是財色兩得。
馮海濤也不生氣,只是笑眯眯的說道︰「唐小姐好像還沒看清形勢,只要我這邊魏師兄纏住程統領,其他人還如何能夠擋得住我?」
如今看來正如馮海濤所說,但他卻不知道有古玉這個變數。古玉根本不想去管這一檔子事情,可現在正好撞見,又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對方定沒有放她離去的道理。
唐芸雖然嘴上不服,可在心里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她是萬萬不會嫁給馮海濤的,于是把希冀的目光望向古玉,她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這位神秘的黑袍人身上,希望他真能如自己猜想的一樣有著強勁的實力。
「古公子,若你能幫我度過這次難關,帶我回王都繼位,我‘我就願意以身相許。」說完唐芸臉色已經紅透,頭也不敢抬起。
古玉一听此話已經有些呆傻,心道︰「這是什麼情況?雖然我如今為了方便行事,故意扮演著男子,可是身穿黑袍,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何種樣貌,這麼短的時間更不能確定人品,怎麼就開始談婚論嫁了?」,最終得出了結論︰好奇心害死人呀!
古玉當然沒有答應的道理,即使對方再漂亮,對她也沒有任何的吸引力,唐芸的嬌羞之態可是白做了,不過古玉眼珠一轉,心道「既然肯定要出手,不如換一些其他的好處」,于是開口回答道︰「唐小姐,以身相許就不必了,若是能夠給出足夠數量的玄晶,我就是出手幫你度過此次難關又何妨?」。
唐芸一听對方如此回答,先是一喜,認為自己沒有看錯人,後又感到有些失落,接下來卻是怒氣上涌,臉上的神色變化可謂精彩萬分,但最終還是壓下情緒回答道︰「既然如此,若是公子同意幫忙,事成之後我願意給予公子二十塊下品玄晶的報酬,你看如何?」。
古玉十分驚訝,二十塊玄晶可不是小數目,可是相當于二千兩黃金,雖然自己手中還有一百多塊,但是用一塊少一塊,能夠再多的二十塊玄晶哪有不高興的道理。
不說古玉作何反應,對面的馮海濤已經氣炸了肺,听見唐芸當著自己的面說要嫁給別人,心中早已怒火中燒,雖然覺得黑袍小子識趣的拒絕了,可是話語間明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也不想再廢話,暗示了一邊的魏光佐,直接沖向古玉一方,暗暗發誓一會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唐芸那個賤人也別想好過。
古玉雖然在和唐芸說話,但是心神多是放在對面兩人身上,見馮海濤二話不說向他沖來,直接迎了上去,並同時說道︰「記住你的承諾」。
此時魏光佐也已經先一步纏住了程志遠,兩人斗得旗鼓相當,確是都沒有盡全力,皆是分出一部分心神觀察著這邊,想著若有變故就能第一時間沖上去相救。
古玉也不想拖延時間,怕另生變故,那名至今沒有照面的強者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因為怕萬寶袋太過惹眼,所以古玉並沒有把離歌劍放在空間里面,而是時刻背在背後。
此刻已然動手,她早已先一步抽出離歌劍在手,卻快步上前迎上了馮海濤,待到對方剛剛進入了攻擊範圍,就直接一式「月華斬」,由于離歌劍長度上有些夸張,倒是直接搶佔了些先機。
馮海濤前沖之勢一頓,卻也沒有打算側身,自認為境界實力均在古玉之上,卻是有些輕視之心,不過照膽中期的實力卻做不得假,手握一柄華麗的佩劍,運星力于其上,一劍揮出,直接將月華斬的刀芒打散。
馮海濤也不示弱,作為裂雲宗大長老的嫡孫,深受其喜愛,得到的好處自然是要比別人多的。此時劍尖下垂,並快速向前急揮,從劍尖處就產生一條如同活物的白色光帶,沖向古玉的過程中居然能夠不停地弧形跳躍著前進,讓人分不清襲擊的方向。
古玉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特殊的武技,為了保險起見並沒有直接抵擋,而是選擇躲避,于是前進的身體急停,向左方掠去。
對面馮海濤好似早有判斷,在古玉向左移動之時,手中寶劍也向左一挑,那弧形劍光竟也改變方向再次沖古玉而去。
這下古玉臉色有些凝重,心道︰「宗門果非散修可比,就武技這一點也是天差地別呀!」,手上卻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揮動離歌劍引了一個太極,牽引著弧形劍光與她擦身而過,打在後方的一棵大樹上,直接從中間貫穿一個碗口粗細的孔洞。
馮海濤一見自己十拿九穩的一招沒有建功,也有些錯愕,但隨即古玉與他近身,趕緊收攏心神應戰。兩人短兵相接戰在一處,轉眼之間已經交手幾十招,此時馮海濤臉上已經有些掛不住了,之前還在美人面前篤定自己的強勢,可如今竟然許多時間也拿不下一個點星後期的無名小子,心中殺氣大增,決定放出殺手 速戰速決,口中突然低喝一聲「光之速」,馮海濤身上突然白光一閃,再次交手時不管是身法還是出劍速度都提升了近一倍。
古玉此時也暗暗吃驚,心道這馮海濤雖然紈褲,但這份實力卻是不容小視,趕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戰,把劍法上能夠融入的太極勁力發揮到極致,以慢打快,才堪堪抵擋住馮海濤的攻勢,同時詫異馮海濤居然修煉的是一門少見的光屬性功法,還有同屬性武技搭配,其威力果然不是單獨武技所能匹敵的,而且看其發揮的如此輕松,想來也是悟性不低的。
馮海濤此時也是驚疑不定,心道︰「難道眼前之人在扮豬吃虎?一直隱藏了真正的實力?不然怎麼如今還能堅持與自己戰平?」接著卻激起了馮海濤的傲氣,他馮海濤可不自認為是紈褲子弟,而是真有過人的資質才會被其爺爺看重,不然也不會被賜予成套的功法和配套武技,要知道馮家可不僅僅只有他一個年輕後輩,能夠月兌穎而出也是有原因的,如今久戰不下,心里難免不是再也沒了耐心。
只見他怒喝一聲︰「耀芒」,聲音響起的同時身上出現了耀眼的光芒,使人睜不開眼楮,這一招太過突然,古玉雖然及時作出反應,閉眼躲避,還是被余光掃中眼楮,一時竟然看不清周圍,她不敢大意,身形連連後退,並同時把離歌劍舞的密不透風,一邊做著被動的防御,以便盡量遠離可能到來的偷襲,直退了數丈眼楮才有所適應,模糊間正看見遠處馮海濤雙手握劍平舉放于腰間右側,面色通紅,好似經受著巨大的痛苦,雙腿漸漸下沉,突然大吼一聲︰「閃爍舞步」,人竟然瞬間消失,然後又在一丈遠處出現,再消失,再出現,每次出現都與古玉之間拉近一丈左右的距離。
在馮海濤發動「耀芒」之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被這邊吸引,此時見他這招「閃爍舞步」,都面露驚駭之色,這一招實在是太過詭異。
卻說古玉更是身受其中,壓抑氣息撲面而來,此時她的腦中正在瘋狂的運轉,分析著馮海濤的這招武技,這一招的原理古玉能夠猜到,應該是馮海濤利用自身的光屬性星力與周圍的光線融合,使人眼看到錯誤的信息,能夠做到這一點非常困難,所以馮海濤才會隔上一段時間就要出現一次,緩解一下武技帶來的反噬之力。
雖然這些古玉都懂,但眼中怎麼也捕捉不到他的身影,而且從其閃爍後就會接近一丈,就可知其速度已經增加到驚人的程度,既然肉眼已經無法做出判定,那麼她索性閉上眼楮,直接用心進行感知,打算以不變應萬變,提前做起了防護姿態
古玉一松手,離歌劍自動插在地上,雙手在胸前虛報太極,這一次比起三年前所顯顯得效果更為明顯,一個淡淡的陰陽太極虛影護住了她的周身,一閃而沒,太極圖所籠罩的範圍之內,將全都是她能夠感知與掌控的部分。
雖然只是瞬間,但詭異的情形足以讓眾人動容,在場的其他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皆是心道「怎麼一個比一個詭異?尤其是那黑袍人,究竟修的是什麼功法?那半黑半白的虛影又是什麼武技?」,尤其是唐芸,之前還在為那位「古玉公子」擔心不已,而現在已經把這份心思不知道拋到何處,完全被剛才的太極圖吸引了所有心神。
馮濤雖然在維持著武技,但對手的詭異手段和變化也是看在眼里,心中怨恨已經到了極點,不管自己使用什麼武技,對方卻總是從容不迫的應對,眼中血色蔓延,突然夢提一口氣,再次加快前沖的速度,只一下就已經來到古玉前方極近處,並再次狂吼︰「光照九州」,身體瞬間化為無數道人影,每個人影都是一劍刺出的姿勢,每一柄劍尖上的鋒芒寸閃,星力竟在前端凝聚壓縮成針形,最終猶如寸寸陽光射向古玉。
當馮海濤使用「光照九州」時,他每一劍刺出,古玉都能夠通過卓越的感知和太極勁力的輔助捕捉到模糊的軌跡,當即身體做出了相應的反應,她判斷著每一寸針芒的動向,身體突然猶如化為水中的泡影,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左右恍惚,又像是沒有著力感的紙片。在無數的針形劍芒中搖曳,這正是古玉現在最強的保命手段,剛剛掌握了皮毛的神足通,在剛才的一瞬間,她的速度獲得了極大地提高,雖然以她如今的程度,這種強橫的加速狀態只能維持極短的時間,但用在關鍵的時刻,作用還是非常明顯的。
「噗噗噗…」,連續而短促的聲響過後,又馬上傳來兵刃相交的金鳴聲,兩條身影倒射而出,仔細看來,正是古玉和馮海濤兩人。
在看此時場中的情景,唐芸等人皆是大驚非常,尤為古玉擔心,因為她身後一大片樹木竟被無數的針芒刺穿出密密麻麻的細小孔洞,成了篩子一般。
此時兩人都是狼狽不堪,身上也都掛了不少傷痕,雖然古玉神足通效果非凡,但畢竟剛剛接觸皮毛,而馮海濤的這一招武技是他壓箱底的絕技,威力自然不同凡響。
真實相較之下,古玉其實所傷不重,雖然未能檔下全部的針芒,但仗著肉身強橫,能避則避,不能避開的就盡力避過要害,雖然看上去血痕恐怖,實質上只能算是基本無礙,只是神足通的使用負擔太大,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讓她體力銳減許多,此刻竟有些喘噓。
對面的馮海濤就沒有這般幸運了,他跟本從未想過有人會在他的絕技下正面穿過,以至于空門打開,古玉求的就是這個機會,自然全力以赴,抬手也是一手銳金雨,馮海濤雖然竭力擋下了要害上的刺擊,但在離歌的劍鋒之下,身上也多了數個血洞,都是可致重傷的傷口,但他仿佛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用看鬼魂一般看著古玉,語無倫次的指著古玉說道︰「你,不可能,你不是人,怎麼可能?」說著看向古玉的眼神更加恐懼,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這皆是因為他眼睜睜的看到對手身上受了不少針芒擊中,不等他心生快意,就捕捉到那些銳利的針芒經只能刺入對方身體表面很淺的一點,就被抵消的無影無蹤,眼中所看到的一切讓他一時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根本無法接受,他所認為的最強武技,竟不能給對手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對方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如今的馮海濤已經是斗志全無,加上身上的傷勢極重,戰力已經跌到了低谷,拖著重傷的身體一味的後退。